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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焚言

看着熊熊的火焰转眼间就烧得越来越旺,唐立一下子慌了神,面前的木架子给烧成了炭,支撑不住全部的重量,直接就垮在了一堆箱子上。

炽热的火焰烤的唐立却是冷汗直冒,酒在肠里都化作尿意,让他打了个颤,又急中生智地解开裤带撒了泡尿来浇灭火焰,但为时已晚,即使是他跟前的火焰熄了,其他地方的火却烧得还旺得很。撒完尿,唐立意识到自己应该快些离开此地才是上策,又急忙扯上带子,抓起了剑,就想冲出洞穴。

可惜来的路上有几个箱子交错在了一块,现在已是有火焰在升起,唐立顾不得周遭环境的热,裸露在外的皮肤给爆裂开来的木条扎到而烫得起泡,这些他都不在意了,只想着赶紧逃出火海。

虽然醉意已减七分,唐立的腿还是不听使唤,东倒西歪地跑着,也就在这时,他脑子里又想起了之前唐汐拨弄驭火术把客栈房间给烧焦的事情。唐立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除了刚才那件事情以外,他还想起了唐汐的驭火并不需要借助自己身体,直接就能在空气中炸起火球来。

“难道是......”唐立咬了咬牙,心里又记起“天”字诀的事情来,似乎只要是一拈起诀来,功力就会变得平稳,易于操纵。见鬼,刚才居然没能想起来。唐立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但事实上也怪不得他,他自己也只会依葫芦画瓢地模仿诀的手势,有时又不能尽意地操纵好功力,想不起来也不是什么怪事。想到这里,唐立左手拈定“天”字诀,引动了功力。

先前,唐立以为驭火术是以天地灵力为媒,自身功力为燃料、稍稍拨弄一下天地灵力就能点燃功力就是驭火,可现在想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我懂了......我懂了!”唐立运功,将功力直接散到了他的身边的空中,护住要害,这些功力虽然离体,但仍是跟唐立有着某种细微的联系,唐立还能够运转起空中的、靠近身边的功力。

功力离体时,唐立是死命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催动天地灵力来引燃它,同时他也颇有些惊奇地发现了自己的动力能够感应到四周的灵力,而且这些功力一直有种要爆裂燃烧的冲动。

是了......是了......这才叫驭火......唐立竭力地去感知四周的灵力,他也意识到了驭火并非是让他自己的功力燃烧起来,而是聚起四周的天地灵力之中的火元素来点起火罢了。在这种意义上说,自己的功力是媒,天地灵力才是燃烧物,这里的火都是由天地灵力中的火元素来聚成的。而唐立的功力,就能感知火、能凝聚生火、也能剥离收火......

“你在干什么?”一声暴喝震得连洞里面的火焰都要抖三抖,唐立心头一颤,同体外的功力瞬间断了联系。所幸的是那些功力并不是很多,和唐立隔了一道火墙的虚弥看上去气急败坏,像是恨不得掐死里头的唐立。

此时虚弥也顾不得唐立,忙用掌风盖熄了面前箱子上的火焰,唐立撇了撇嘴,再度念动“天”字诀,让功力散在自己的周围,随即他靠近了一处火焰,那火像是给风吹了起来了一般,直接就凝定在了唐立面前,唐立集中精力,想要移动眼前的火焰,可这和直接用手拿起物品不同,唐立只能凭感觉来让功力流动倾斜,托着火焰走。

紧接着,唐立又走到了各处火势较大的地方,把火聚在身边,同时运转了十余道功力,唐立已经是无暇理会直接给浓烟熏得像是从炭堆里爬出来的身体,也不理会虚弥既惊奇又羡慕的“啧啧”声。

赤练色的火焰在唐立体外游走,像是有十几条蛇在他的体外蜷曲身子一缩一缩地滑动一般,看了既让人觉得惊异,又觉得可怕。

有那么几回,唐立感到了一阵精神上的疲累,很想在床上舒服地睡上一觉的感觉,但他已经是聚起了整个石洞里面的明火,消耗的功力也是颇巨,只要唐立一松懈,火焰就会直接扑向他自己。唐立朝着外面摇摇晃晃地走去,虚弥也小心地跟在他后面。

还有那么几步路就到外面时,唐立觉得自己再也撑不下去了,功力耗尽的时候,火焰必然会反噬其主。唐立使劲地往边上一指,将功力引动到了石壁上,在外人眼里,唐立像是直接把火焰甩到了石壁上,火焰随着功力冲向石壁,炸作无数金光,燃尽了功力后,火焰又不甘地想从石壁上找出些可以供它们燃烧的东西,直到散落四周时,火焰仍是赤红的。

与此同时,唐立也摔向另一个方向,倒在了道上,倒下的瞬间他脑子里只艰难地转动着一个念头:可别再有其他东西了,就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看见唐立在洞里聚集火焰的时候,虚弥心里就只有无尽的羡慕——眼前这小孩也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却有着足以同神明争辉的能力,这些都是他这辈子都不能企及到的高度。直到唐立昏倒在路上,虚弥还在醉心于对“妖”的无限向往,然后他便意识到了:以唐立这样的年纪,还远远达不到能随心所欲地操纵十几支火焰的程度。

石壁上被火焰轰击过的地方都给烧成了焦黑,而且还龟裂开来,像是再补上一击,石壁就会完全倒塌一般。虚弥搀起唐立,勉强在并不宽敞的石道里侧着身子走。

到了洞外,虚弥扶着唐立躺倒在了树荫底下,回到洞口处拾起几只水囊。山顶处并没有水,虚弥只能到半山腰的一处山泉处取水,然后再拿回来。只是没料到这小孩放着外头不练驭火术,偏偏要在洞里头玩火,还烧了大半个山洞......想到这里,虚弥一阵心痛,看着唐立昏睡的脸,不禁想抽醒他,让他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可是唐立却连昏睡过去也睡不老实,每过一小会就要翻身像是在摸什么东西,虚弥小心地用水囊来喂着唐立喝水,不让他呛着。虚弥总是觉得唐立整天拿着那把剑很是碍事,想着从他手里拿出来放到一边,可唐立却抓的死死的,一点也不松劲,虚弥只得作罢。

转眼间,太阳又偏西。虚弥静静地打坐一旁,脑海里却不断翻涌着自己多年前的记忆,忍住想叹气的想法。十多年前从寺里逃出来时,觉得要是能重塑肉身,就一定要大开杀戒,成为世上最阴狠险辣的人,可如今真的塑了身躯,却也难杀得一个人,现在居然还对一个小孩起怜悯之情,真是......

又及太阳西落之时,唐立翻了个身,微微地睁开了眼,茫然地看着橙红的夕阳落在树杈间,然后又透了下来。接着,前不久的记忆像泡泡露出了水面一般不断地涌上来,他左右晃了一下,才用手撑着地缓缓地坐起身子来,靠在了树根下——他记得自己是醉了,然后又迷迷糊糊地学会了驭火术,但这些记忆在水面上又破裂消失了,只留下一圈似有似无的涟漪。

像是失明的人重获光明后不肯闭上眼睛、害怕着光明又离自己远去的想法一样,唐立心里也隐隐地担心着自己是不是真的会了驭火术,连忙运起功力,手颤抖着拈定“天”字诀,功力在体外凝实,直到看见了天地灵力聚来,一拳火焰生起,唐立才如释重负地躺下了身子。

这时,唐立听到了在右侧有拖动东西的声响,忙扭头去看,见是虚弥拖着箱子出来,外头的空地上也多出了几个箱子来。

看见唐立醒了,虚弥变得骂骂咧咧的:“还不来帮忙?”唐立想起自己烧了整个山洞,颓然一笑,勉强站定了软绵绵的身子,也幸得虚弥藏的酒品质较好,才让唐立免受头晕之苦,只是现在还有些晕乎。

“这都是啥?”唐立忍不住想坐在箱子上——他还感觉全身都使不上劲,虚弥当即便喝住了唐立:“别坐在箱子上!”声音之大,吓得唐立又是一哆嗦,唐立咕哝了一声后,摸了摸箱面,上面全是烧焦烧烂后留下来的黑渍。给我坐我也不想坐......那么黑......唐立心道,又忍不住看了下自己,想到自己估计比箱子还要脏后,涨红了脸。

并不是每个箱子都完好无损,唐立之前收火收得慢了,箱盖就给烧没了,或是侧面直接就烂掉了,露出了里头,一本本的书一样的小册子,也有几块木匣,不知里头装了什么。“你又不告诉我装了啥,我自己也会看!”唐立趁着虚弥又转身进洞,从一个残破的箱子里抓出了一本小册子。

册子表面也给烤得微黄,甚至是卷了起来,唐立轻轻揭开几页,翻动纸张的声音感觉是立马就要碎在手里,他看见了一个个手写的汉子,唐立识字不多,只能看懂十几个字,但它们都散在一句句话里,看得唐立是一头雾水,他扔下手里的那本,又从箱子里扯出里面的几本来,他不信里面就没有他看得懂的东西。唐立拿出来的几本都是由不同的人写成的,他虽然不懂字,但也能略略看出字里的力道不同。

“奇怪……就只是字没有画吗?”唐立捏着书脊甩了甩书,有几页纸掉了出来,吓了唐立一跳,以为自己把书抖散架了,慌忙把纸捡起来后,发觉纸张根本就是折起来后才塞进书里的。他展开一看,是张古怪的方位,图纸上标着着好几种图案,注释的字写得极细极小,,但却是作者耗了很多精力才写成的。

听着旁边有东西拖动的声音,唐立知道是虚弥出来了,心虚地把书塞了回去。刚放好,虚弥就出来了,他一看唐立慌忙的神情,又看见他脚旁的箱子,便猜出唐立刚才干了什么,他也不说话,只是把箱子拖到了空地上。

实际上唐立也有感觉是瞒不住虚拟的,但要是手脚再利索点就好了,唐立辩解般地道:“我就算看了也不懂,跟没看没多大区别。”

把箱子堆到了箱子堆里,虚弥才叹了口气,脱下袈裟,抖掉了上面的灰,又掸了好一会儿才说话,唐立一听他的腔调,就知道他又要讲一个很长的故事了:“你看不懂,这些都是高僧们生前留下来的东西。”

然而虚弥说完这句后便没有再说话了,唐立反而觉得一阵稀奇:“高僧他们写的东西为什么要给你,而且…”说着,唐立似乎想起了什么:“你先前不是说过这树底下都是他们的舍利吗?难道你把他们杀了……然后抢了他们的东西?”

说完后唐立就感觉一阵后悔,万一不巧被他说中,虚弥就说不定要……“谁死之前还会告诉凶手自己的宝贝会藏在哪里?”虚弥并不像唐立想象的那样,却只是没好气的道,看着唐立半信半疑,欲问又止的神情,只怕是在往其他更不对的方向想。

原本虚弥是不愿再提及陈年旧事,更何况是那些高僧的,但又怕唐立误解了些什么,才一五一十地说出了旧事:“宋朝官兵把僧人们送到我这里来,纯粹就是想得到那些充满能量的舍利,可人不死又何来舍利?唉……那些哪里是舍利啊,分明就是把高僧们最后的怨气和恶意。”

要开始了,唐立听到虚弥自问自答般的话便猜到了——就算现在他走开,虚弥也会对着空气讲上一段:“那些都是从千里而来的高僧呐……眼见着就要给饿死,就是强迫他们直接坐化……若非是亲眼所见,我绝不信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等暴行……还记得有一次,我坐在一位垂死的僧人面前,两个人等着一个人的死,他临终了对我说想要纸笔,要记下他这一辈子悟得最深的东西,想留给后人,可惜他只写了一个‘善’,便谢了世……之后,我就经常给他们纸笔,让他们了结此生时也能无憾……”虚弥说这话时几度中断,最后又说不下去了。

说白了就是一纸遗书啊。唐立心中默想,但脸色又不敢过于轻浮,免得虚弥瞧见端倪。唐立又问:“你藏的这么深,谁……啊不会是……”说到一半,唐立停了下嘴,他想到了虚弥把东西放进洞里的目的。

至少唐立从虚弥灼灼的眼神中,就看得出他心里的答案,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不会要给那个帮了你的人吧……“我希望你能接受它们,至少他的心愿也能了结……”跟虚弥想象中不一样的是,唐立“呃”了半天也没说要怎么样,他觉得事情愈发古怪起来,寻仇的虚弥真有那么好心吗?他现在不应该是一心扑到寻仇的大事中去吗?还有空送东西给别人?

直视虚弥的眼神,唐立觉得其中必然有诈,他想到了此时可能还在深林子里游荡的厄智罗。不会是收了这玩意儿就会变瞎了吧。唐立倒也不敢露出厌恶的神情,“这……呃……你都给我?就不怕我看不懂,然后糟蹋了它们之类的吗?呃……我可不识字啊……”“它们现在全归你了。”虚弥又强调了一遍。

那刚才还不让我摸……唐立心里嘀咕了一声,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了刚才看到的木匣子,上面还有不少虫咬过的痕迹,他也不指望里面装着什么宝贝,但还是抱有一丝侥幸揭开了盖子。

匣子里头装着几颗佛珠,被摩挲得发亮,唐立有些失望的把它们丢到一旁,看见了虚弥脸上不快的神情,他又慌忙地捡起了一本册子:“区区俗物倒不如佛法佛经来得让人舒服。”但很明显可以从他像生啃苦瓜的神情看出他压根儿就没看懂上头写了些啥,虚弥摇了摇头,转过身去打坐了。

见到虚弥终于不看着自己,唐立撇了撇嘴却发觉自己害怕他怕的要命。的确,跟着一个喜怒无常的老家伙又不好玩儿,唐立趁势又掰开了几个箱子,继续寻他的俗物去了,说不定能找到几块值钱的玩意儿就能换一床新的被子了,说不定还能多几个钱来买一件好看点的银色衣裳。

然而箱子里的东西除了书还是书,唐立的这一通找,把那些放得黄了的书直接扯成了好几页纸,翻着翻着还给他找到了一张纸,上面全是褐色的、一团的东西。过了好一会儿,唐立才反应过来,那些都是什么——有人用全是血的手在上面按了一下,又蹭了几下,他厌恶地扔到了一边,却依稀看出了点什么,他又把纸捡了回来,慢慢地翻转着角度,一个被拉长拉宽的“死”字出现在了纸上。

几乎是瞬间,唐立把纸揉成了团,扔回到了箱子里:“天!这些都是些什么?”

在呆呆地站了一会儿之后,唐立抓了抓头发,问到:“这些东西是都归我处理了吗?我是想怎样就怎样?”“当然,你——”虚弥呼出一口气,刚说了几个字,却觉得后背一阵发热,他急忙地转过身去看,看见了唐立捻定了“天”字诀,将功力像水一样浸透了每一页纸“聚!”天地灵力收缩起来,又绽放出火焰,瞬间吞没了所有箱子。

四周除了火焰的噼啪作响外,都静悄悄的,此处虽是山顶,却很少有风吹过。火烧的差不多时,虚弥像是刚刚从震惊的状态回神过来,呻吟了一声,像是说了个不字,唐立微微喘着气,耳朵也发红,他觉得自己是对的。

看着火焰将腹中的灰烬吹上天,又升起了黑烟,想着那些僧人写下这些东西的神情和心绪,唐立忍不住说:“其实那些人临终前写下的大多数都是后悔和怨言嘛,又没啥大不了的……”说着唐立又瞄了虚弥一眼,见后者眯着眼睛,像是在沉思,又安慰自己:“烧了也没事的吧,反正都是人写的,那肯定还有人能够再写的出来。”他也怕虚弥会跳起来骂他,说出来的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然而虚弥却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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