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说也这样想
并没有觉得可奇——
她迟早会张开翅膀
把这个小巢忘记。
她飞去更广阔林地
在茂密枝丫筑巢;
把上帝古老的旨意
向更新一代传教。
我说的是一只小鸟,
但如果她的窝巢
是温暖在我的胸间,
她离去我如何好?
这只不过是个臆造,
但如果不是小鸟,
窠在心里是具棺材,
那更是如何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