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给你一个尊重,在我府邸的房间里,如何?”病号服被袅天磊撕烂,姜小鱼瞪大双眼惊愕看着他。
炽热的身子重重压上,姜小鱼止不住颤抖,双手双脚不停推拒着他。
“不,不,我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她的挣扎让袅天磊更加兴奋,单手牵制住她的腰身,将脚上的绳索解开放置腰上。
“乖,我会好好疼你的,不要闹。”趴在她耳边低语,闻着她少女独有的清香,让他整个人都心情愉悦。
她越这样他就越兴奋,这个女人已经让他忘不掉,怎会轻易放掉。
炽热逐渐靠近自己,姜小鱼浑身颤抖却抵挡不了再次侮辱。
文乐一行人赶来时,袅天磊已经完事,看着床上晕厥过去的女人,嘴角一翘转身出门。
“将她看管好不得怠慢,若她出事我让你们陪葬。”袅天磊的威胁让站在门外的佣人连连点头。
传闻少主是笑面虎,可如今看来,就算不笑也是老虎。
军夫急忙上楼时,神色慌张,说话吞吞吐吐,半天说不清楚一件事。
“有话赶紧说,无事就下去。”要不是方才得到了满足,他口气哪有现在这般轻和。
军夫穿着粗气,咽下口水手指着楼下,着急道:“少主,姜小姐的朋友来了,要求您归还姜小姐。”
没想到他们这么快找上门,袅天磊挑眉,嘴角一翘笑意连连往下走去,“来的真快,下去看看。”
大厅内,迟瑾瑜跟文乐沉着冷静站着,目光炯炯盯着他看,一旁的姜威忍不住怒气,大步流星迈上前揪住他的衣领。
“袅天磊,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将我妹妹藏到哪去了。”这个男人当初就不该留,他当年就应该一枪杀了他。
否则现在他也不会肆无忌惮的伤害小鱼。
他扯开姜威的手,颔首低笑,悠闲自在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着佣人端上来的红酒,摇晃着高脚杯透过杯子看向三人。
“藏?这话多难听,我不过是将她请过来做客罢了,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他也只是轻轻动动手指头,用嘴下个命令,这女人就送上门了。
难不成这也怪他吗?
“做客?你会有这么好心?袅天磊,你已经对她的心灵造成了伤害,你若不想悲剧发生就将她还给我们。”
文乐越过数人,笔直站在他面前,纠结而又怒气的脸让他赏心悦目,一饮而尽手中的红酒,杯子被摔碎在地上时,脸上笑容褪去。
“既然她心灵受伤那就我来安抚,你们该会哪去救回拿去,若是耽误我的好事定会要你们走不出府邸。”
袅天磊凑上前威胁文乐,迟瑾瑜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眼底藏着不屑,“走不出去?别太高看自己,否则走不出去的是谁还不知道呢。”
这男人真是活腻了,明目张胆当着他的面威胁他的女人,要死要活真摊上大事他也不会让袅天磊好过。
听出倪端的文乐挣脱他的怀抱,上前抓住他非常激动,“你是不是又侮辱了她?是不是?你告诉我是不是。”
文乐的怒吼唤回众人的意识,直到他点头,文乐才松开他,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眼泪瞬间流下。
“袅天磊,你个禽兽,你知不知道她最怕的就是你,就是你在对她做那样的事情,可你都干了什么,你个禽兽我要杀了你。”
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就要往他身上刺去,眼疾手快的军夫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扭动让她松开刀,一脚踢向她的左腿让她跪拜在地。
“大胆,我家少主是A国未来的希望,身份尊贵岂是你们能够伤害侮辱的,能被少主看上的女人应该感到庆幸,整日哭哭啼啼不如死了算了。”
年过半百的老者忠心护住,可在文乐听来府邸中,每个人都犹如恶魔般的存在。
“试问,若是您的女儿被玷污了呢?你还能站在这理直气壮的跟我说这些话吗?将心比心你们这群人都是禽兽。”
文乐撕心裂肺的怒吼,迟瑾瑜心疼的将她护在怀中,姜威不断威胁袅天磊交出姜小鱼。顿时整个客厅闹得不可开交。
一名女仆急冲冲从楼下跑下来,边跑边喊道:“少主不少了,小姐自杀了,少主,小姐自杀了。”
女仆口中的小姐只能是姜小鱼,听到这消息姜威第一个别开人群跑向房间,刚进浴室,赤果果的身体躺在地上,手上被利刃刮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他随意拿了件浴袍替她裹上,打横抱起就要往外走,袅天磊却挡住他的去路,“你若是不想她死,你就给我让开。”
“不让,她现在应该接受紧急处理,否则就会失血过多而死,难道你想让她死在半路上吗?”
袅天磊的话唤回姜威一丝神智,可看见妹妹已经虚弱无力随时可能丢掉性命,他哪还顾得了这么多。
“瑾瑜,快上车,我们去最近的医院。”拗不过姜威一行人,袅天磊只好拎着医药箱紧随其后,刚上车就被迟瑾瑜抓住肩膀一把甩出去。
“你不配跟她同坐一车。”这个男人害了小鱼还不够,难不成真要亲眼看着她死才肯善罢甘休吗。
文乐气不过,在车上不停催促,趁着车子关门时,袅天磊眼疾手快拉开车门迅速上车,被姜威抱在怀里的姜小鱼已经奄奄一息,全身毫无血色。
“满意了吗?高兴了吗?袅天磊,你如果真的喜欢她想要得到她就应该用正当方式,你那样做只会让她越恨你。”
见他为姜小鱼处理伤口止血,文乐声音才稍稍缓和,只是怒火依旧旺。
由于及时送医,姜小鱼保住了一条性命,伤口不深需要多加调养,可她却不能在受刺激。
站在医院的长廊上,文乐站在袅天磊身后无奈叹气,“放手才是你们最好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