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前这架势,再看看牧思俞那得意又有恃无恐的样子,不管牧梓瑜怎么狡辩,到最后吃苦头的只能是她。
“祖母安好。”.牧梓瑜柔声细语向牧老妇人行礼,先来个先礼后兵。
牧老夫人听见牧梓瑜的声音,刚消下去的火又开始冒了起来。只是瞪了牧梓瑜一样,就已经说明了她对将军府事情的态度。
“跪下!”
牧老夫人根本就不问事情的前因后果,直接武断的听信牧思俞的片面之词。
“祖母,梓瑜实在是不知道犯了什么错?”牧梓瑜低头装的委屈,可脸上却是不公平的反抗。
“还真看不出来你居然有这样的本事,在府里大打出手也就罢了,难道你不知道什么是家丑不可外扬吗?居然跑到将军府去闹事,尚书府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牧老夫人伸出食指指着牧梓瑜大骂,牧梓瑜也只好瞪着无辜的眼睛看着她。
“梓瑜冤枉,不知道祖母这话从何说起,况且宴会姐姐也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难道姐姐不知道吗?”牧梓瑜婉转的把矛头转向牧思俞。
牧思俞捏着牧老夫人的肩膀,突然停下手头的动作,发愣似得抬头看着牧梓瑜。
“我……我是被邀请去参加宴会,可你到底干了什么事情我怎么知道?你这样看着我,难道是以为我在祖母面前,说了你不该说的话吗?”牧思俞做贼心虚,看向别处。
噗……呵……
牧梓瑜突然没憋住冷笑一下,想杀人又不好下手,想给别人泼脏水又做不到独善其身。可就算是这样牧思俞还是不停的兴风作浪,暗害牧梓瑜。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牧思俞结巴的质问。
“没错,很好,你没说我坏话,又怎么会怕我以为,既然你做事坦荡,干嘛结巴,还是说你真的在祖母面前搬弄我得是非了?”牧梓瑜慢慢站起来走到牧思俞的身边质问。
牧思俞不知道该如何辩驳,只是嘟嘟囔囔的半天,就是找不到可以为自己脱罪的说辞。
牧老夫人看出来两人之间肯定存在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看牧思俞一味委曲求全退让的样子,应该是跟她脱不了关系。
“怎么,你又想当着我的面欺负你姐姐吗?”牧老夫人把牧思俞护身身后。
到底是从小看到大的,就算牧思俞真的有错,心里明明知道就是她犯下的罪,可牧老夫人还是义无反顾的维护她。
牧思俞看牧老夫人在维护她,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她的面前装可怜装无辜。
“祖母,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您也看见了,梓瑜放着您的面就这样威胁我可见她背地里怎么欺负我。”牧思俞大哭着述说。
“不哭,有祖母在我看谁敢动你!”牧老夫人心疼的抱着牧思俞安慰。
牧老夫人的狠话,明明就是说给牧梓瑜听的,也从侧面儿警告她,就算牧思俞真的犯了错误也有她维护。
“呵,还真是我得好祖母,好姐姐,就连这种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如出一辙,怎么就那么……”牧梓瑜冷哼一声,无语的看着牧老夫人跟她怀里还在装可怜的牧思俞。
啪!
牧梓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左脸火辣辣的疼,嘴角也跟着抽动了一下。慢慢的扭头才看出牧老夫人那他没有放下去的巴掌。
“你个扫把星!还真是反了你了,当着我的面竟然敢质疑你的姐姐,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祖母。”牧老夫人最看不惯的就是府里人对她的不恭敬 。
尤其是牧梓瑜这种回来没多久,又不服气,还不服管,最主要的是处处跟她作对,抢了牧思俞一切的人。
牧思俞也被牧老夫人清脆的一巴掌吓了一跳,跟着颤抖了一下身子,但是很快就又得意起来。摸着自己的左脸,挑眉看着牧梓瑜。
“我目无长辈,不懂礼数,祖母的眼里可曾有过我这个孙女!您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不问青红皂白就责罚我,您听信她的风,对我就是雨,您可曾有长辈的样子!”
牧梓瑜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怒火,都忍耐了这么久,可偏偏就是这个时候一股脑的发热没有按住自己体内的愤怒之火。
也许是牧思俞那不可一世的挑衅,彻底激怒了牧梓瑜。
旁边的喜鹊更是解恨的看着牧梓瑜被打,心里脖子幽怨,恨不得那一巴掌是她自己亲自打在牧梓瑜的脸上。
“你!”牧老夫人突然眼前一黑倒下,“反了。造反了,翅膀长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就连我这个老太婆子的话都不放在眼里了。”
牧老夫人被气的脸色铁青,颤抖的手指着牧梓瑜,半天气的封闭嗓子说不出话来。
“祖母,祖母,你没事吧?”牧思俞吓坏的匍匐着牧老妇人的胸口,“你看看你把祖母气的,要是祖母有什么闪失,你难辞其咎,就等着爹回来收拾你吧。”
牧思俞一边担心牧老夫人的身子,一边又在心里祈祷牧老夫人一病不起。自相矛盾的心里,让牧梓瑜突然变了善与恶的结合体。
这样等到牧野回来,看到牧老夫人气倒在床,牧梓瑜就能被恨恨的教训。说不定再使个计谋,她就又被送回乡下。
这样尚书府,所有的一切就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什么身份地位,荣华富贵就都是牧思俞一个人的。
“是你为老不尊,先……”牧梓瑜气愤的反驳。
“梓瑜,闭嘴!”
牧刘氏懂不到牧梓瑜回屋,就不顾下人跟喜鹊的反对,来到牧老夫人的屋里。刚到门口就看见气到岔气的牧老夫人,还有还在刺激牧老夫人的牧梓瑜。
“夫人……”众人像牧刘氏行礼。
“娘,妹……”牧思俞突然哽咽不知道该说什么。
“娘,凭什么让我闭嘴,是祖母……”牧梓瑜扭头跟牧刘氏理论,却又被牧刘氏狠心扇了一耳光,可她的眼神里全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