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力士可以被打败?》
袁绍突然愣住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站在两条分叉路的路口,一条路是现在离开,带着自己信任的属下和这个可能对自己有着莫大帮助的奇士。
若是如此袁绍觉得不出五年他便可以在大汉的某一州郡之地建立与袁术对立的力量,而后在徐徐用自己的力量向着司隶渗透,终有一天或可以推翻袁术成为这袁家的下一任主人。
然而现在另一条路出现了,那就是听从身边这位奇士的话,解决掉张牛角,若是事成黄巾力士为我所破,那么八州之乱也随之为我所解,那将是袁家从高祖皇帝至今所未见之盖世奇功。
若是如此到时袁家与天子都必将我袁绍看在眼中,我袁绍也可以借势以正袁家长子之名,得天子心向与八州之士族拥戴,那袁术能用什么阻我。
想到这里袁绍的心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了,赌或者不赌确实是一个问题,然而在巨大的诱惑和一个渺小又需要巨大的努力才能实现的希望面前,袁绍已经没法再想什么选择了。
“既然夏兄如此有把握,袁某认为此时值得一试!”袁绍用一种急切的语气说道。
《什么鬼,莫名其妙的,一会不可能一会可以一试?》
“啊,哈哈,袁兄果然是勇武之人。
不知道此刻可是想到什么办法了呢,那张牛角不弱且远在一里之外啊!”
听夏宇这么说,袁绍以为夏宇是看出了自己藏拙,也有些不好意思,有些轻声的说道。
“不瞒夏兄,在下确实是没有什么办法将张牛角击杀于一里之外!”
《搞了半天全是废话。》
夏宇强压住涌上来的那口老血,声音还算缓和的说道“既然如此,不如我等先退入城中吧。”
袁绍点点头,看似觉得夏宇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继续说道。
“夏兄此言在理。”
《果然如此!》夏宇怎么想着,方要转身跳起来骂人,却听到袁绍继续说道。
“夏兄说的自然在理,不过袁某在城外还设有一直伏兵,本想等到黄巾蚁贼大败之时,方可带人前往厮杀殆尽,然而见此时之形势本以为这一只奇兵怕是用不上了,却不想夏兄所言竟能破黄巾之阵法,若是如此我在藏着这支奇兵便是弄巧成拙了,不如便此时拿出来用吧。”
“奇兵?”
夏宇被这袁绍说的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他说的究竟是什么奇兵。
不过既然能有破敌之策可令这城头如此多的热血之士和关中的百姓免于战火,想来也全是一件好事,最重要的是像现在这样退也不退很是难受,夏宇便顺势说道。
“既是如此,那便看袁兄高招了,哈哈哈。”
“哈哈!”
袁绍笑着,却见他的手不知从背后一摸还是一掏竟然掏出了一个偌大的火箭筒。
《火箭筒?》夏宇不敢相信的看着这玩意,感觉自己的所有认知在这里被打破了,不是说好的冷兵器时代吗,火箭筒这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是什么鬼。
正当夏宇坑神之际,只见袁绍缓缓的举起了《火箭筒》,对着夏宇微微一笑。
《小样,没见过这么高科技的东东吧,这可是我大汉最新号的钻天猴,乃是远程放信号的第一优选!》
这样想着,袁绍笑道。
“想是唐家许年未在军中,适才没见过这个小玩意,这东西可是远程信号的一大神奇啊,近日便让夏兄见识见识。”
《火箭弹用来给信号?》
夏宇被袁绍说的一坑,正要再次发问却见袁绍已经立起了火箭筒,将引线取出。
《这玩意似乎?》夏宇看着这火箭筒不禁让他想到了,另一个比较低端的产品。
“夏兄啊。”此时袁绍还在一脸高调的说着。
“这信号弹说来虽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却可以于数里之外让人知道动向,实乃是军中不可多得的利器,若是用好或可决定一场战斗的胜负,更能定一城之生死啊。”
《什么玩意,难道不是我想的玩意,听起来似乎很高端的样子。》
夏宇本以为的那东西又有点动摇了,他缓缓的抬起头看着袁绍将引线一点点的放出,又用火箭缓缓的向着引线靠拢。
“到底什么鬼,看着这玩意就是烟花啊,还是最低级的钻天猴……”夏宇有些沉吟道。
“夏兄莫不是想要点火?”袁绍听着夏宇窃窃私语便问道。
《点烟火,那是小孩子玩的好不好!》
夏宇心里不屑的想到,手却忍不住向着火箭伸去。
“好吧,看来我果然还是很好玩的呀!”
烟火向着天空飞去,绽放出绚丽的花火。
此时袁绍感觉自己的手心正在不住的颤抖,目光所望之的尽头一阵阵尘焰随风而起。
那是自己的底牌,是他成为袁家家主的最后可能,而这一刻他却不得不将这一切都赌上。
不说城头,此时黄巾教徒已经如同蜜蜂一般涌上了城头,在道法的加持下,虽然面临了一些困难,然而虎牢也不过是由人所驻守的关隘,岂能抵挡黄天的道法。
这一刻张牛角想要放声大笑,他能想像只需一个时辰他便可以站在城头手持着黄天道剑,将那个把箭射进自己菊花的人千刀万剐,这么想想似乎菊花也就没有那么疼了。
尽管释放黄天道法会消耗他的生命力,但他也一点都不觉得累了。
《到时候,我要让弓箭手排成长长的一条长龙,一个个射箭,直到用箭射满你的菊花!
哈哈哈哈!》
正这么想着却听到身后竟然传来了一阵阵急切的马蹄声。
“什么鬼,莫非这关中用了伏兵。”
此时自己正在施法强行打断,不仅自己会受到强烈的反噬,被施法的人也会受到损伤。想到这里,他不禁微微笑到。
“还好,我张牛角也留了一手。”
就在袁绍的伏兵风一般向着张牛角疾奔而来之时,只见一排身穿重甲的黄巾力士缓缓的拱卫到了张牛角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