未几,皂袍复出,携三五书卷。“你倒知小徒之心。”青袍笑言,观皂袍之行。“剑匣为重剑之载,留心便知。经楼重剑之卷何处,汝不知?”皂袍平淡而语。青袍微怔,复而笑之。“倒是糊涂。只管风月清茶,老矣。”抿茶观之。
“多谢供奉。”墨轩置匣而迎之。皂袍手中三五之卷古朴,皆是竹简刻画。“观之勿传。”皂袍沉言。墨轩应下,接卷展袍归位。
有侍童扶椅,皂袍躺而闭眼,侍童端茶置盏而退。“今日有闲?”青袍笑言,抬眉而问。“左右无事,若经卷有失,则是大事。吾携卷而出,若是追究,总是违规。自是需守。”皂袍起而低言,为己斟茶。
“也是。”青袍不复言,便是享阳。经楼平日少影,倒也轻松自在。
另端柒辰观墨翼之笔,蹙眉轻思。“汝从未学过梵文之笔?”置手中娟抄低问。“未学。”墨翼困惑,不知何故。“无事,只是询问。”柒辰见墨翼困顿,轻笑而言。墨翼松心不言。
“此些梵文,单无异,顺则威。长记于心。”柒辰思而低言,“如这兵,一可做佐影而行,二可做器魂伤人。单这字便是威力无穷矣。”拾一娟抄而语。“所取灵兽之血亦有考究。二十之年之兽为兽。四十之年为地兽,通人情,晓世故,灵性微薄。八十之年为天兽,知方圆,辨善恶。百二十年为坤兽,呼风雨,达九州。复二之倍为乾兽,镇山峦,驱鬼魅。再二之数为灵兽,悟天道,修因果。灵兽又分上中下三品。上品为天,中品为地,下品为水。日后只需灵兽之分矣。”
“是,师兄。”墨翼铭记。
“复观此斗。”柒辰拾卷而释,娟写梵文。“可御鬼魄而强攻,亦可令鬼魄守其攻。视情而定。”墨翼聆听不语。
“梵文常用不过百,却需牢记其用。无无用之符文,唯无用之符师尔。”柒辰教导。
“谨记师兄之言。”墨翼行礼而言。“再观此者,可愈伤或体之效,若是颓势,可用其拖延一二,待机而反。对邪魂鬼魅亦有压制。”
墨翼阖首,闻师兄祥释。“今释其三,汝复而抄录,明日考核。”柒辰起身而言。“多谢师兄。”墨翼行礼。柒辰微笑而出,却是眉宇有思。
“初学何故如此精确。梵文古复,未有学而如此,怪哉矣。”柒辰暗思。此事自不可言,柒辰留心而回。伤未愈,不得风。
墨翼整卷,忆师兄教导。手缓行慢,盏茶出门,寻书屋而去。石幻踮脚急行,书屋清寒,自要焚香暖屋之礼。
蜀山醒来,鹤鸣风清之朗,何见昨日云雨之黯。弟子御剑寻堂,自去学习。
掌门于殿前而观,蹙眉而思。十二石柱无异,心中所忧于眉。“师傅,紫格所言恐怖,尚无确信。况,西有昆仑镇守。”紫岚观信拱手低言,紫菲紫玉二人面色显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