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瑾瑜将文乐送往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除了吸入大量的麻醉剂会导致段时间麻痹昏迷外,其他并无外伤。
听到这,迟瑾瑜才算真的放下心。
文博赶到医院时,迟瑾瑜坐在病床边守着文乐,眼睛紧紧盯着她,深怕一个眨眼她就会像今天一样消失。
“少爷,已经查清楚了,此人名为公孙离,常年以吸毒为主喜欢美女,被他接触过的女性都是非死即伤,公孙家常年因此事做隐瞒害了不少女性。”
看似光鲜的公孙家,实则背地里做尽坏事,伤天害理。
迟瑾瑜紧皱眉头,迅速闯出病房,在一番威逼询问下,医生的再三保证下,确定文乐只是因为麻醉剂而昏迷并无感染且唔迹象被侵犯才安心离开。
不是他不愿意相信文乐,而是他太过于害怕失去文乐。
不论她变成什么模样他都可以接受,可唯独不能接受的就是离他而去。
重新回到病房时,文乐已经迷迷糊糊准备睁眼,手有些颤抖可眼皮之间不停地打转就是醒不过来,意识也尚不清楚。
迟瑾瑜摸着她的头,在耳边低语,“没事的乐乐,你已经安全了,你先好好睡会等会我喊醒你。”
不知是着不住还是听见了迟瑾瑜的话而放心,文乐不在挣扎沉沉睡去。
“起诉公孙离,这次不论谁来求情均不受理,今后我们另找具有历史的香皂企业,禁止跟公孙家再度合作。”
“是。”
次日一早,迟文集团对外宣布今日起将取消对公孙企业的全面合作,此后旗下任意产品均不在受理。
消息一出,全城沸腾,这好端端的取消合作还对外宣告是怎么一回事,做事这么绝,莫不是两家之间有大事发生?
张萱萱、佟惠、齐蕊看见新闻时左眼皮也一直再跳,这是问也不好问,不问又总觉得不对劲。
看着下面有所谓的知情人透露昨日宴席上公孙家的少爷对迟董夫人不尊敬,虽没酿成大祸可激怒了迟瑾瑜并不是好事。
这么看来,这合作取消都是他们自作自受。
而此时的公孙家也接到了法院传票,迟瑾瑜代表文乐起诉公孙离强·奸未遂罪,光是靠这背后的势力,公孙离被判个十年是绝对的。
可他们并不知道的是,迟瑾瑜将公孙离过往种种犯法行为证据均上交给法庭,此次他不是无期徒刑就是死刑。
“该死,迟瑾瑜这是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先是公开取消跟我们的合作,让其他小型集团不肯与我们合作,现在有状告小离,这不是要我们家断子绝孙吗?”
男人怒气腾腾拿起资料就开始在家里抱怨,公孙离更是死性不改一大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公孙静一个女人强忍泪水听着丈夫的责怪,心里无比寒心。
当初他们父子两逼走了女儿,如今又来逼她,是不是真想等她死了好另娶稚嫩的姑娘,再加上公孙离成为现在这模样,他们夫妻两谁都脱不了干系。
“你就知道说说说,出了点事你就没完没了,这些年公孙家那件事不是我在处理?你一个男人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还把自己当老大了,我告诉你,这件事我也解决不了。”
当初迟瑾瑜看在两人交情份上帮了她无数次,这次公孙离触碰他的底线换做谁不生气?好好地公孙企业被她糟蹋成这样,前途堪忧啊。
“哼,爱管不管随便你,我不过是个入赘女婿,这家又不是我的心血,你若是还想跟我过就把问题解决了,不想过我们分道扬镳。”
解决了公孙家还是有数不尽的财富,离婚了他可以要求跟公孙静分家产,横竖都可以得到一笔巨额资金,他根本无所谓。
公孙静冷哼一声,拎着包摔门而出。走在偌大的洛川市,看着蓝蓝的天空,她突然间觉得世界真的好美,可惜她将无福消受了。
手机传来简讯的声音,她让人调查了文乐在哪家医院,她特地买了水果跟糕点。
她明白,走迟瑾瑜是肯定没用的,只有从文乐这边下手才会得到转机,毕竟大家都是女人还为人父母,相信她一定可以明白做母亲的苦心。
站在病房门口,公孙静被保镖无情的挡在门外,“我就想见见迟夫人,请你们通融通融,只要十分钟,不,五分钟就好。”
“主子吩咐了,公孙家的人一律阻挡在外,不允许靠近夫人一步。”他们也不过是听命行事,可听闻昨日文乐所遭受的侮辱之后,便更不愿放这种人进去。
险些酿成大祸的父母居然还有脸来见夫人,真是倒胃口。
“我,我知道我们有错,可我就是想见迟夫人一面,或者你们监督我也可以,绝不会为难你们。”公孙静在外酷酷恳求文乐不是没有听到,可想到昨夜的事,她就打恶心。
想到那个男人的手触碰了自己,她就恨不得把身上这块皮给撕下来。
想起文博给她说的那些事,那些无缘无故被牺牲掉的女子太可惜了,她虽安全的逃过了一劫可还是感到恶心。
迟瑾瑜起诉他们也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
听她在外面苦苦哀求了十多分钟,就在文乐要受不了让人放她进来时,外面再次传来清脆的如灵鸟的声音。
身着干练的女子踏着高跟鞋像公孙静走来,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并给予她放心的微笑。
“母亲,你先回去吧,哥哥的事情你大可放心,我来解决。”从公孙静手里接过水果跟糕点,温柔的目送母亲离开。
带她走过拐角处,女子温柔的眼神变得冷漠犀利,看向门口两名守卫一招便解决。
文乐坐在病床上,虚弱的扯起嘴角,眼睛一眯看到门外倒下的壮汉,心里一惊却不露声色的说道:“你就是公孙家离家出走的女儿吧,我曾听人提起过你,你很优秀。”
既然优秀,又为何要帮她兄长说情?难道她不知道公孙离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