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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石马村悬案

“讲讲也行,咱们村到现在剩我一个不容易啊……要是不说,以后都没人知道了。”老人放下酒肉,坐直身子,渐渐陷入回忆:“咱这村打明朝时候就有了。当年建村的人那我得叫老祖宗。听我爷爷说老祖宗是搁南方来的,会掐算,说石马村这地方风水好,就搭个茅草屋子搁那住,结果一挖地基挖出来个石马,正好就叫石马村了。”

“原来如此……”半天儿拿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太有历史感了,您老说这话我都不用加工,直接写书里边儿就行。您继续,继续说。”

“老祖宗一掐算,说那石马是老天爷显灵,能保佑这个地方风调雨顺,就把自己三亲六故七大姑八大姨都找来了,人越来越多,结果日子还真越来越好,大胖小子有多是啊!后来关外的鞑子闹得越来越凶,最后竟然把江山都夺到手里了。本来和咱们都没啥关系,他得他的天下,俺们过俺们的日子。后来有一个逃难的人过来在村里住了三个多月,声都没吱就走了,再回来的时候就不得了喽!”

“怎么不得了了?”

“他其实是个相地的先生,带回来三百多个骑马的官兵,说咱们这地方是他们的啥龙兴之地。我也不知道啥叫龙兴之地,反正他们说这地方不让住了,让村里人搬家。当时村里主事儿的人让官兵们先住下,给一个月时间找个好地方搬家,好酒好菜招待他们。”

“我知道了,村民肯定是那时候搬走的。”

“那哪能搬走啊?这么个好地方打着灯笼都找不着,谁舍得搬走?”

“那怎么办了?你们也打不过官兵啊!”

“不知道主事儿的想的啥法子,把那官兵的头儿说通了,他们合起伙儿把那相地先生给杀了,官兵都留下来了,主事儿的让官兵头儿主事。他说了算后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给自己挑一块地,盖房子。邪事儿就是搁那开始的。”

“哦……”半天儿完全融入故事情节,伸长脖子听。

“按理说盖一所房子仨月俩月就完事儿了,可他一盖就是一年。等到这房子盖完,村民准备热闹热闹的时候,这官兵头儿和给他盖房子的十几个官兵突然就没了。”

“没了?哪去了?”

“村民满哪找,找了一个多月,愣是没找着。一晃儿过去半年多,还不见人影,村民倒是把这茬忘了,可剩下的那些官兵不干了。他们又选出来个领头儿的,把咱们村值钱的玩意儿和不少姑娘掳走,鹰崩了。”

“什么?什么?”

“鹰崩,就是跑了!”栓子解释道。

“他们跑什么呀?在这过日子多好?”

“他们怕。他们本来是那吃皇粮的兵,搁这呆着让皇上知道了肯定不行啊!当初留下的时候就有人反对,是那官兵头儿杀了几个才把他们都逼在这的。”

“跑还能跑哪去,回去就是个死。”

“听老辈儿人说他们根本没跑了,到不远处另外一个村劫掠的时候人家那的村民拼了老命护着老婆孩儿,愣是把他们杀了一多半。他们把全村的人都整死了,剩下不多数的再也没有信儿了。”

“那个村……”半天儿忽然想起来自己遇见道士时候看见的诡异一幕,“也在去刘家村的路上吗?一个山岗?”

“村在哪没人知道了,往刘家村去那边儿有个烂坟岗子,都说当时村里的死人都埋那了。”

“原来如此,”半天儿有点后怕,赶紧转回话题,“后来那个官兵的头儿找着了吗?”

“找着了。第二年一直不下雨,河水干了,村里人吃不上水,就寻思到河床子边上挖口水井,挖了五六米深不见水,井底下倒是越来越臭!臭到啥程度?打井的直接寻熏死俩。”

“啊?”半天儿和栓子一起张大嘴巴。

“谁也不知道啥玩意儿那么臭,接着挖。末了在那井底下抠出来一个大青石头蛋,一人多长,跟鸡蛋一个样儿,就是这外边长着褶儿,没有鸡蛋滑溜。大家伙把它吊上来接着挖,没多深又挖出来一个。那前儿谁也不知道那玩意儿是啥,接着挖,结果就那一左一右一共挖出来十几个大石头蛋子。”

“奇了怪了……”半天儿沉吟道。

“那些石头蛋子里有一个上来的时候没拉住,磕地上磕裂开了。村民顺着缝儿往里边看,看着一片带色的东西,还闪着亮光,都以为挖着了宝贝,主事儿的一寻思,让人把那石头蛋子撬开了。这可不得了喽……那里边竟抠出一个人来!”

“石头里边抠出来一个人?”半天儿虽见多识广,也是大吃一惊。

“那可不!而且这人大家伙还认识,就是那十几个给官兵头儿盖房子的兵丁里的一个。人死了,肉啥的都没烂,衣服包着人,皮包着骨头,还能看出生前的模样呢!”

“真的假的呀?”

“我这么大岁数了还能跟你们两个孩子说瞎话?真的!乡亲们虽然不知道咋回事,但一查那石头的数儿跟失踪的人差不多,就把所有石头都砸碎了。结果一个里边儿有一个死人,就是没见着那个官兵的头儿。”

“没再找找?”

“找了,大家伙下井继续挖,但没有别的石头蛋子了。主事儿的一寻思这地方不吉利,就把人埋了,把井添了,找个地方继续挖。这——”

“老爷子,您先等一会儿。我梳理一下您刚才讲的,”半天儿感觉脑袋有点乱,“您是说当初乡亲们打井,挖出来十几块圆形的大石头,一个里边儿有一个死人,都是当年帮那官兵盖房子失踪的人是吧?”

“啊!”

“那您确定那是石头,不是土壳子什么的吧?”

“不是,就是大青石头,根村边那砬子上的石头一样儿,石头和土谁还能分不清么?”

“那就蹊跷了,”半天儿捏着下巴,“要说这人出现在地下五六米深的地方本身就是怪事儿,居然还都跟石头蛋子里?能看出来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那谁能看出来?都死多长时间了!”

“有点意思……”半天儿自言自语,“您继续讲。回头儿这段我好好写写。”

“这不是嘛,大家伙儿把井填了找了个别的地方,可是当天晚上村子里飘出来一股子恶臭恶臭的味儿。大伙儿出来找,看着填了的井里边儿正往出淌黑泥汤子,臭味正是那黑泥汤子冒出来的,熏得人都不行了,赶紧就都往山上跑。在山上呆了三天三宿,主事儿的派人回村看,那人说泥汤子不冒了,但井里边儿出来个东西。”

“啥东西?”栓子问。

“主事儿的带着乡亲们回来,看着井里插着一根大骨头棒子。他们把那骨头挖出来一看,跟个七八岁的孩子一般儿高。”

“啊?大象骨头啊?”栓子吃惊道。

“咱这哪有大象。”半天儿瞪他一眼,又转向老猎人,“您老见多识广,您知道那是什么动物的骨头吗?”

“慢说是我,就连主事儿的都没见过。人们正搁那琢磨呢,西北天就吹来一阵妖风,刮来一大片云彩,开始下雨。老百姓这个乐呀!可这雨一下就是三天三宿,大河涨水,原来就长得不好的庄稼全都给泡了。那年老百姓啥也没得着,全靠上山打猎找着点儿吃的。”

“那么旱,说下暴雨就下暴雨了?”

“老天爷的事儿,谁能说得了。主事儿的因为这大病一场,差点就过去,好了以后他说有条黑龙给他托梦,要在这作九年,大家伙儿赶紧杀猪宰羊祭奠,也没好使,那几年不是旱就是涝,好好的一块宝地就完犊子,人们从那时候开始陆陆续续地搬家,人越来越少。”

“怎么老有一条黑龙?”半天儿惊疑。

“还哪有黑龙了,师父?”

“双龙镇传说不是黑龙和白龙打架才得这么个名儿么?”

“你知道那事儿啊!村里人也影影乎乎地想着那条黑龙了。”老猎户抬眼看着半天儿。

“没想点什么法子吗?”

“主事儿的到外面请先生给看,先头儿来的都是唬弄事儿的,花了不少银子,也没管用。后来来一个有本事的,在村里钉了几根桩子,算好了那么几年。”

“什么桩子?”

“石头桩子,上面刻着先生画的符,可也就几年的功夫,那些栓子开始裂口子,先是倒了一根儿,当年涝一场,第二年断两根,涝两场,后来都断了,连旱再涝的又给老百姓折腾够呛。村里人又搬走一茬。”

“是那个时候没人的吗?”

“还不是,”老猎户苦涩地摇摇头,盯着火盆,陷入回忆,“剩下的几十户人家就那么凑合着靠打猎活到清朝完蛋,那时候主事儿的是我太爷。有一天,村里来了一个和尚和一个老道。我太爷把他们请到家里,俩人告诉他村里还有一大灾。”

“还有大灾?”

“我太爷也是这么寻思的,都那样儿了,还能有啥灾,以为又是骗钱的,就把他们撵走了。临走前儿,和尚和老道说三七二十一天之内,村里会发生三件怪事儿,金蟾搬家,夜猫子叫阵,石马滴泪。要是灵了,就到出村的路口找他们,要是没找,时间一到他们自己就走。”

“灵了?”

“灵了。”

“真灵了?”

“灵了……”老猎户叹息一声,“头七天,村子里无缘无故来了老多癞蛤蟆,全是大个儿的,最大的有人脑袋那么大,背后的毒疙瘩都是铁锈的色儿。村里满哪都是,有时候一揭锅,菜汤里都是。村里人啥招儿都想了,就是管不了。可七天一过,癞蛤蟆又全都没了。”

“癞蛤蟆走的那天下晚,乡亲们高兴,聚一块儿喝酒,一直喝到半夜,天上忽然飘来一大团黑云彩,呜啦啦地响,好像千军万马往这边奔似的,等到近前大伙儿才看清,那是无数只夜猫子。它们往树上、房上一落,一声声地瞎叫唤,整地人都不敢出屋。”

“你们都是猎户,怕那个?”

“太多了,我太爷领着猎户们前前后后杀了上百只,根本不见少。但这第二个七天一过,夜猫子又都走了。三桩事灵了两桩,我太爷有点后悔,天天搁村头儿那蹲着,等着看石马淌眼泪不。”

“这不可能吧?石马咋能淌眼泪?”栓子道。

“还真就淌了,但头几天都没淌,我太爷以为没事儿了呢!一直到第七天早上,他溜达到石马那,看那石马两只眼睛正往下淌眼泪,还都是红色儿的。我太爷当时就害怕了,赶紧去请那和尚和老道,刚出村,那俩人自己就来了。”

“他们怎么说的?”

“他们说大伙儿挖井的时候抠出来的东西是龙蛋,黑水里冒出来的那骨头是龙骨,因为大伙打扰了龙王才连年遭灾。后面那个风水先生又用钉龙桩镇龙,消停那么几年,但老龙法力强大,十几年后打碎龙桩作得更厉害了。这次老龙生气准备降火雨杀人。所以,要把老龙的气儿弄顺了,才能保太平。”

“他们怎么知道的那么细?”

“会算呗!那是两个真正的高人啊!”

“您继续说,他们给您太爷爷出什么主意了?”

“盖龙王庙,供龙骨,杀童男童女祭龙。和尚和老道拿着罗盘在村里一走,说之前那个官兵头子的家是建庙的最好位置,大伙儿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扒了房子盖了庙,老道设下供桌,把龙骨请上去,又在村里挑了一对童男童女杀了,把血浇在白布上,系住龙骨,尸体就扔到河里了。”

“真他大爷的……和尚和老道杀人?”

“没办法啊!那时候我妈刚怀我,我前面有个五岁的姐,给献出去了。”

“妈的!”半天儿对这种事儿尤其憎恨,“然后呢?”

“和尚和老道说要在庙里闭关做法七七四十九天,让大伙儿备足干粮和水,四十九天之内不能有人打扰。我太爷派人都准备好之后,他们俩把自己关在庙里了。村民以为这回彻底消停了,各忙各的,可就在他们闭关的这段日子,村里无缘无故着了好几场大火。”

“天上掉下来的?”

“谁也不知道怎么着的。到二十多天的时候村里已经烧死十几个人了,我太爷坐不住了寻思把和尚和老道叫出来问问,可村里人一打开庙门,发现和尚和老道压根儿不在里边。”

“去哪了?”

“那谁知道!搁那以后,村里三天两头着火,实在没办法,我太爷通知大家伙儿收拾东西准备搬家,临走前一天晚上,俺家房子着火,我太爷把我爸救出来,自己烧死了。主事儿的没了,村民几天就都跑没影儿了,打那以后,村里就没啥人了。”

“你家怎么没走?”

“我爸想整明白这到底是咋回事,和他十几个好哥们儿留下。但后来啥也没整明白,我出生之后不长时间我妈就死了,那十几个人下山抢一回媳妇,留下几个后代,都是小子,我是这茬人大老大,我爸死了以后我就主事儿。那前儿火灾就不那么频了,俺们留这儿,继续打猎,都没娶上媳妇了,这不都老死到山上了,我是最后一个。唉……”

“嗨……”半天儿一拍大腿,惋惜地叹了一声,“这他么是一个家族史诗啊!真他大爷的悲壮!您放心吧,老爷子,就您这故事,我给您写出彩,流传后世!”

“要是那样啊,我就算没白救你一命。”老猎户目光离开火盆,从这场不堪回首的记忆中挣脱出来,猛灌一大口酒,疲倦地靠住墙,从大棉袄里抽出一根烟袋。回手间,一个挂件儿从烟袋锅子上甩出来。

“哎?”栓子腾地站起来,“师父,那不是摸金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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