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世界上每个人生活的家庭都是美满幸福的,那么这个社会该有多和谐。
幸福的家庭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苏净烟是幸福的,她的家庭就特别的幸福。
苏净烟生活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里,爸爸在一家小公司里做主管,妈妈是高中的语文老师,奶奶岁数大了,早就退休了。
苏净烟的爸爸妈妈,工资加起来一个月也就七八千块钱,爸爸在的公司效益不景气,现在已经面临着倒闭了。
现在家里的所有开销,就是靠妈妈一个人的工资来养家糊口的。
爸爸妈妈很开心,他们经常说:“不管有钱没钱,只要家人身体健康,能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就是幸福。”
知足而常乐,开心就好。
在这个家里,虽然每天没有大鱼大肉,只有清茶淡饭,但是,一家人可以在一起生活,这就知足了。
自从,苏净烟抱着小苏裴回到家里,这个原本幸福的家庭,多了责骂,多了争吵。
那时候,跟江慕河分手后,又发现自己怀孕已经几个月了,当时她想到了死,写好了遗书,打扮好了自己,她准备跳楼,结束自己短暂的生命。
她爬到楼顶层,坐在边缘,望着天空中的繁星点点,感觉到自己好可怜,她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只有选择离开这个世界。
苏净烟在楼顶坐了好久好久,她想到了爸爸妈妈,还有年迈的奶奶,如果自己就这样走了,怎么对得起家里的人。
爸爸妈妈省吃俭用供自己上大学,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就是盼着有一天,自己能有出息,让老苏家也可以扬眉吐气。
想着想着,苏净烟哭了起来,可恨这个世界对自己不公平,为什么这么残酷的事情轮到自己身上。
突然,她觉得自己的肚子被踢了一下,那种感觉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从那刻起,她决定要好好活下去。
孩子没有罪,他也是一条生命,自己没有权利结束孩子的生命,一个女人连死都不怕了,难道自己还怕活着吗?
她擦干眼泪,告诉自己,以后的路就自己跟孩子,无论多么难,也要把孩子生下来,抚养他长大成人。
后来,她在学校旁边,租了一间屋子,一边学习一边待产,那段时间,都是高佩陪在她身边的,是高佩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
小苏裴出生,苏净烟毕业,她为了把小苏裴养大成人,放弃了自己的学业,抱着小苏裴回了老家。
可想而知,一个女孩未婚先孕,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竟然还把孩子生出来了,这在当时那个小县城也轰动过一时。
苏净烟的爸爸每天唉声叹气,妈妈每天以泪洗面,奶奶那么大年龄了,还替自己的孙女担心,自己真的是不孝。
小苏裴的到来,这个家没有一丁点儿的喜悦,尽管小苏裴很可爱,但是,这个家除了苏净烟,没有人欢迎他。
苏净烟每天在家里度日如年,看着小苏裴一天天长大,学走路,学说话,第一次喊妈妈,苏净烟的心碎了。
她决定带着小苏裴远离这座伤心的城市,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母子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那一夜,她和父母彻夜长谈,没有更好的选择,父母只有答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带着小苏裴登上了北上的火车,去北京投奔她的闺蜜高佩了。
苏净烟一走就快一年了,家里人现在除了对她每天思念,以前的埋怨,争吵都统统随时间消失了。
只是这些故事,江慕河是不记得了,当时的主人公现在也变成旁观者了。
苏爸爸做了满满一大桌子好菜,都是苏净烟爱吃的,好久没有喝过酒的苏爸爸,今天开心,拿出了一瓶放了好多年的酒,让江慕河陪他喝几杯。
江慕河是以苏净烟老板的身份,出现在苏爸爸面前的,苏爸爸对江慕河说:“以后到北京,请他多照顾净烟。”
江慕河点头答应了,照顾苏净烟,他是求之不得的。
相聚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三天的假期转眼就到了,不能耽误上班,苏净烟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家人,跟江慕河踏上了回北京的路。
这次回老家,苏妈妈让带回来了家乡的土特产,还有苏爸爸偷偷塞给江慕河的陈年老酒,这是两个男人的约定。
此时此刻在海升集团上班的高佩,正在忙碌的工作着,她处事的风格,和办事的效率,很快得到了同行的肯定。
王浩有意无意的,总会在高佩跟前,提起苏净烟的名字,每到这个时候,高佩总会开玩笑的说:“王总,又想我们家苏净烟了,回家我会传达你的意思的。”
高佩每次这样说,可是每次都得不到苏净烟的回音,因为每次高佩告诉苏净烟,说:“王总又说想你了。”
苏净烟每次都是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出,高佩说不说无所谓,反正苏净烟没有当回事有时,高佩也替王浩抱打不平。
这天,王浩又提起了苏净烟,高佩告诉他:“苏净烟回老家了,跟老板一起回去的,请了三天假。”
王浩看着高佩说:“她老板是谁?成礼公司有几个老板我还是认识的。”
高佩告诉王浩说:“她的老板叫江慕河,现在大名鼎鼎的影视明星,你认识不。”
王浩若有所思的说:“听说过,没有打过交道,据说最近在演艺圈混的风生水起的。”
只是高佩对王浩隐瞒了一些事实,就是江慕河跟苏净烟好几年前就是恋人,只因为一些误会分手了,后来,江慕河不知道怎么失忆了忘记了他跟苏净烟之间的所有事情了。
这些,高佩是不会告诉王浩的,这是秘密。
王浩看不起演艺圈的男人,在他眼里,那些男人都是靠脸吃饭的,没有一点真本事,没有一点真才实学,都是戏子。
高佩听了王浩的看法,觉得他对演艺圈的人,评论太过偏激,可是,人家是老板,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