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气么?你以前可是从来不会跟我这么客气的,一句一个太子殿下,一句一个臣妾,这还说你没生气?”傅庭曦一边笑着一边将牧梓瑜搂过来,说道:“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张氏的死不是因为你,我也知道你尽力在救他了,是我不好,不该怪罪与你,太子妃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回可好?”
牧梓瑜看了看傅庭曦,依然是面无表情,说:“太子殿下没有错,臣妾哪敢说太子殿下的错呢?”
傅庭曦看了看牧梓瑜,拿手戳了戳牧梓瑜的脸,一边笑一边说:“太子妃真的生气了,唉,孤不受宠了,孤的太子妃不想要孤了。”
傅庭曦正哄着牧梓瑜,有下人过来通穿说,门口有一个叫蓝润的公子送了一封信来,说指名要交给太子妃。牧梓瑜也没管傅庭曦黑黑的脸色,拿了书信自顾自拆下来看。傅庭曦见牧梓瑜不管自己了,就去将牧梓瑜手上的信抢过来看,牧梓瑜也没说什么,只自顾自喝着茶。
“你今日出门怎么了?怎么蓝润的信里说你中了迷药,还要好好找个大夫看一看,好好养着身子?”傅庭曦匆匆看了一眼信就着急的问牧梓瑜。
牧梓瑜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傅庭曦,傅庭曦当即就把牧梓瑜紧紧抱住,说道:“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今日让你担心受怕了,你放心,这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他们将手伸到你这儿。”
“以后,不管是淑妃还是琴瑟,她们若是请你,你就尽量推了,不用顾及我的处境,若是实在推不掉,那你就叫上我一起去,什么朝政上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比不了你的安危。”
牧梓瑜听着傅庭曦声音里的着急和愧疚,慢慢的搂住傅庭曦,然后说:“好了,没事儿了,今日不过是个意外,以后,我也不会这般大意了。你一个太子,在我这儿这般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好了好了,没事儿了,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
两个人又抱了一会儿,牧梓瑜突然想起来蓝润的信,就问:“蓝润他在信里还说什么了?为何这个时候还写信过来啊?”
傅庭曦声音小小的说:“信我也没看完,只是前两日,赵国内部的探子回禀说赵国皇宫内部乱了,想必也是因着这个事情才给你写信,估摸着是要回赵国去了,来跟你道个别。”
“只是,他今日为何要跟在你后面?”想到这儿,傅庭曦突然放开牧梓瑜,一本正经的问:“莫不是他对你有什么想法吧?不然为何今日一直跟在你身后,还将你送了回来,我觉得,蓝润他对你,肯定是不太对劲儿的。”
牧梓瑜笑了笑,说:“好啦,你就不要瞎猜了,我今日也问过他了,他说要找我好好聊一聊,但是我也不知道他想聊什么,后来出了这样的事儿,他就没说什么了,将我送回来以后就走了,只是叮嘱我好好休息,也并没有说别的什么。你就不要瞎想了,我现在已经是太子妃了,就算他蓝润有什么想法,那也都是没有用的啊。”
“不行,他连想法都不能有,你是我的女人,不能遭他惦记着。”傅庭曦狠狠的说着。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你看看你自己,口口声声说着我是你的女人,说着要好好保护我,结果呢?无缘无故怪罪我也就罢了,我危险的时候你又不在我身边。今日的事情,若是没有蓝润,想必你现在都看不到我了,你不想着怎么谢谢人家,你还在这儿吃他的醋?”
“谢归谢,但是不该有的心思他也不能有,我的女人,他就是不能惦记!”傅庭曦一边说一边在心里面想,以后要是再有机会看到蓝润,一定要在蓝润面前好好宣示宣示主权,免得他对牧梓瑜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这边,蓝润回到皇宫以后就开始肃清皇宫内部的叛乱,这么多年,他虽然只是一个人,但是慢慢的,他也培养出来了自己的势力,只不过平时在朝堂中他都是隐忍着的,如今,这朝堂中已经有人先忍不住了,那他便也不需要再隐忍什么了,不过是争那个最高的位置,他蓝润,早就做好准备了。
蓝润从回到赵国便一直处在暗中看着几位皇子的争斗,等到几位皇子争到差不多的时候,蓝润将几位皇子一举拿下,然后送到了赵国皇帝眼前,赵国的老皇帝虽年迈,但身体也还算好的,这一次,他本来以为自己就要被儿子们篡位了,这时候突然来了个蓝润帮他平叛,老皇帝别说有多高兴了。
虽然都是自己的儿子引起来的内斗,但是这事情说明白了就是造反,老皇帝将一众挑事儿的儿子都收押了,然后立即将蓝润立为太子,挑选良道吉日册封为皇帝,老皇帝就此卸下权利,当起了了无事事的太上皇。
蓝润平时虽不起眼,此时直接继承皇位,朝中大臣多有不满,只是碍于蓝润救驾有功,朝中蓝润的人又在中间说辞着,慢慢的也就接受了蓝润为新皇。蓝润即位以后,迅速将赵国的朝堂都整理肃清了一遍,之前各位皇子的党羽,以及参与到之前叛乱的官员,统统降了罪。
这一下,赵国朝堂的官员一下子去了一半,蓝润又组织招募人才,重整朝堂,确保现如今在朝堂上的官员们,都是为自己所用的。将这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毕以后,朝中又老官员开始上奏请求新皇立后。
蓝润见推辞不过去,就说他当日出使大凉的时候遇到了一位心上人,想求娶过来为赵国的皇后。众大臣见蓝润有意与大凉和亲,鉴于自己现在朝廷还比较薄弱,也不好拒绝,就赞同了蓝润和亲的想法。次日,蓝润就派出了求亲的使者前往大凉,蓝润自己,也隐藏在求亲使者的队伍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