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河自从那晚见到苏净烟之后,再无她的消息,一晃已经过去四五天了,他对苏净烟的感情,最多不能超过五天不说话。
可是这次已经五天了,怎么苏净烟还不跟自己联系,难道她真的生气了,也不难怪,自己说的话,做的事,确实有点过分了。
可是,孤僻高傲的自己,很少低头认错,再说那件事情本身就是苏净烟的错,自己只是想要一个解释而已,小苏裴自己那么喜欢,难道会真的让她送人吗?
在一起从大学四年到现在,分分合合已经八个年头了,难道感情还经不起考验?她什么事情都不告诉自己,放到任何男人身上都是忍受不了的。
男人最注重的就是自己脸面上的尊严,而自己的尊严早已被她撕的七零八落了,想去努力的拼凑都是无济于事的。
这么多年了,她还不了解自己的脾气性格吗?为什么不解释一下,哪怕是谎话,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去,一家三口也是不会分开的。
失忆前自己就慎重的表明过,自己喜欢小苏裴,不管他是谁的孩子,自己都可以接受,可是自己记起以前的事情了,你给自己解释一下,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也许是自己说话的方式不对,或者是自己的语气表达方式不对,所以她才会气愤的离开自己,一直到现在杳无音信。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白净来到了他的办公室:“我接一个睡衣的代言人合约,价格出的还可以,需要一个男生配合拍摄,我想到了你,一起去呗。”
江慕河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每天拍戏都累死人了,还去拍广告干嘛,我最讨厌那种广告了,我不去。”
白净开玩笑了说到:“谁还跟钱有仇,有钱不挣,傻瓜一个。”
他微微一笑:“你才知道我是一个傻瓜。”
白净连忙解释一下:“这只是说话的一个修辞方法,又不是真的说你傻瓜,你看你认真的样子,你要不去,广告商就重新安排人了。”
其实这个广告就短短几分钟的拍摄,可是收益可观,有多少明星都愿意,接一些广告的拍摄,拍摄时间短,挣钱速度快。
白净接到这个广告之后,看到还需要一个男生,就毛遂自荐,自己可以找一个搭档,广告商同意了,没想到江慕河放着手边的钱不挣。
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又不耽误你的拍戏时间,一个广告下来,可以挣上好几十万,哪有这么傻瓜的男人。
她不知道,钱在他的心里一点也不重要,苏净烟才是最重要的,现在五天她不理自己了,哪里还有心思拍广告挣额外的钱。
看到江慕河许久不说一句话,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你又有心事?”
他猛地回过神来了:“你哪只眼看出我有心事了。”
白净笑了笑:“有没有心事,你自己心里清楚,还用明知故问的问我吗?”
他无奈的说到:“既然不信,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不去拍广告,你自己去吧!”
说到这份上了,白净感觉到了,江慕河下了逐客令,她不是一个没有眼力的女人,为了不再自讨没趣,她乖乖的关上门出去了。
白净走后,江慕河躺在了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在傻傻的发呆,拿起手机想要跟苏净烟打个电话,可是他又迟疑了,明明是她的错。
这个动作他重复做了无数遍,始终没有拨出去那个号码,他狠狠地把手机摔倒了一边,闭上眼睛,休息一下。
迷迷糊糊中,他睡着了,大白天他竟然做梦了,梦里苏净烟被一个男人牵着手,向自己走来,他以为是来找自己的,谁知道走到一半,他们拐弯了,自己快要看不到她了,他跑啊跑啊,用尽全部的力气去追她,始终没有追上,后来看不到她了,一急之下,醒了。
醒了以后,自己身上出了一身冷汗,梦里的自己跑的很快,就是没有追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有道理。
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不能失去苏净烟,如果失去了他,自己的生命里不会再有彩虹出现。
世界上的事有时候就是那么的蹊跷,就在他要拿出手机打电话的时候,敲门声响了,徐超走了进来,一脸嬉皮笑脸的样子。
“你猜,我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这么开心。”徐超贱贱的说到。
江慕河心里烦躁不安,哪有心情跟他打哑谜:“想开心就开心,哪有那么多的借口,开心又不需要理由。”
徐超感觉这句话有点不满的情绪在里面:“今天你是怎么了?谁惹你了,难道是更年期提前了?”
听到徐超调侃的话,对他也真是无语了:“你可不可以别这么贱,幸好你是一个男人,要是女人都没法形容你了。”
徐超笑的前俯后仰,脸上乐开了花:“那好吧!我就不逗你了,看在你是我哥们的份上,我就跟你一起分享一下,我的喜悦心情。”
江慕河无奈的抬起来头,有气无力的说到:“什么好事,开始说吧!我洗耳恭听,我也想开心一下。”
刚才开心那个劲头哪里去了,让他说的时候,他又不说了,这关子卖的还挺高明,气的江慕河差点动手打他。
突然他又笑了起来,吓了江慕河一跳:“你神经了,突然笑,想吓死我了。”
“你肯定有心事。不然我笑一下你就这么害怕,你的心思到哪里了?老实交代一下。”徐超咄咄逼近。
江慕河无语了,怎么自己有这么一个哥们跟个女人似的,一惊一乍的:“你真有意思,明明你要告诉我的事情,现在又在追问我。”
徐超耍起了赖皮:“你不告诉我,你怎么不开心了,我就不告诉你,我为什么这么开心。”天下怎么有这么贱的男人,以前怎么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