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真是.....
陆之挚看了一眼旁边的楚凝,眼底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伸手给楚凝把太空椅子放躺下,拿过旁边的被子小心翼翼的盖上。
见小姑娘没醒,这才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睡着了。
总算是不折腾了。
现在怎么办?
斐济和陆之挚对视了一眼,霎那间,同时把脸转开了,谁都不愿意提前离开。
这个时候提前离开就是给对方单独相处的机会。
两个大佬都没有那么傻。
陆之挚见斐济坐在位置上没动,脸色冷了下来。
却也没说话。
深怕吵醒了旁边的小丫头。
这就样,两个大佬盯着电视屏幕,看了一晚上的动画片。
这个画面要是说出去,绝对没有任何人相信。
搞笑吧?
肯定是猴子请来的逗逼。
一定是楚凝放动画片给他们的冲击太大了,以至于两个了都忘记了,操场上还有一群人在受苦。
陪着那只疯狂的癞蛤蟆蛙跳。
天蒙蒙亮,最先喊停的是大长老。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的启明星,这才松了一口气:“快天亮了。”
“老大的酒应该醒得差不多了吧?”
“......”
大长老身后是绝杀的其他长老,其次是艾力克、托尼、雷尼他们。
听到大长老的声音,他们都停了下来。
平日里,大长老的嗓音就是鸭公嗓,但是放在此刻,那简直就是天籁之声啊。
艾力克直接在地上坐了下来。
“特么的,爷要累死了。”
“ 跳了一整晚了啊。”
“......”
红族和斐爷的人,看到绝杀的大长老他们都在原地坐了下来,这才停了下来。
一个两个都一脸的疲惫,一句话不想说。
这是敢怒不敢言啊。
原来姑奶奶喝酒了,竟然这么可怕。
惹不起,惹不起。
那只癞蛤蟆还不知疲惫的在人群中乱跳,不停得呱呱呱,就好像吃错药一样的狂躁。
等等,难道是真吃错药了?
五绝:“我看到琳姐给它喂药了。”
“难道是毒药?”
“......”
托尼无力望天了一眼:“不是毒药,毒药那该死的癞蛤蟆,早已经被毒死了。”
“琳姐的毒药都很厉害。”
“那,到底是什么药?”
“......”
这时候,一群人才反应过来。
舂药?
狠....
还有谁比琳姐还狠的吗?
她哪里是发酒疯,一定是三天派来惩罚他们的,看他们罪孽深重,才会如此。
艾力克也一脸的生无可恋,来气了。
“你们别拉我,爷要活宰了那只癞蛤蟆。”
“特么的,虐了劳资一晚上。”
“.......”
话音落下,艾力克真的起身,一掌朝着那癞蛤蟆打了过去。
瞬间,呱呱呱停止了。
全场一片哗然!
偶像!
牛犇!
竟然打死了姑奶奶的癞蛤蟆,真是他们的偶像。
红族和斐爷的人,看着艾力克的眼神变不一样了,崇拜到了极点。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艾爷竟然敢公开叫板姑奶奶,勇气可嘉。
绝杀的一群人,却仿佛没有任何反应一样。
脸上除了疲惫,没有其他特别的表情。
休息了一会,他们三三两两的从地上站起来,互相搀扶着,准备回去睡觉。
谁都没有理会艾力克。
姑奶奶的酒肯定醒了,昨晚那些事情,绝对断片了。
艾力克就是狐假虎威。
不过特么的,真解气。
昨晚无数人就有活宰了那只癞蛤蟆的心,奈何不敢。
有贼心没贼胆。
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和姑奶奶叫板。
那可是姑奶奶啊。
楚凝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她的动静,很快惊醒了旁边的两位爷。
“醒了?”
“......”
楚凝点了点头:“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
“......”
两个人都不想理会楚凝,无言以对。
这姑奶奶肯定又断片了,根本记不起来昨晚她的壮举。
楚凝带着陆之挚和斐济来到绝杀的餐厅,准备吃早餐。
哪知道,绝杀内部静悄悄的,竟然没有一个人活动。
餐厅今天不营业?
早餐都没有,人呢?
楚凝满脸的疑问。
怎么今天怪怪的,难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楚凝在绝杀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一个人,越发的觉得不对劲了。
小宝这个时候从房间走了出来,看到楚凝一脸的无语。
“小宝,绝杀的人呢?”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
小宝冷着一张脸回答道:“都在睡觉。”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昼夜颠倒啊?”
“.......”
小宝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他很想告诉楚凝,他们因为一只癞蛤蟆,练了一整晚的蛙跳。
可就当小宝要开口的时候,接收到了两道警告的眼神。
他很无力。
楚凝运气这么好,竟然有这两位大佬保驾护航,他说个真话都没权利了。
到底他和楚凝,谁才是小孩子啊。
这两个男人,根本就是把楚凝当成一个小孩子在宠。
“他们训练了一整晚。”
“.……”
“噢,绝杀的人竟然这么勤奋了,孺子可教也。”
“看来我也要努力了。”
小宝:“......”
小宝不想再听楚凝说话了,他怕忍不住,吐槽她。
直接下山去找吃的了。
昨晚,宴会结束后,沫小雪他们一群人又被安顿回了酒店。
凌晨,沫小雪住的房间,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这敲门声很是诡异。
吓得沫小雪在床上缩了缩身子。
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来。
难道是?
这里是三角洲,让沫小雪很没有安全感,她不敢贸然去开门。
但是心里犹豫不决。
难道是因为她的美貌,被哪个男人惦记上了?
所以半夜来找她?
抓着被角的手,狠狠的用力,她眼底闪过一丝冷光。
心一横,就从床上翻了下来。
她穿着一条吊带的睡裙,站在房门前,还特意的往下面扯了扯,这才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差不多四十多岁的男人。
当沫小雪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眼神瞬间黯淡了。
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这么丑。
癞蛤蟆也想要吃天鹅肉。
霎那间,沫小雪的态度就变了,声音冷淡到了极点:“有事?”
“这么晚了,敲一个姑娘的门,小心我告你非礼。”
“......”
门口红族长老宏鑫权,那双如同夜鹰一样犀利的眼神冷漠的扫了一眼沫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