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奶奶的愿望,文乐跟迟瑾瑜加紧造人,就为了能早日让文老太太抱上曾孙子。
春节临近,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工作室提前两天放假。昨夜文乐被折腾的腰酸背痛,下楼时脖颈上的草莓印清晰可见。
“看来少爷跟少夫人最近越发恩爱了。”以前文乐身上那会随处可见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草莓,如今这段日子时不时就能看见。
这还不说明了两人之间的感情。
喝着粥暖胃,文乐只是笑笑。
她想要孩子并不是空穴来风,的确是因为奶奶希望她生一个,还有便是她也想要个宝宝来陪伴自己。
即使今后她跟迟瑾瑜真的走上哪一步,至少还有个孩子。
迟瑾瑜手中拿着飞机票黑着脸从二楼下来,她前往W国的事看来他是知道了。
“你那天也在W国?所以我跟惜文的事你也知道了?”他那日万万没想到文乐去的是W国,他本是去接乐惜文吃饭,却没想到文乐也在。
那晚她流了一整晚的泪,就是因为这件事?
淡定看着机票,文乐安静吃着东西,迟瑾瑜一把将她手中的碗狠狠放下,“文乐,你那天既然在你为什么不来找你,你是不是知道了我跟惜文的事?”
不知为何,她淡定他就不安。
冷漠扫视飞机票,下一秒便在文乐手中变成废纸,“是,我那日在W国,我也知道了你是乐惜文的前男友,可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这女人居然无所谓,她看见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居然如此淡定。
不知什么时候,迟瑾瑜开始发现文乐变了,变得不再跟以前一样,现在的她内心平静无风,就好似这些都跟她没有关系。
将废纸丢进垃圾桶,文乐上前抱住迟瑾瑜,“我可以当做我什么都没看见,迟瑾瑜,我只求你给我一个孩子,给我一个完整的家,不至于我的孩子没有父亲。”
孩子孩子孩子,这女人满脑子都是孩子,她除了孩子就没有其他想法了吗?
手臂粗暴拽着文乐上楼,门被狠狠关上,将她死死压在身下惩罚。
一场肆虐,不知伤的是谁的心。
*
新年来临,与前些年约好般,大年三十在文家过,初一则在迟家。
迟简虽憎恨文乐,可儿子回来足以平复她所有怨气。文殊从小被奶奶送往国外学习,不似文质彬彬的大男孩,却像个阳光小男孩。
文乐刚进屋,文殊一个大大熊抱立马上前,整个身子就差挂在她身上,迟瑾瑜护妻将他拉开,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见姐姐跟姐夫如此恩爱,文殊也放心了不少。
“姐,听说这几天你跟姐夫有造小宝宝,怎么样,怀上了吗?”前段日子听管家说他要当舅舅了,这都过去好几个月,文乐肚子还是没大。
思来想去定是管家说谎。
文乐羞红脸颊,将手里的红包砸在她脑袋上,“你这小脑袋瓜子整天想啥呢,去,一边玩去。”
文乐被逗得羞红脸,迟瑾瑜却一副正义模样,气得她在他腿上揪了一圈,见他痛的求饶也就作罢。
看着兄妹两,夫妻两关系甚好,文老太太坐在主位上慢斯条理道:“你们还坐在那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陪我这老太太吃顿饭。”
如往常一样,文忠跟迟简坐在老太太左右两侧,文殊特别待遇坐在身侧,文乐坐在文殊旁边。
“奶奶,我是问姐姐跟姐夫的小宝宝啦,我可是迫不及待等着当舅舅呢。”文殊天真的吃着东西,殊不知前些日子因为严芳华她的孩子没了。
严芳菲坐在最边上,嘴里不积德,“你当什么舅舅?你乐姐姐的孩子都没了当什么当。”
本是喜庆的场合却被这句话弄得僵硬,文殊还想继续问下去,文乐一脚踩在他脚背上,示意他别说话。
加了块鱼肉放进奶奶碗里,文乐才娇羞道:“奶奶放心,我跟瑾瑜最近正在努力造人,相信很快就会怀上的。”
“好好好,真乖,真是奶奶的好孙女,不想某些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严芳菲一听,忍住内心的愤怒,放下碗平静的离开文家。
文乐,你害我姐姐也让我不得安生,咋们走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大年三十大年初一这么一闹,在文家还好,迟家两人都不受待见,迟瑾瑜送完礼就带着文乐离开,话也不留一句。
这样的家庭确实没他可留恋的了。
刚回家,迟瑾瑜就开始匆忙收拾行李,不光收拾他的还顺带把文乐的衣物也一同收了。
“瑾瑜,我们这是要去哪?”
坐在床上,文乐嘟着小嘴摇晃双脚,可爱模样让他恨不得压在身上好好恩爱一番。
“去迪拜,这个年我腾出七天时间陪你,所以乐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别浪费了,走吧。”
不等她反应,佣人拎着行李,迟瑾瑜抱着文乐匆匆赶往机场,早已等候多时的文博送上票后恭敬离开。
临走前那副加油表情是怎么回事。
去了迪拜文乐才知道,迟瑾瑜早就提前一周买好春节前往迪拜的机票,他本就不打算带着文乐在迟家度过。
不过这样也好,享受迪拜的清凉总比在洛川市受冻强。
躺在沙滩上,享受阳光带来的日光浴,喝着果汁看着远处正在游泳的迟瑾瑜。
两人当初结婚只是简单办理结婚手续,婚礼、蜜月要什么没什么,这次度假不知算不算补她一个蜜月呢。
游泳的迟瑾瑜也不忘时时刻刻盯着文乐,看见她如此悠哉模样脑中划过一个邪恶的计划,快速将她抱起往房间跑去。
水蓝色柔软的大床上,文乐被他剥的干净,脸颊红的通透,“迟瑾瑜,你个臭流氓,不带你这么玩的。”
迟瑾瑜邪恶的笑出声,像只饿狼猛地扑倒她。
“乐乐,要孩子就要澎湃的时候最有效果,还等什么,赶紧动起来。”
“迟瑾瑜,你,你个臭流氓。”
迪拜五星级酒店,两人房间门口,一抹身影缓缓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