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们!?”
门外,郁军珩穿着一身浅蓝色的西装,一只手亲密的搂着身旁的女人,同样一袭浅蓝色的连衣裙,竟说不出的登对。
这个女人,赫然是池晚。
“意外的应该是我们,墨总的待客之道,竟先让我尝到了吗?”
郁军珩淡笑的声音响起,门外,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保镖,举起的枪正抵着二人。
纪晗北扫了两人一眼,嘴角狠狠一抽。
竟然敢以这样的方式出现,老墨没拿枪直接嘣了他就算好了好么!
果然,司墨承抬头扫了眼门口的两人,瞳孔微微一僵,差点没忍住想要去掏枪的冲动。
搁在腿上的手用力握了握,周身的杀意忽地变得更重。
池晚站在郁军珩身侧,微微低着头,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眼角的目光从安琪身上掠过,神色幽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气氛莫名的有几分僵硬,纪晗北有些愤怒的扫了两人一眼,显然不欢迎。
“郁军珩,你到这里来干什么?”还特么带着池晚来,故意炫耀吗!
“听闻马丁先生在这儿,自然是特意过来拜访的。欧洲的市场让我垂涎已久,如果能和马丁先生合作,我会非常乐意。”
听到这话,马丁瞬间松了口气,眯眼打量了眼郁军珩身边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还是郁先生有眼光,那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谈谈?”
“这里有现成的地方,何必再折腾——只要合作能达成就行了。”
“有道理。”马丁转身便坐了下来,侵略般的目光在池晚身上流转片刻,接着道:“我很乐意和郁总合作,只要郁总帮我疏通一条线,我可以不要欧洲市场的任何利润点,另外,不知郁总舍不舍得割爱,把身边这女人给我玩玩?”
他还没见过这么美的东方女人,简直是尤物中的极品。
话音刚落,脖子却被一只大手用力掐住,提了起来。
司墨承微微俯身,充斥着杀意的阴冷的目光锁向他,“不想死,立刻滚!”
强大的力道勒的马丁说不出话来,难受到窒息的翻了翻白眼,他身后的二人见状,立即举起枪对准司墨承的额头。
“Fuck you!”欧洲男子愤怒的咒骂一声,扣动扳机,“墨总,和我们作对没有好处!放开马丁!”
“呵,那就看你们能不能走出这个地方。”司墨承冷笑,挥了挥手,站在门外的保镖迅速冲了进来,将几人围住。
“我说过,在我的地盘,还轮不到任何人放肆!”他声音冷冽,强势的如同这个世界的主宰。
说罢,一把将马丁甩开。
几人脸色变了变,马丁伸手揉了揉脖子,满腔愤怒,“墨总是否太专横了?我要的只是郁总的女人,这种闲事墨总也要管,难道你们东方的女人比整个欧洲市场还重要?”
司墨承眸色一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郁军珩闻言冷笑了一声,抬头扫了眼马丁,温和的面色浮出一抹冷意。
“看来马丁先生确实太瞧得起自己了,拿你手中的筹码和我的女人比,确实不配。”
“你!”
“老纪,送客!”司墨承不想再废话,直接下了逐客令。
纪晗北抿抿唇,头一次见到司墨承竟然能和郁军珩统一战线,这可真是商界一大奇观!
竟然还是为了池晚!
对面几人的脸色却难看到了极点,他们还没受到过这种侮辱,渗着怒意的目光看向两人,冷哼一声:“既然两位如此不识货,那也没什么好说的!”
三人收起枪,眼角的余光扫了眼司澈,愤怒的转身离开。
司征林见状,怒气冲冲的看着司墨承,差点没气晕过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呵,二叔还真是小瞧了你的手段,为了阻止司澈往上爬,就搅了他的生意是吗!”
司墨承冰冷的脸色像是结了一层冰,听到这话不屑的笑了一声。
“生意?我是该说你蠢还是没长脑子,司家的产业幸亏不在你手里,只要我在位一天,绝不会允许司家的任何产业涉及禁品。”
“司墨承,你,你给我站住!”
司墨承充耳未闻,阴沉的目光掠过那抹纤细的身影,却像没看到一般,抬脚往外走去。
“司先生。”郁军珩忽然开口,淡漠的语气叫住他,“难得一见,何必这么着急走呢?”
他说着,起身牵起池晚,走到司墨承面前。
男人阴鸷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掠过,神色冷漠的看不出情绪。
只觉得那一抹蓝,格外刺眼。
“有事?”
郁军珩勾了下唇,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色请柬递到他面前。
“半个月后我和池晚的订婚宴,还望墨总能赏脸。”
语气嚣张的,像是在宣告主权。
纪晗北闻言,心里顿时一跳,认真的么!!
池晚更是一脸意外,不免有些恼火,甩开郁军珩的手,“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请柬!?”
郁军珩侧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宠溺,“在你答应我求婚后,就订好了。”
“郁军珩,我没答应你的求婚!”她脸色一冷,从他手中抽出那张请柬,便直接撕了,“如果你是特意来做这种无聊的事,抱歉,我没兴趣奉陪!”
她说完,转身准备离开,郁军珩却忽然伸手搂住她的腰,将人一把扯进怀里。
不怒反笑,目光依旧宠溺温和,“求婚戒指已经在你手上了,还叫不答应吗?还是说,未来的郁太太,还在对什么抱有幻想?”
池晚的身形一僵,好看的眉头微微拢起,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面男人冷漠到极致的眼神从她的脸上划过。
似乎是停顿了半晌,才听他低沉的声音响起:“订婚?抱歉,没兴趣。”
他一手搂着安琪的腰,越过二人径直离开。
好似根本不在意,心底的那股刺痛,也不存在。
一股凉意从池晚的身旁拂过,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微微垂下的眼眸掩去本不该有的失落。
一旁,司澈疑惑的目光打量着几人,眸光微深,直到司墨承离开,他才淡淡抬头,看向池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