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河的新剧开拍,在外地已经一个多月了,进行的很顺利,所有的拍摄都是按原计划进行的,这是一个好的兆头。
白净每天又是跟江慕河朝夕相处了,但是苏净烟的出现,好像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因为在江慕河的嘴里,随时都会出现苏净烟的名字。
这些让白净很接受不了,那次的事情虽然过去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每次跟干爸打电话,都会说一些关于那次的事情,干爸损失很大的。
她对干爸干妈有一种愧疚感,在心里不知道怎么给他们交代,苦苦相逼让苏净烟离开了公司,没想到现在他们的感情比以前更深了。
在外地拍外景,她有机会单独接触江慕河,他们两个人也一起吃过饭,但是更多的时间,是江慕河在跟白净讲一些关于苏净烟的故事。
她心里很难受,特别讨厌自己,为什么偏偏痴恋他一个人,世界上难道没有第二个江慕河了吗?
看着她难看的脸色,江慕河疑惑的问到:“平时爱说爱笑的,现在是怎么了?你是不是有心事。”
本来听到这样一句关心的话,她受伤的心至少得到了些许的安慰,可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又把她打下了深渊。
“净烟跟你一样,有心事的时候,就会呆呆的看着,一句话也不说,你们女孩子都是一样的。”江慕河振振有词。
白净心里觉得很搞笑,女孩子一样?难道自己真的可以跟苏净烟一样吗?不可能的,他经常在自己年轻提起她,而他不会在苏净烟跟前提过自己一次。
没有苏净烟的时候,他们经常会去喝点酒,然后去夜店听会儿歌曲,最后各自回各自的小窝,他很小心,从未发生过以前类似的事情。
导演这天找到江慕河,还特地找到了徐超,商量一下新剧的拍摄,他们三个男人在一起足足谈了半个多小时。
徐超一再强调在拍摄危险的过程中,必须有安全带协助,或者找替身,又有一个难题摆在了他们两个人面前。
因为自从江慕河出道以来,他拍的所有剧作,从未让人找过替身,可是这次比较危险,有专门的特护在身边。
导演看着江慕河笑着说到:“这次必须要用替身,如果不用替身,公司还必须出具不用替身的申请。”
第二天就要开拍了,这个时候去哪里找替身,这么危险的动作,换成那个明星都不可能自己去亲身拍摄的。
但是他倔强的脾气又上来了,他的要求谁都无法改变,因为他有自己的想法,早点拍摄完毕,早点回去,就可以看到心爱的女人了。
如果自己找替身的话,不知道等多久,才能找到合适的替身出现,所以他是不赞成找替身的。
徐超根本劝说不了他,打算跟苏净烟打电话,谁知道,江慕河看了徐超一眼:“你千万别告诉净烟这件事情,不能让她知道我没有用替身。”
以前的拍摄都是小打小闹的,伤及不到哪里,可是这次不同了,让人听着就惧怕,心里就忐忑不安,惊恐恍惚的。
这个新剧本是一个侦探片,特警跟犯罪分子的较量,他们共同乘坐一座飞机,在遇到紧急事件的时候,他们选择了跳伞,从飞机上往下跳。
剧情就是这样发展的,跳伞的其实就他一个,以前他在俱乐部的时候,组织过爬山跳伞,他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就直接开拍了。
所有的人在下面看的心神不宁的,飞机上江慕河跟白净都在上面,等待着拍摄,看着头顶上的天空,真的是高处不胜寒。
白净坐在他的身边:“别跳了,我感觉真的好高,很害怕的,找到替身再拍这一个桥段了,我们先从陆地上来开拍算了。”
江慕河冷冷的说了一声:“为了自己的梦想,就是要打破一切不可能,相信自己,我是最棒的。”
徐超在地面上仰着脸,看着天空那一架飞机,一直在空中盘旋,也许他们就是在商量跳还是不跳的决定。
他掏出手机想跟苏净烟商量一下这个事情,可是转眼一想,他们已经在飞机上了,告诉她,只能增加她的担忧,只好等着跳伞的结果了。
江慕河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跟拍摄的人递了一个眼色,他的帽子上带着一个微型的摄像头,会记录即将发生的这一切跳伞的过程。
白净为他捏了一把汗,又一次跟他说:“别跳了,好像有风声,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要不要跟地面上取得联系。”
他命令人打开了机舱的门,他纵身一跃,很潇洒的跳了下去,缓缓的,降落伞打开了,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降落伞竟然只能打开一多半,不可以全部打开。
由于冲击力太大,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心里想,坏了,肯定出事了,难道自己命不久矣,生死关头,他只能听天由命了。
地面上的所有人,都在高呼:“怎么回事,降落伞怎么只能撑到一半,惊慌的喊叫声,震耳欲聋,可是,他们都无法掌控。”
飞机在徐徐下降,降落伞飘飘悠悠的落地,一群人一起跑向了降落伞降落的地方,看似挺近的,却是有一段距离的。
所有人呗现场的状况吓坏了,原来江慕河没有完全打开降落伞,才会出现如此的不幸,只见他躺在了血泊中。
徐超看着吓得傻眼了,这是真的吗?
赶紧拨打了120,懂点医学常识的人,让所有人保持冷静,目前他的伤势,还不知道是哪里,千万不能乱动。
看着躺在血泊里的江慕河,徐超吓坏了,长这么大了,第一次看到一个人脑袋被撞,会流出这么多血。
远远的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有些胆大的人,慢慢的查看过他的伤口,他是脑袋撞到石头上了。
医生下车来到了他的跟前,随身带的医药箱,赶快抓紧时间,帮他清理了一下伤口,抬上担架,直奔医院去了。
有时候人的生命就是这样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