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脸眼镜男两个人很幸运,只是忘掉了看到的事情,并没有被“下菜”。梨乡恢复沉寂之中,随着这两辆车消失在林间大道,梨乡像一个巨人俯卧,沉眠。
谭悠悠和沈万三商量了一出戏码,沈万三赠送了谭悠悠十枚二代进化版丧尸核,并找来了一个参演的二代,算是把超限者工会的任务过了,而且木灵还将一个小小团送给了谭悠悠,告诉他这是“源”。
轻松拿了一个白银任务的积分后,现在的郝老实有点飘。
“我翻了很多很多论坛,有人说洪荒研究所配置的激活药剂是稀释的源果,不如真的源果好,就是混合药剂,也是掺了水分,有人各服用了一瓶,觉醒了青石级能力,也就比普通人强那么一点点。”郝老实掐着指尖上的一个小点点说道。
“我看有人说魔都商会出现在类似于固化黑雪一样的结晶体,是一个注册超限者卖的,一共十块,瞬间就没了!我觉得咱们应该要买就买那个!”郝老实指着手机上的一个黑色结晶体图片说。
“源果有卖的吗?那个结晶体证实了吗?是类似于固化黑雪一样的效果?”谭悠悠躺在后座上,半眯着眼,昨晚他一宿没睡,现在困的双眼皮打架。
“源果现在三家都有卖,如果按照魔核折算,价格相差不大,一级魔核两个就可以兑换一枚源果,也就是五十积分。黑色结晶体有点小贵,要差不多五个一级魔核才能兑换一个。”郝老实砸了咂舌,有点小贵。
一级魔核就等同于一代的核啊,这东西可是稀罕物,现在能宰一代的超限者,只有那些大团队的人。
“你说也真是可笑,超限者称呼丧尸为魔核,丧尸称呼人类为鬼核,而他们又都是人类变成的,一下子就成了完全对立的两派,造化啊。”谭悠悠躺在后面,哼哼了两声,就睡着了。
谭悠悠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落日昏黄,挂在天边的晚霞在楼宇的缝隙中。
“醒了?”郝老实递过来一杯还温热的咖啡,还有一代水果酱面包,现在郝老实对谭悠悠特别的殷勤,按照他的话说,谁还能对自家摇钱树不好来着?
谭悠悠做了起来,接过咖啡和面包,呆呆地看着脚下,过了两分钟才回过神儿来问是不是快到家了?
“马上到家了,我妈说给咱们做了大餐。”郝老实兴奋地说,然后后面飞来一袋面包,郝老实回头看了一眼,抱着面包眯着眼……傻笑。
“奥,对了,超限者工会出现了一位璀璨钻石级超限者,一位名叫西北狼王的超限者,这是第一位超越九段爆炸王的超限者,据说他的能力是变化成狼!”前排的王再思又开始推送新的消息。
“爆炸王过年的时候就是黄金九段,这么久了,早该登上璀璨钻石了,不过人家是军方,没有在乎而已。”郝老实接过这个话题,“而且这个西北狼王一看就不是什么长久的角色,在哪里大放厥词,还说要挑战曾经的王者们,不是我吹,爆炸王、海王打他绝对是随随便便一根手指头的事儿!”郝老实吹着吹着就快飘了起来。
“变化成狼,真是个……好异能,会不会把衣服撑烂?他恢复后是什么样子,有没有视频为证?”谭悠悠对变化成狼这个异能,毕竟欧美电视剧里面的狼人们,真西方果体代表啊。
郝老实一脸黑线,重点怎么会在这。
“是真的变成狼,他生生撕烂了另外一个真的狼王,堪比一代力量型丧尸的变异狼王。”王再思说,他强调的是力量型一代,可想而知这位西北狼王有多可怕,如果被他近身,那将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只需要惯性就能撞死一个普通超限者。
“羡慕觉醒体质型能力的超限者,比远程能力者的生存适应性更强。”谭悠悠很羡慕体质型能力者,这些人力气大身体素质好,即使受了严重的伤,愈合恢复速度比一般超限者快多了,重要的是,皮糙肉厚不容易受伤。
“还有什么特殊的事情?”谭悠悠为读者老爷们操碎了心,本来可以自己查手机的。
“官方开始了改制工作,为了更好……控制各地变异情况,也考虑到当下的情况,军部将成立七大战区,各大部门也针对未来的发展进行了内部大调整,具体如何调整以及会调整成什么模样,将来都会发布讯息。”王再思特别强调了一下七大战区,这是重点。
“民间超限者还是只有超限者工会管理?”谭悠悠好奇地问道,按照对于国人的了解,官方的一系列措施变革,绝对无法满足所有人。那么问题来了,那些突然拥有了强大能力,开始飘起来的人会怎么做呢?
“来自于企鹅新闻时事播报中显示,这些天发生的暴力袭击事件已经上升了十倍,而且多地出现袭警事件,且出现了很多严重伤亡事件,甚至出现了一些非法民间组织,所以为了控制局势,官方设立了超限者管理协会、超限者法庭、超限者档案管理局、超限者犯罪管理所,据说现在已经有一千多个超限者被抓了起来。”王再思说完,车子刚好停稳。
“只是被抓了起来,对超限者这么宽容的吗?”谭悠悠很诧异,这岂不是会引起不满?
“这种不满已经被大幅度弱化了,超限者毕竟是具有能力的超人一样,而且是一种认知的跃迁,就连米国这种超高自由度的国家,出现了很多次超限者杀人事件,官方也只是列出逮捕警告,毕竟现在人手紧缺,国外很多国家如今已经多地沦陷,甚至请求华国支援。”
几个人下了车,还继续聊,空旷的地下停车场回荡着三个人的声音。
“似乎有人?”谭悠悠看向二十米开外的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个人倚着一辆黑色的车,一身黑色的衣服勾勒出他纤瘦的身材,头顶戴着的黑帽子挡住了他大半个脸。
“是等我们的吗?”郝老实拎着面包,疑惑地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