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卧室王辰与白夜大眼瞪小眼相互看着对方,现在为止已经僵持了近五分钟,依然没有任何结果。
“再来一次呗,拿出你上次电光一闪的气势来!”
白夜鄙视的撇了一眼他和他准备的实验器材,又自顾自的理顺起了头顶上的毛发。
异常破除是解除异常的技能现在王辰还没法测试,撞击已经测试过了,威力极其一般,几毫米厚的金属只能撞出一个浅坑。
而现在白夜能掌握的最强力技能电光一闪,它现在却死活不愿意施展出来测试一下威力,更不用说对着王辰自制的靶子重复练习了。
王辰发现自己这精灵虽然天赋异禀但是太过慵懒。
虽然训练,战斗热情都不错,但是真正开始后,它总能表现出十分出色的演技,连羁绊深厚的王辰都被骗过好几次了,王妈更加不用说了,完全把白夜当成孙女来对待了。
“好吧好吧,是我的问题。在彻底解决掉了那个组织的问题之前,你还是不要出去了。
所以就只能在家里进行训练测试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注意到白夜的眼神王辰也很是无奈,这已经是他拿出所有想象力制作出的试炼靶子了,他现在似乎体会到了自己小时候父母教导自己时的心态了。
“孩他爸,看到咱家那个炒锅了吗?”
王辰听到后浑身一阵发麻,直接上手将自己制作了半个小时的靶子拆解开来,提着一口有个浅坑的锅悄悄溜了出去,但是就在还锅的途中被王妈逮了个正着。
然后进入喜闻乐见的妈见打时间,进行了长达半个小时的教育之后,王妈才勉勉强强结束了教导,看那表情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晚饭时,一家人坐在餐桌旁,这次没有记忆中王父高谈阔论的评点官方和精灵联邦的近期新闻,也没有父爱如山……崩地裂的关心王辰的成绩,只有静静的吃饭声。
连白夜都觉察出气氛有些奇怪,优雅的坐在桌子上快速的吃完通用精灵食物,用好奇的目光在三人身上轮转,但也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饭后,王父端详着白夜,仿佛要把它看透一般。最后把白夜都看的发毛了,直接跳进了王辰的怀里才继续与他互瞪。
王父的目光也随之到了王辰的身上,王父皱着眉头盯着他的眼睛严肃的问道:“这就是你一声不吭偷跑出去抓得精灵?鉴定了吗?什么品级?”
“仆从中级。”王辰老实的回答。
不过这个答案似乎让王父不是很满意,额头上的皱纹又加深了一些。
“仆从中级?也就是说它的最高等级只能到30级吧,而且看上去盈盈弱弱的,你确定它能用来战斗?它能保护的了你吗?”
谁家的父母不希望自家的孩子好,虽然训练家可以享有很多的优待,甚至被戏称为超越普通居民,一步登天的绝佳途径。
但是为什么几乎没有什么优待的精灵持有者比比皆是,而训练家却寥寥无几呢。
巨大的开销是一方面,无论是升级时规划进化方向需要的源石还是难得一见魔药,价格都十分高昂,另一方面就是各种战法被各大组织和家族垄断,平民训练家很难出头而带来的沦为炮灰的高死亡率。
“精灵军事学院毕业之后又不一定非要加入军队和探查队,和他大舅家的孩子一样毕业了直接去学校当一名老师,或者给人当保镖不也挺好的吗?王辰有这打算的,是吧?”
王妈在一旁打着圆场,不过收效甚微。
“自家的娃什么样还不清楚吗?没精灵的时候都整天在星网里模拟对战,要是真进了军事大学他会改性?”
一直一言不发的王辰终于开口,但是他并没有顺着他妈的话应下,而是说道:“白夜是一只特殊的精灵,我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们之间的相遇也很意外,虽然开始时配合的并不是很好但是我和它之间的羁绊却不像是刚刚缔结的一般,而且我们也已经经历过战斗了……”
“没事吧,战斗时有没有受伤,你回来时身上那些血……”王妈听到这话顿时紧张万分,王父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也透露着紧张和关心。
王辰连连摆手,“没事没事,我们赢了,我觉得训练家不是它的主人也不是精灵的累赘,我觉得应该像是……像是战友,我和它的配合足够解决掉比它等级高出一些的精灵了。”
“而且我制定了它的训练计划,会让它更为强大。
至于钱嘛,我可以去帮别人鉴定精灵,这方面你们也不用为我担心。”
害怕不足以说服王父,王辰又赶紧补充了这些。
现在王父又沉默了,目光在王辰和白夜身上交替了三四次,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回忆。
最后他叹了口气直接起身离开了餐桌,一张银行卡甩到了王辰的桌前,而他已经拿着手机坐到了沙发。
“你这臭小子和老子一样倔,不创创南墙是不回头啊。你把锅弄坏了,明天你去买个新的。”
说完王父又和往常一样,拿着手机看着或真或假的各类新闻趣报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妈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嘟囔着:“你啊,有什么事及时和家里说啊,你爸拗是拗了点也是通情达理的,别再自己跑出去了。那五万块钱你拿好,该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不够再问我要,把精力都放到学习上,赚钱的事还不用你去考虑。”
第二天,父母已经去上班了,因为白夜不愿意进入精灵球或者自己的空间,所以王辰只能把它留在了家里,让它用那个退休的锅去磨练它的爪子。
王辰独自一人来到超市,看着购物单上罗列的要购买新锅、精灵食物还有一大堆日常用品倍感头疼。
“嗨,王辰!最近几天你去哪了?网课请了假,我们的龙王大人都不水群了。我正要去找你呢,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
就在王辰看着各种口径的锅发愁时,货架的尽头一个短发的英气女生一边喊着一边用力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