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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宿太原再增新人

于璟等人在路上走了两日,初离京城,道路平坦,顺畅,走的也快。来到保定府,歇息了一夜,第二天早起,吃饭赶路,开始转向西南方向。晓行夜宿,又走了几日,转向正西,道路渐渐曲折起来,开始进入山区了,路上坑坑洼洼,颠簸的厉害,秦可贞等坐在车上很不舒服。于璟和罗玉凤骑马倒是轻松,他们或前或后,来回的巡视。于璟身穿一件淡蓝色道袍,扎裹着袖口,裤角。罗玉凤全身穿白,白衣白裤白色鞋子,连头上带的也是秦可贞送给她的白色帷帽。罗玉凤身上背着宝剑,颇有侠女风采。一路上来往的行人较多,还算安宁,客栈驿站,都能住宿,尚不为难。等进入山西境内,却见群山环绕,路上难行,一天走不了多少路程。起的早时,山里露水重,冷气侵身,秦可贞等人在车箱里还好,身上冷了就裹上被子。于璟和罗玉凤骑马,寒气侵人,秦可贞把自己的斗篷拿出来给罗玉凤穿上,又给于璟拿了件长袍披在身上。等到太阳升的高了,身上才暖和起来。走到了太原,在小东门外寻了家客栈住下。车夫讲好的只肯走到这里,不肯再往前走了。于璟给了车钱,打发走了车夫,他见秦可贞等人都很疲惫了,决定在这里休息一日再走。

天色还早,众人进房休息了一会儿,喝了些热茶。孟秋萍让店里准备好了热水,打水让大家洗了澡,人才精神多了。孟秋萍说:“夫人,今天早些吃了晚饭歇息吧。”秦可贞说:“好,你去买饭来吃吧。”小雨和小雪见了也起身跟着去,孟秋萍说:“你们两个歇歇吧,小孩子家的,我让店里送上来好了。”于璟又说要买一坛酒来喝,孟秋萍看了看秦可贞,秦可贞点了点头。孟秋萍便去买了晚饭来,并拎回一坛杏花村酒。大家围在一起吃饭,秦可贞示意小雨倒酒。于璟说:“义父,你觉得累不累。”陆先生说:“这可比走路快多了,坐在马车上,还有什么可累的!”秦可贞等人听了,笑道:“义父,我们可不能跟您比,我们可是没出过门的,咋一走这么远的路,就是坐在车里,骨头都快要晃荡散架了呢!”于璟说:“义父年纪大了,我担心他劳累了呢?”陆先生说:“我还好,都习惯了。”

于璟和陆先生喝酒,秦可贞说:“郎君,出门在外,酒要少喝,能不喝就不耍喝了,安全要紧,我们这些人全靠着你呢”。于璟说:“我们在这里休息一天,要是急着赶路,我也不喝酒了。”赵梦霞笑道:“那我们也喝些酒,大家均分了,让郎君少喝些。”秦可贞笑道:“正是,反正喝完这坛子酒,也不去买了,这杏花村酒正适合我们女人喝呢!”于璟见了,说:“你们都把酒喝了,我和义父还喝什么呢?”秦可贞笑道:“义父年纪大了,又娶了亲,不喝酒了。郎君不信,可问义父。”说着便看了周氏一眼,周氏在桌子底下按住陆先生的手,陆先生说:“我只喝这一杯酒就可以了,剩下的你们自饮吧。”于璟听了,便不再说什么了,喝了两杯酒,便喊小雨倒酒。小雨拿起酒坛,说:“老爷,酒已经喝完了,你多吃些饭吧。”于璟听了,看着小雨,说:“真的没有酒了吗?”小雨不敢看于璟,她拿起酒坛说:“没有酒了,刚才夫人几个人每人一大碗,这坛里总共才有几个酒,早就倒完了。”于璟笑道:“即然没有酒了,那你给我盛碗饭来吃吧。”小雨听了,马上去盛了一碗米饭来放在于你面前。于璟便放下酒杯,开始吃饭。秦可贞等人见了只是笑。

吃完饭收拾碗筷时,小雨偷偷把酒坛放到自己的睡房里。小雪见了,说:“小雨姐姐,你骗老爷呢,明明还有半坛子酒呢?要是让老爷知道了,看不打你。”小雨说:“千万别让老爷知道了,是夫人要我这样做的,不让老爷喝酒。”孟秋萍笑道:“你以为你的小把戏能瞒的过老爷吗?老爷不跟你计较罢了,他早发现你在骗人了。”小雨听了睁大了眼睛,说:“老爷怎么会知道我骗他的呢?老爷又没看过酒坛!”罗玉凤笑道:“老爷喝了多少酒心里能没数吗?想要揭穿你还不容易,你还以为得计呢?我们在旁边都看出来了,何况老爷呢?”小雨说:“老爷要是知道我骗他,会不会打我呀?”孟秋萍笑道:“你还是年龄小,不懂事,老爷不拆穿你,是给你留脸面了。你放心,老爷要是打你,还有夫人呢,有夫人在,不会让老爷打你的。再说了,你也是为了老爷好,又是夫人的主意,不会有事的。”小雨听了,才放下心来。

这几天于璟都忙着赶路,也没能好好休息,更不要说亲近女色了。一旦休息了,于璟就要旧态萌发了。赵梦霞说:“色魔,就不能让人安稳一个晚上吗?又折腾人。”秦可贞笑道:“还装呢,你这几天有事没事的总瞅郎君,是为了什么呢?七八天没让郎君搂着睡了,心里痒痒了吧。”赵梦霞听了笑道:“就你是好人,一句也不让人说。”三人脱了衣服上床,由于明天不用赶路,他们可以好好休息,一夜颠鸾倒凤,极尽欢乐,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日上三杆了,于璟才醒来。秦可贞见于璟醒了,她走到窗也打开窗户,让阳光照射进来。秦可贞拿来衣服,帮于璟穿上衣服,才打开房门。盆里早已打好了净水,于璟洗漱己毕,孟秋萍拿了饭来。于璟问:“什么时辰了?”孟秋萍笑道:“爷,现在都已经是巳时了,你再不醒,就要到中午了。”于璟笑道:“都这么晚了啊,睡的太沉了。”孟秋萍说:“我们早就吃过早饭了。看老爷睡的香,就没叫你。”于璟笑了笑,秦可贞也坐下,两个人一起吃饭。秦可贞也刚起床不久,她有些不好意思。幸好吃过早饭后,罗玉凤带着小雨和小雪到客栈外面去玩了,孟秋萍和罗玉凤知道她们和老爷之间的事,用不着遮遮掩掩的。

二人吃了点东西,秦可贞喝了碗本地产的小米粥。客栈里己经开始卖午饭了,秦可贞想:索性早点吃了午饭,到太原城里去逛逛。她让孟秋萍去找罗玉凤三人,然后再订了午饭来。

二人喝了杯茶,待孟秋萍等人回来了。小雨看到于璟,有些不好意思,一直低着头。赵梦霞一夜没睡好,早晨醒了之后,吃了早饭又跑到罗玉凤房里去睡了。小雪去叫赵梦霞起床,说吃了饭到太原城里去玩,赵梦霞本来不想起来,但又想到他们只在太原停留一天,今天错过了,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来太原了,她才起床,洗漱了去吃饭。陆先生和周氏一直待在房子里,在周氏的精心照顾下,陆先生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人也精神多了。小雨去请陆先生吃饭,陆先生说不饿,不想吃了。周氏本来就吃的少,见陆先生不吃,她也不过来吃饭了。秦可贞挑了几个菜给他们留着,等他们饿了再吃,或者等晚上再吃。

于璟问小雨:“还有酒喝吗?”小雨轻轻点了点头,说:“有的,老爷,奴婢这就去拿了来。”秦可贞见了笑道:“郎君,你不要那么凶了,别再吓得小雨不敢吃饭了。”于璟叹了口气,说:“唉,连小雨也管着我喝酒了,我这个老爷当的真没劲了。”孟秋萍说:“老爷心好,奴婢们也是为了老爷,咱们现在路上,凡事小心为好。”小雨拿了酒来,给于璟倒上酒,吃了两杯。小雨说:“老爷,剩下的酒晚饭时再喝吧,老爷要是一顿喝酒多了,夫人又该分你的酒吃了,晚上想吃酒也没了。少喝一些,每顿饭都有的。”于璟听了笑道:“小雨,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管起我来了。”秦可贞笑道:“老爷喝酒,我们姐妹们都要管的,老爷虽然强,要把我们姐妹都得罪了不成,看谁再搭理你,让你变成孤家寡人了。”于璟说:“只要夫人跟我同心,她们几个是不能把我怎么样的!”秦可贞笑道:“这可是我的主意,是我让她们这么做的。要按我的意思,竟不给老爷买酒喝的,秋萍姐姐再三求了我,才给你买的酒。老爷最好按小雨说的,每次少饮两杯酒即可,再多了是没有了的。”于璟笑道:“好,好,现在路上,我暂且忍耐些,等到了新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秦可贞笑道:“我们姐妹齐心,你是老爷,又能耐我何。”便让小雨把酒坛收起来。于璟只好放下酒杯,开始吃饭。

吃过饭,孟秋萍和罗玉凤留在客店里看守行李,于璟带着秦可贞等人坐车去城里游玩。他们从小东门入城,一路走街串巷,车夫见他们是外地来的,不惜脚力,尽把马车往繁华热闹的地方去。于璟和车夫坐在车辕上,几个人看了太原城,街道古朴大气,凝练厚重丶;商铺宅院,处处透着沉稳平和,值得慢慢品味。但是他们只是匆匆过客,没时间细细欣赏,未免有些遗憾了。秦可贞问:“晋祠离这里有多远?”车夫说:“晋祠离此地有五十里路,客官要去,雇好了车,明天早起了去。”于璟说:“离的有些远了,就在城里看看好了。”

车夫见了,赶着马车慢的走,转了大半个太原城。于璟觉得没什么好玩的了,便想回客栈去,好好休息了,养足精神,明天好赶路。车夫赶着马车往回走。路过一条街的时候,于璟看到里面巷子里聚集了上百人在观看着什么。于璟问:“那里做什么呢,那么多人?”车夫停下车,往里面瞧了瞧,说:“哦,那是长升镖局,前些天镖局失了镖,镖师都被杀了,商家告到官府,要镖局赔偿镖资,镖局的家产全赔上了还不够,要拿镖局的老婆孩子卖了抵债呢。真是造孽啊!客官要不要去看看,听说那些女人长的都挺漂亮的呢?”于璟说:“人间悲剧,也没什么好看的。”秦可贞听了却很感兴趣,让车夫把马车赶过去。车夫说:“听说那些女人恶的很,太原城里的人都不敢买,因此,价钱也不算高,要不,我还没老婆呢,也去买一个回来了。”于璟问:“怎么回事,几个女人,能有多恶,你这么害怕。”车夫笑道:“她们都是镖局里的女人,从小就练武,有些此男人都要厉害呢?谁敢要这种女人呀,商号老板看到她们眼馋的很,也不敢要,这都绑了二三天了,再卖不出去就要送到窑子里面去了。”说话间到了镖局门口,车夫把车停在墙根处,于璟等人下了车,站在人群里观看。

镖局大门口栓马槽上绑着五个不同年龄的女子,最边上的那个年长,看起来二十多岁,跟秦可贞年龄相仿,中间两个十八九岁,其中一个怒目圆睁,满腔怒火不得发泄,脚还想要踢面前的一个人,可惜够不到,人也有气无力的了;另一个却低垂着头。最后两个跟小雪年龄相似,还未长成,精神萎靡,脸上满是泪痕。商户老板不知是怕她们逃跑还是想要羞辱她们,竟然把她们脚上的鞋子脱去了,五人都赤着脚站在那里,一些人故意用树枝去戳她们的脚,更加让她们感到羞辱。在那个年长的女人脚边,还趴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好像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几个人都垂头丧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目光呆滞,痛苦万分。

于璟几个人慢慢走到人群前面,众人见秦可贞等是女人,纷纷让开一条路,让他们上前去。那个商号老板和几个衙役在那里负责卖人。镖局的产业现在已经归了商号老板了,他现在直等着卖了这六个人收银子了。可是等了三天了,也饿了这几个女人三天了,因为这几个女人身上有刺,还是没人肯买。再饿恐怕不行了,饿死了更赔钱,只好拿些残羹剩饭给她们吃。商号老板也去找过妓院,那五个女人见了龟婆破口大骂,说妓院要是敢买她们,拼着一死,也要杀儿个人,反正自己也不想活了。妓院说几个人长的还行,也是怕她们性子太烈了,真做出事来,得不偿失,赔本的买卖她们不肯做。这让商户老很是闹心,也知道她们的厉害,一天到晚把她们捆的结结实实的,生怕稍一松懈就让她们给跑了。

商户老板见于璟等人是生面孔,他们穿戴不俗,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商户老板问:“这位先生,家里需要丫鬟婆子吗,这几个价钱都很便宜,买回去保准不吃亏。”秦可贞说:“你们把好好的大活人弄的半死不活的,她们这个样子谁肯买呀,你让她们吃饱了饭,梳洗打扮一下,也好让人看着中意。”商户老板说:“夫人要是有意买,我马上让人给她们梳洗一下。这可都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打扮好了,夫人肯定喜欢。”便对于璟说:“先生里面请,喝杯茶等候一下,看好了再买。”于璟看了看秦可贞,秦可贞点了点头,几个人人更跟着商户老板进了镖局,坐在客厅里等着。老板让伙计解下五个女人,找个婆子给她们梳洗打扮了一下。五个人都饿的奄奄一息了,让她们跑也没有力气跑了。五人被带到于璟跟前,于璟看到五人长的确实很漂亮,真像众人说的,五女太恶了,没人敢惹,要不然不会没人动心的。

秦可贞把茶水拿给她们喝,又问老板要些吃的。老板开始不肯,非要捆起来才肯给她们饭吃。秦可贞问:“你卖她们多少两银子?”老板说:“唉,这么好的人,卖不出好价钱来。六十两银子一个,夫人想买几个。”秦可贞问:“那个孩子呢?”老板说:“孩子小,没人要,你要是买的多了,孩子送你了,是丢是卖,随你处置。”秦可贞说:“那好,这几个人我们都买了,你给她们拿些吃的,我有话要问她们。”老板听了,有些犹豫,秦可贞说:“你放心好了,如果她们跑了,我赔给你银子。”老板听了,让人拿些水和干粮来,五人见了吃的,拿起来就是一阵狼吞虎咽,很快就把干粮吃完了。又喝了些水,身上有了些力气。但是因为捆绑的时间长了,身上非常的酸痛,伸展不开。”

秦可贞说:“你们知道现在的处境吗?”几个人听了都看着秦可贞等人,年龄大的点了点头,说:“我们知道——”秦可贞说:“即然你们知道自己的处境,我们老爷有意把你们带走,你们同意吗?如果不同意的话,你们就还留在这儿好了。”五人听了,相互看了看,年龄大的问:“你们是什么人,要把我们一起买走吗?”秦可贞说:“如果你们心里服气,我们就把你们都买了去,如果你们不服气,我们买了你们也是个祸害,不如不买的好。”五人又相互看了看,说:“如果你买了我们,只要不作践我们,我们也不祸害你的。谁作践我们,我们就祸害谁!为奴做婢我们认了。”秦可贞听了笑道:“那好,等下你们跟老爷走吧。”

秦可贞叫过老板来,说:“她们几个人我们老爷都买下了,不过我们身上带的银子不够,你带了契约文书,跟我们去取。”老板问:“你们住在哪里?”于璟说:“我们住在小东门外的东升客栈里。”老板为了尽快把这几个刺头脱手,只好答应了,说:“你们要先交了定金,我才能去,到时你们若要反悔,定金可是不退的。”于璟说:“好吧。”便把带的一百两银子给了老板。老板见了银子,无有不可。秦可贞说:“你再给她们拿些吃的来,不要把人饿坏了。这里原来是她们的家,有旧衣服给她们换上,再把鞋拿给她们,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出去见人呢?”老板有些不肯再往外拿东西了,秦可贞见了,扔给他五两银子,说:“就当是我买的可以了吧,把她们的好衣服都拿出来让她们换上。”老板拿了钱,欢喜的很,吩咐人把她们原来留的衣服都拿过来,又让人拿了一摞油饼给她们吃。五人见了,吃了油饼。脱了身上的脏衣服,把原来的衣服,能穿的尽量穿在身上,又穿上鞋袜,五人给于璟和秦可贞磕了个头。于璟让老板套辆马车,送她们过去。老板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让人套上车,载着她们。老板自己也坐着大车,叫几个家人跟着,带着两个衙役,跟着于璟等人来到东升客栈。秦可贞到房间里取了二百两银子,拿来交给老板。老板收了银子,将契约文书交给于璟,人也归了于璟了。老板赶紧转身离开了。

于璟又去开了两个房间,秦可贞把她们领到房间里。年龄大的抱着那个男孩,秦可贞问:“这是你的孩子吗?”那女的点了点头。秦可贞说:“只要你们安下心来服侍老爷,孩子给你好好养大,你不用担心。”那女的说:“是,夫人。”秦可贞说:“等下房间里送上热水来,你们先洗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如果缺少什么,就对我说。等你们洗完了澡,老爷有话问你们?”五人听了,便退出去了。

于璟见她们走了,看着秦可贞,说:“夫人为什么要买下她们几个,不担心有麻烦吗?”赵梦霞笑道:“郎君不用担心,她们五个遭了劫难,无依无靠,为了生活,正好依靠我们了。如果还有后路,姐姐也断然不会要的。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是有大学问的。”秦可贞说:“她们几人,放在别人哪里棘手,对我们却有用处,只是却要她们心服口服才行。待日后老爷使些手段,不怕她们不服服帖帖的了,老爷放心,我自有办法的。”于璟听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孟秋萍和小雨把她们领到房间里,看着她们洗了澡,里外都换上干净的衣服,小雨帮她们梳洗打扮了,见她们一个个都很漂亮,小雨笑道:“怪不得夫人看中你们了,原来你们长的这么美呀!”一个问:“你们老爷是干什么的?”小雨说:“老爷考中了进士,要去云南做官,现在回家去祭祀祖先。”另外一个问:“你们老爷夫人对下人好不好,对我不好,我就是死也不听话。”小雨说:“老爷夫人对我们可好了,我也是被夫人买来的,只比你们早了十几天而已。等时间长了你们就知道了,今天就是老爷夫人带着我和小雪出去玩才碰到你们的。”二人听了说:“哦。”

二人装扮好了。小雨带她们出来,等另外三人也洗好了,五人又一起来到秦可贞房里。五人见了老爷,夫人,一起跪下,磕头。孟秋萍说:“那个是二夫人,也要行礼。”五人又给赵梦霞磕了个头。于璟让她们起来,问道:“你们都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年纪了?”年龄大的那个说:“回禀老爷,夫人,奴婢叫卢秋燕,今年二十四岁了。”她指着中间两个人说:“她俩,一个叫王新竹,一个叫穆春红,都是十八岁,她俩去年冬天刚成的亲,丈夫都是镖局股东的儿子,我的丈夫和春兰的丈夫是兄弟俩。最小的那个叫陈娟,是我们的小姑子,今年十五岁。另外一个也是股东的女儿,她姓李,名叫娇娇,今年也是十五岁了。”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赵梦霞说:“原来她们还不都是一家人,只是一个镖局的。”于璟问:“镖局里出了什么事,怎么要把你们都卖了呢?”卢秋燕说:“上个月,镖局里接了一趟镖,就是那个商户老板,要把六百匹上好的潞绸运到洛阳去。公公见是笔大生意,不敢马虎,让局里的镖师伙计全都跟着去了,连公公己有几年没出门了,这次也由他带着人去,家里只剩下我们几个女人和杂工了。娇娇因为家里没有长辈,也搬来和我们同住,这次也跟着遭了秧。公公他们过了黄河不久,谁能想到住进了黑店,被人迷昏,全都杀了,把货物抢去。商户老板告到官府索要赔偿,家里的杂工婆子听到消息都跑光了,只剩下我们五个,房产不够了,就拿我们抵债。”秦可贞听了说:“即然你们家里的男人都被害了,你们五个女人也不能够再重整家业,你们报仇也难,不如跟我们去云南,也算有个依靠。你们这几日遭了大罪,颜面尽失,太原城里也待不下去了,离开此地,对你们也是最好的结果了。”卢秋燕听了说:“这个我们也想到了,在这里我们实在是沒脸见人了,即然老爷夫人把我们买了,我们也只好跟着老爷走了,以后能走到哪一步再说吧,总不会比这几天再坏的了。”秦可贞听了点点头,说:“那好,你们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清晨早起了赶路。”五人应声点头,说:“是,夫人。”孟秋萍便带着她们退下去了。

客栈旁边就有赶大车的,于璟去讲定了四辆马车,把他们送到西安城里,架子车一块算钱。买了晚饭吃了,分别睡下。第二天早起来好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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