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牧梓瑜耐心的等待着牧思俞的每一次出招,她都不慌不忙的一一化解,就算是碰到棘手的问题,她也能应付自如。
不管牧思俞对牧梓瑜怎么百般折磨都可以,没想到,她却把注意打在了牧梓瑜身边的人身上。
先是雀儿无辜被关在柴房里,整整一天一夜找不到人。还被人绑着手脚,嘴里塞着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接着就是画眉去厨房帮牧梓瑜煎药的时候,厨房无缘无故起火,差点儿把喜鹊的毛全部烧掉。
“小姐。”喜鹊满脸黑黢黢,委屈的向牧梓瑜诉苦,浑身的烟味,就像刚被烧火的小鸟。
“好了,别哭了,你人每日吧,好端端的厨房这么多年怎么会着火呢?”牧梓瑜奇怪的看着被烧毁的厨房。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那里煎药,感觉不对劲儿,抬头一看就烧起来了。”喜鹊指着起火的地方说到。
牧梓瑜走过去一看,都被烧黑了,没有留下一点可以利用的东西。
“好了,把火灭了,安排人把厨房翻新一下,还有别耽误用餐时辰。”牧梓瑜吩咐身后的下人说。
下人也感到奇怪,好短短的怎么会着火,就在牧梓瑜转身离开的时候,老家了离起火的地方不远处,居然有被人烧着的痕迹。
那是被人故意放火留下的证据。
牧梓瑜又气又恨,对付她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把手伸到了她身边的人。这简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喜鹊,连累你了。”牧梓瑜感到对不起喜鹊。
“小姐,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从我跟着小姐那天起,我就没有在乎过这些东西,我只是担心他们哪一天把这些下作的东西用到你的身上。”喜鹊抽着鼻子,抹掉眼泪。
“放心,我不会给她们这个机会。”
牧梓瑜多喝喜鹊的肩膀,把她送回屋里,请来大夫帮她仔细的检查了一遍。除了手臂上受伤以外,其他并无大碍。
牧思俞得意的看着牧梓瑜的院里忙前忙后,所有人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人心惶惶,感觉危险就在身边岌岌可危。
“小姐,我有点儿不明白,喜鹊只是一个下人,值得我们去对付她吗?”画眉问到。
“这你就不懂了,喜鹊虽然是下人,可那个贱人很在乎他。只要喜鹊有事,她一定不会坐视不理。只有她的阵脚一乱,我们才好从中下手。”牧思俞得意的教训起了身边愚钝的画眉。
“是,小姐说的对。”画眉点头。
牧梓瑜每天都亲自照顾喜鹊,让她感动的哭了好几次,李嬷嬷也每日都给喜鹊送好吃的,希望她能早点把身体养好。
牧思俞接二连三的伤害,让牧梓瑜打算反抗。她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是牧思俞只是吓唬一下,而牧梓瑜却是真的动手。
牧梓瑜知道牧老夫人没天都有去祠堂的习惯,于是就找人把祠堂上的横梁做了手脚。
牧思俞陪着牧老夫人来闯上香,他跪的位置正好对着横梁的下方。
牧梓瑜算好时间,在牧思俞上完香的时候,横梁不偏不倚的掉下来。
“小姐!”画眉隐隐约约注意到头上有东西掉下来,跟着大叫一声。
牧思俞可没有牧梓瑜那样敏捷的伸手,抬起头的瞬间就看见横梁冲着自己砸下来,她惊恐的同时已经被横梁压着。
“思俞。”牧老夫人惊吓的大喊一声。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画眉从一堆废墟李里把牧思俞站出来,可是她却被横梁压着昏迷不醒,满身的伤痕。
“来人,叫大夫,叫大夫!”牧老夫人惊吓的脸色煞白,“快把她带回去,这好好的祠堂的横梁怎么会断?”
牧老夫人疑惑的转身看着那些祖宗的灵位,感觉是他们在暗示什么。
画眉用力的拉扯了好几下,也没有把牧思俞揪出来,后来还是找来了府里的下人,把她抬回屋里。
经过大夫的一番诊治,牧思俞的身上有多处擦伤,左腿严重骨折,脸也被稍微的划伤。
“小姐这伤没有两三个月恐怕是好不了,还有这脸……”大夫吞吞吐吐没有说出口。
牧思俞迷迷糊糊的醒来听到大夫说自己的脸,立刻惊恐的瞪着眼睛。
“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画眉镜子,给我镜子。”牧思俞摸着自己的脸感觉有黏糊糊的血液。
画眉看了一眼牧老夫人,她也无奈地低下头。画眉只好把镜子拿给牧思俞,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花容月貌被毁,不禁大吼一声。
“贱人!贱人!”牧思俞用力的捶着自己受伤的腿。
“小姐,你别激动,小心点。这腿还伤着呢。”画眉小心翼翼的提醒。
“祖母,你一定要为思俞做主,一定是梓瑜她害我,是她害我!如今我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脸面出去见人。”牧思俞捂着脸哭泣。请求牧老夫人为她做主。
“乖,别哭了,小心伤口,祖母看见你这个样子,我心里也难受,可你怎么知道是她做的?”牧老夫人还是有点疑惑,虽然不待见牧梓瑜,可这没有证据的事情也不好冤枉人。
“就是她,在这个府里除了她没有人想让我死。从她回来就一直处处针对我。她嫉妒我抢了祖母的关爱,还有她的身份,就想方设法的想要除掉我。”
牧思俞哭泣着,眼里全是愤怒的火焰,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揪着牧梓瑜,将她碎尸万段。
“这是府里!量她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牧老夫人拍着牧思俞的手安慰,“你现在什么都不要乱想,好好的把伤养好,其他的事情有祖母在。”
牧老夫人心疼的安慰牧思俞,看着那腿上渗出来的血迹,就感觉心跳的厉害。
到底是什么人,尽然敢在祠堂做做手脚,还是放着牧老夫人的面子!
牧老夫人知道牧梓瑜胆大包天,但她最起码还是有点理性,不会拿祖宗的事情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