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思瑜成功把牧梓瑜挡在牧老夫人的屋外,还跟牧老夫人上演一场亲情大戏。
“小姐,听说那日那个乡下人的脸都差点气绿了。”画眉帮牧思俞保养着她的手。
“我知道,我就是要她难堪,我就是要让府里的人都知道,她就算一时得意,也无济于事。”牧思俞将双手泡在牛奶里。
“她也是自不量力。以为一个云心就能搬倒小姐,真是痴心妄想。”画眉翻着白眼,鄙视牧梓瑜的所作所为。
“她痴心妄想却能给我迎头痛击,你跟她的身份地位出生差不多,怎么没见你有一个好的办法能让她受到教训呢?”牧思俞嫌弃的看着画眉挑理。
“奴婢,奴……”画眉被反问的哑口无言。吞吞吐吐半天也没找出一个理由。
“没用的东西,这么久了,还是没有想出办法对付她,我在想你这么没用的东西,我要不要把你卖掉?”牧思俞抬手捏着画眉的下巴。
“小姐,不要,奴婢一定会想到办法对付那个乡下人的,请小姐不要把奴婢卖了。”画眉吓的赶紧跪下来求饶。
“你在干什么?我只是开个玩笑,又不是真的打算把你卖掉。少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惹我心烦。”牧思俞瞪着画眉,画眉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可以随时丢掉的工具。
牧思俞把手从牛奶里拿出来伸到画眉的面前,画眉颤抖着起身帮牧思俞小心翼翼的呵护她的双手。
画眉在牧思俞的身边如履薄冰,不知道什么时候踩空一脚掉进深潭里,被冰冷的潭水包围,死在无人问津的路上。
翌日
参加镇国大将军的宴席,所有人都来到将军府,被这府上大气磅礴的气势所折服。都情不自禁的感叹镇国大将军这些年名不虚传。
“我朝有大将军镇守,真是朝廷之幸,百姓之幸。”
“我等后辈还要跟大将军多多学习。”
“大将军就是朝廷的顶梁柱。”
众人对镇国大将军不停地夸奖,吹嘘,要不是镇国大将军,建功伟业这么多年,早就被这些人都话吹嘘的虚荣心爆棚。
“老朽食朝廷俸禄替朝廷担忧,朝廷器重应该的,各位都请府里一叙。”镇国将军谦虚的回到,请众人到府里饮宴。
牧思俞一早就起来打扮自己在这么多人的重要场合里,她可不能让自己有一点疏忽,而甘心落人于后。
之前请人定制的长裙,总算是派上了用场。全身镶嵌珍珠,胸口镶着随遇,看上去华丽高贵。
“小姐,簪子,您戴哪个?”画眉端着慢慢的一盘首饰放到牧思俞的面前。
牧思瑜看着自己一身的珠光宝气,一眼就看上了那只璀璨的流苏簪子。
“就这个吧。”牧思俞摸索了半天。
画眉帮牧思俞把簪子戴好,她下意识的慌了下身子。
满身的珠宝,光是那镶嵌的珍珠玉石,就有一定的分量,更别说看着那么大的一件长裙,还有高高梳着的发髻。
“小姐,还行吗?”画眉把镜子往远处拿了一点。
牧思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从头到脚,一个字,炫。
她要的不止是高高在上的荣耀,更多的是万人瞩目的目光。她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
谁才是尚书府嫡女!
谁才配拥有最好的!
谁才值得更好的相配!
牧思俞在上马车的时候,明显能够感觉身子有些沉重,但是为了自己所谓的一口气面子,强撑着坐在马车里。
牧梓瑜早就忘了,今日镇国大将军宴请的事,正在做梦的她,口水都流了好多,却突然被喜鹊吵醒。
“小姐,快起来,快起来。”喜鹊在牧梓瑜耳边大喊一声,彻底打断了她的美梦。
牧梓瑜揉着眼睛坐起来,满眼的愤怒瞪着喜鹊,“你要是不把你突然进来吵醒我的事情解释清楚,我非拔了你的喜鹊毛。”
“小姐,你忘了今日宴请的事,别睡了,赶紧起来梳洗,思俞小姐已经走了,你可不能被甩到后面。”喜鹊向后退一步,赶紧解释。
牧梓瑜挠挠头努力回想着,似乎是有这么一件事情。满脸的不情愿,看外面的天色还早,就又躺了下来。
“好像是。”牧梓晴睡意朦胧跌进被窝里。
“小姐,你真的不能睡了,不然夫人过来,我又要挨骂。”喜鹊爬上去,把牧梓瑜拉起来。
牧梓瑜一脸困窘,连睁开眼睛都觉得费劲儿,整个人有气无力,脑袋颓废的耷拉着。
“五分钟!就五分钟!”牧梓瑜伸手比划。
“真的不行,夫人已经到门口了。”喜鹊看眼外面。
“额?”
牧梓瑜惊吓的睁开眼睛,赶紧下床,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让喜鹊帮她梳理发髻。
按照喜鹊的意思,在挑选衣服的时候选择了一件特别喜庆艳丽的红色长裙,而牧梓瑜则觉得太过喜庆,反而有点喧宾夺主的意思。
“还是这件碧蓝色的比较好,清新脱俗,还不失大方,你觉得呢?”牧梓瑜拿着衣服在身上比划了半天。
喜鹊怎么看都觉得那件衣服太过素净,有种绿叶陪衬一样的感觉。
“小姐,这件衣服会不会太素雅了一点儿?”喜鹊纠结的皱着眉头。
“我觉得挺合适,帮我更衣。”
牧梓瑜一意孤行,坚决要穿那件碧蓝色的长裙,她只好无奈的照做了。但是,穿在身上还是很有好看的。
有节奏的车轮声,载着牧梓瑜越来越接近镇国将军府,她的心里就有种忐忑不安的感觉,总觉得今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牧梓瑜不停的揉着眼睛,右眼皮一直跳的让她心里发慌。
“小姐,怎么了?”喜鹊歪头问到。
“眼睛不舒服,可能是没睡好吧。”牧梓瑜猜测,倒宁愿希望是没睡好。
“忍耐一下,喝口茶提提神儿,很快就到将军府了。”喜鹊把茶水递给牧梓瑜。
牧梓瑜喝了一口,也许是心里作用的影响,感觉眼睛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