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府内上上下下正忙的一团糟,温老爷大怒:“连个人都看不好,要你们何用!咳咳。”
温夫人见状,立即上前安抚自家老爷:“老爷,切莫动怒,您也知道,意儿从小就乖巧懂事,明事理,她不会不回来的!”
“明事理?她要真是明事理的话就不会出现现在这个情况!来人!赶紧给我去找回来!”
慌作一团的下人立马蜂蛹而去:“是!老爷。”
一个月前,由于温贺首年岁已高,遂向国主请求告老还乡,享受天伦之乐,国主听了之后陷入沉思,温贺首兢兢业业,忠于天朝,这些年来,树的敌也不少,倘若真的应允了他,怕是有贼人心存不轨……几秒后对温老说:“本王有个想法,不妨将温爱卿的女儿许给夜明将军如何?”
“这……”
“别这这这的了,就这么定了!你的告老还乡,本王应允了!”
于是下旨将他的女儿温意许给护国大将军夜明,温老接下了圣旨后便带一家人回到了雨域一带,之所以称为雨域,是因为这里一年中有将近五个月的雨季,又素有烟雨江南一称。
“老爷,夫人,小姐找回来了!”一位丫鬟在大堂外急匆匆的喊道。
听到女儿找了回来,温老爷气冲冲的对着丫鬟说:“赶紧把人给我带到大厅来!”
丫鬟连忙解释到,说是小姐回来的时候就是昏迷着的,这会儿正在房间里躺着呢。
温夫人在一旁听到后心里一颤,脚下立马站不稳了,连忙扶上了旁边的桌子。
温老爷一听也是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后立即赶往女儿的闺房。
温夫人紧随老爷前去,一进门,便看到了自家女儿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温夫人立刻跑上前握住女儿的手,轻声唤道:“意儿,意儿?
温老爷大怒:“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站着的丫鬟小落立马跪了下来回话:“回老爷,奴婢也不知,小姐被找到的时候就已经是昏迷状态了,到现在还没醒,不过大夫说了,小姐并无大碍,休息够了自然会醒。”
温老爷听到说女儿并无大碍,便松了口气,随后想起来她逃走一事,便又忍不住生起了气。
“没事就好,看好她,离大婚之日只剩七天,这次如果她再跑了,唯你是问!”
“是!老爷。”
温老爷交代完便转身拂袖而去。
见老爷离开了房间,半蹲在床边的温夫人便也起身,交代小落照顾好女儿,便也离开了房间。
“老爷,夫人慢走。”
跪在地上的小落见老爷夫人离开,便也起身走到床边,看了看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人,走到水盆前,用热水洗了个毛巾,叠了几层后敷在昏着的温意额头上。
几个时辰之后,小落见到床上的人有了动静,便立刻上前“小姐!您醒啦!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被挽起的浅粉色床帘和一位面露担忧之色的女子。
“小姐?”
“头好痛!啊……”床上的人单手扶着头,面色露出痛苦的表情。
“小姐,您怎么了?大夫!小姐,您等我我去叫大夫!”
……大夫诊过之后,对温老爷说“温老爷,温小姐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这失忆之状,老夫也不知是如何引起。”
温夫人泪目,握着女儿的手:“意儿,还记得娘吗?”
床上的人摇了摇头,并无言语。
温老爷叹了口气“小落,领大夫下去吧。”
“是,老爷。大夫,随奴婢来。”
“谢老爷,老夫告退。”大夫对温老爷作揖告退,随后跟着小落下去领银钱。
温夫人摸了摸女儿的头:“没事的,意儿,都会记起来的!”
床上的人终于开口说了话:“娘?”
“唉,我的意儿~”
眼前的人像是没有什么力气一样,憔悴的应答了一声。
想来应该是忙了一天,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
小落送走了大夫后,恭敬的站到门口旁边。
温老爷轻咳一声:“走吧,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吧!”
温夫人应和了一声,嘱咐小落照顾好小姐,便随老爷一起离开。
温氏夫妇一走后,小落立即跑到床边,一脸担忧的问到:“小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温意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轻轻摇了摇头。
“我没事,只是稍微有些头痛罢了。”
小落也是机灵的很,看见温意舔了下嘴唇,立即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
温意接过水,喝了一口。
“谢谢你,小落。”
“小姐不必跟我客气!”
温意笑了笑,看着面前名唤小落的这位,正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的看着自己。
“小落,你能给我讲讲我以前发生过的事吗?”
“啊?好的小姐……小姐是温贺首温老爷之女,名为温意,前不久温老爷辞官,带着家人离开了京城,回到了雨域,小姐现还有婚约,且是国主之意,婚约的对象正是这如今的护国大将军夜明,离婚期还有七天的时间……因为小姐本来就有喜欢的人,所以小姐不甘奉旨成婚,便偷偷跑了出去,再后来的小姐您就都知道了。”
听完小落的长篇叙述,温意疑惑道:“我有喜欢的人?是谁?”
小落点点头,又继续道:“小姐喜欢的人是一位侠客!名字……”
说到名字,小落停了下来,像是在认真的回想。
温意也不急,就这么看着一脸沉思的小落。
小落突然“啊”了一声,接着道:“小落听小姐说过一回,好像是叫肖遥,肖公子。”
“肖遥?听名字倒也像是个到处游走的侠客。”
小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可是还救过小姐一命呢!我猜,应该正是如此,所以小姐才会喜欢他的。”
温意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说到:“救过我?小落,你再给我细讲讲我和他的事儿吧!”
小落转过身慢悠悠的向前走了几步后,回过头,神神秘秘的说:“这件事儿,还要从上两个月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