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两团风刮过,云夜寒和楚寒迅速消失在眼前。
回来时,一人手里抱了三四瓶红酒。
如果不是怕傅斯琛舍不得,他们是很想把酒窖搬空的。
放好酒,云夜寒兴奋的拍了拍胸脯:“哥,有你这么好的酬劳你放心,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随便开口,除了上刀山下火海,嘿嘿。”
“我也是我也是。”楚寒符合道。
“嘭~”一声轻轻的响声,三人齐齐看向顾晚栀。
只见她开了一瓶红酒,而且还是最贵的一支。
云夜寒激动的拿过酒瓶,不舍的情绪全部写在脸上:“嫂...嫂子,你怎么不开他的就开我的?”
顾晚栀耸了耸肩:“你离我近啊,就放在我面前,我就随手拿了一瓶了,很贵吗?”
市面上完全找不到罗曼尼.康帝她说贵不贵。
而且这一瓶傅斯琛珍藏了十年,价值可想而知。
云夜寒心疼的心都碎成了玻璃渣渣。
“反正都要喝,不然你带回去泡澡?”傅斯琛不悦的冷睨了他一眼。
泡澡?他疯了?
“得得得,喝吧喝吧。”云夜寒认输了。
亲哥都不站在他这边他还能说什么?
顾晚栀倒了一杯红酒,细细的品尝着散发出来的香味,香味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果香,非常的令人陶醉。
她轻抿了一口,口感非常的丰富,让人回味无穷,是她有史以来喝过最好喝的红酒。
楚寒连忙给自己倒了一杯,幸灾乐祸的笑:“谢啦云大少爷。”
云夜寒瞪了他一眼:“你小心嫂子等会开了你的。”
楚寒:“......”火速叫来金管家让他帮自己包好,放去车里。
一瓶红酒,三下两下就见了底。
最后云夜寒怀抱着一颗非常非常手上的表情,离开了。
吃饱喝足,顾晚栀满足的靠着椅子:“你不饿?”
傅斯琛只吃了一点烤青菜,喝了两杯酒而已。
“知道还不去给我做饭?”
顾晚栀:“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和我表白的时候说的是假话!”
他还真把她当保姆了?
平常他这样她还能忍,这都明确的承认他喜欢自己,还对她呼来唤去?
“难道爱一个人,就要像你一样变成单方面付出的白痴?”傅斯琛鄙视的看着顾晚栀。
感情这种事,是要相互的,他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也清楚这一点。
顾晚栀气的愤怒的开口:“你不也是白痴么!”
不白痴会自愿陪她去死。
得,看在他曾经感动过自己一次的份上,顾晚栀起身,气冲冲的进了厨房。
隔天,傅斯琛提前醒来,收拾行李。
顾晚栀被吵醒,起身不耐烦的嘟囔:“你干什么?”
“收拾东西,准备出差。”傅斯琛示意了一下行装。
顾晚栀睡意顿时全无:“去哪?还有几天就过年了。”
傅斯琛似笑非笑的看着顾晚栀:“舍不得我?”
顾晚栀立马变脸,冷漠的瞥了他一眼:“我只是怕你赶不回来爷爷和云爷爷要不高兴。”
“放心,回得来,你也准备收拾。”
“why?”顾晚栀不明白他出差干嘛还要带着她,“我不去,天气太冷了我不想出门,我要在家躺尸做寄生虫。”
傅斯琛不露声色的说:“出场费一天一百万。”
“刷~”顾晚栀爬了起来,“走。”
傅斯琛:“......”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装,顾晚栀和傅斯琛一同除了家门,乘坐他的私人飞机来到了加拿大。
在去酒店的路上,顾晚栀贪婪的允吸着异国他乡的空气,看着远处的枫叶。
都说是加拿大是枫叶国,如此一看,果真不假,四处都栽着枫树,枯黄的叶子铺满了小道,一眼望去美的无可救药。
来到酒店,傅斯琛把顾晚栀安顿好,便马不停蹄的离开了酒店,脚步刻不容缓。
顾晚栀无趣的一个人呆在酒店里,无聊的快要冒泡。
早知道打死她都不来,除了几个保镖,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而那些保镖还偏偏是木头,和傅斯琛一样高冷的冷若冰霜,她真的是吃饱了闲得慌!
到加拿大的第一天是顾晚栀一个人度过的,傅斯琛直到半夜才回来。
他疲惫的脱下衣服,从身后抱住了正在玩拼图的顾晚栀。
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扑进了顾晚栀的鼻子。
她的手一顿,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怒火。
傅斯琛从来不用香水,而这香水分明就是女人的。
顾晚栀想了想,在心里安慰自己,他见的是女客户,女客户。
“去洗澡!”顾晚栀非常的厌恶他身上的气味。
傅斯琛不知道顾晚栀的不悦来于何处,低声道:“等我忙完带你去玩。”
“别了吧,您老忙您的,我自己会去玩。”顾晚栀赌气道,“麻烦你把出场费付了,今天一天过去了,一百万。”
顾晚栀伸出手摊开掌心。
傅斯琛拿出卡,放在顾晚栀手里:“里面够你一辈子出场费了。”
顾晚栀转怒为喜:“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我有这必要?”
顾晚栀登录到银行官网查了一下,里面确实有钱,而且还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惊讶至于,她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笑得乐不可支。
傅斯琛嫌弃的摇了摇头。
她上辈子估计是穷死的吧,这辈子才会这么爱钱。
笑得差不多了,顾晚栀把卡递回到了傅斯琛面前:“白给的东西我不要,要不......你把顾氏的股份还给我?”
傅斯琛以为她是转性了,没想到是死性不改。
“累了,我去洗澡。”傅斯琛起身走进厕所,并没有把卡拿回去。
顾晚栀气的瞠目结舌。
靠!宁愿给这么多钱给她,都不愿意把股份还给她?
他到底会不会算这笔账?
顾晚栀生气的把卡拍在一边。
第二天,傅斯琛一早便离开了,顾晚栀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
顾晚栀实在闲的无聊,换好衣服出门玩。
车子在大街小巷间穿梭,顾晚栀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拍照留念一番。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传入了她的镜头。
傅斯琛?!他不是去见客户了吗?
顾晚栀好奇的留意了一下,他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对面坐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
顾晚栀下意识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个女人是客户,可是女人的好奇心,永远都没有那么容易平复。
看到一旁小店,她买了一顶帽子和口罩,伪装成客人走进咖啡厅。
她全程低着头,不去看傅斯琛的位置,悄咪咪的在他身后的桌子坐下。
用蹩脚的英语低声点了一杯咖啡。
傅斯琛坐的离她只有一米的距离,可是二人说的是英语,她虽然英语不差,可是二人的语速太快她根本听不懂啊。
“傅先生,您这样死缠烂打并且跟踪我的行为,真的让我很不舒服!”金发美女非常不开心的指责道。
傅斯琛笔挺的坐在原位,面对凯尔的愤怒并不生气,非常有修养的和她点头致歉:“凯尔小姐,原谅我的冒失,我只是很想要为我的妻子带回深海之泪,给她一场完美的婚礼。”
“可是傅先生知不知道,完美的婚礼,并不代表有它就是完美的。”凯尔优雅的笑道,“是爱,唯有爱,无论是什么样的一场婚礼,都是完美的。”
傅斯琛认同凯尔的说法,可是面包需要,爱情也需要,才是最完美的不是么。
“她是路易斯王子为了向凯特王妃见证爱意,而特地让人打造的,从十九世纪到如今,它见证了无数场婚礼无数对夫妻,大家都以为它是最好的婚礼拍档,从而忘记了它存在的真正意义,把它当成了婚礼上炫耀,出风头的一个陪衬品,如果没有爱,它就是个拥有高价身躯的珠宝而已,而我,并没有在傅先生的身上看出你和你的妻子有多相爱,”
“凯尔小姐从何处看出我和我的妻子没有爱呢?”傅斯琛不悦的皱眉。
“你妻子的戒指,并没有戴在无名指上。”凯尔看向坐在傅斯琛身后的顾晚栀。
傅斯琛笑了笑,答非所问道:“凯尔小姐好眼力。”
凯尔回给他一个礼貌的微笑:“我是心理学博士。”
从顾晚栀一坐下她便注意到了这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服务员说话的声音却非常的微弱,而且咖啡来了并没有喝,从一开始偷听他们讲话,都落在她的眼里。
“我丈夫送我深海之泪时,它的上一个主人,已经和妻子离了婚,知道原因么傅先生。”凯尔自问自答道,“他只会用昂贵的珠宝,首饰,去哄妻子开心,每每犯错以为都能用这种方式认错,从而忘记了妻子的心里想法,婚后他能给妻子的只有金钱,而没有时间,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凯尔的话,让傅斯琛陷入了沉思。
他和顾晚栀,也是这样的吗?
“等傅先生什么时候和傅夫人彼此相爱了,再来找我吧。”凯尔拿起包,和傅斯琛点头示意了一下。
傅斯琛连忙起身告别:“抱歉,这次是我唐突了,耽误了凯尔小姐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