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钱眼开这么牛逼,这岂不是可以给小渝儿检查身体了。
“师兄……师兄?”麦锦姿叫了两次,王远才收起脸上诡异的笑容,咳了一声。
“对了,你们都跟我混吧,当保镖,盯个梢,调查点情况都缺人手。”他对众人发出邀请。
“那赶情好!”
高师弟立刻高兴地同意了。
然后他的详细信息就立刻出现在王远的眼前,状态也成了雇佣。
原来只有被我雇佣才能对他们进行提升啊。
这要是砸个几十亿,不是随便就能陪养个宗师?
不对,药,没有3号药,就算提上去,身体也受不了。
这些事暂时不急,反正可以慢慢想。
王远赶忙问了其它几个人的意思,除了马师兄问能不能每天按时下班,其它人都一口答应下来。
又给几个人讲了下工作内容,做了一个简单安排,王远把基金会的保镖全部辞掉,让这些人呆在郭宛渝身边,她的一举一动全都在基金会掌握。
今天的事情,保不准谁就是基金会那些软骨头,把郭宛渝的行踪泄露给马家。
基金会那些保镖听王远这边要炒掉他们,有几个人立刻吵闹起来,问王远凭什么炒掉他们。
而其它几个明显心里有鬼,王远把这几个人暗暗记下,回头告诉杜勇,该怎么处理,让他去好了。
打发掉这些人,他给回到房间,郭宛渝情绪仍旧很差。
王远一边安慰她,保证把杜鹏的病给保住,一边用见钱眼开观察郭宛渝,果然看到了她的状态。
郭宛渝
体质0.1
力量0.3
速度0.1
智力3.1
精神0.5
状态:无常夺命咒。
艹!果然是中了诅咒!
而且这种诅咒明显对于郭宛渝身体伤害已经极大。体质只有可怜的0.1,只怕比出生的婴儿也强不多了少。
他试着想给郭宛渝点个技能看看,这才注意到,郭宛渝竟然也在练周虚吐纳术。
这也是从老家那里学来的吧,看来可以称呼她一声师妹了。
试着点了点一下,想帮她升到2级。
接着,他就惊讶地发现,居然不行。
是因为没有雇佣关系,还是诅咒的原因呢?
想不通。
“阿远我困了。”郭宛渝看王远看着他出神,脸颊微微发烫。
“那你休息吧。”
“我有点怕。”
“没事,我陪着你。”王远咽了口口水,今天晚上保镖打发走了,杜雨和杜勇都在医院。
没人捣乱,这是一个好机会呀。
不过今天她心情不好,刚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如果自己那么做又太不是人了。
心里一阵魔鬼一阵圣人地争斗着,郭宛渝却没想那么多,简单洗了一个澡,钻进被窝。
“要不要我陪着你躺会?”王远着着她露在被子外面的白净脚丫,还是没忍受住。
郭宛渝目光有点不确定,“你就只是躺一会儿?”
“那当然。”王远连连点头。
反正后面的事顺其自然呗。说不定躺一会,郭宛渝自己就想再干点别的呢。
“那你去洗个澡再上来,而且不许乱来。”
郭宛渝犹豫了一下说。
“好嘞。”
王远简直就像一阵旋风,到了浴室三把屁股两把脸,不到两分钟就洗好了,围着浴巾就跳到了床上。
郭宛渝哎呀一声,单薄的身子被弹了起来。
“你别乱动。”
“嗯嗯。”王远赶忙安静躺好,过了一会儿听郭宛渝呼吸有点急,心里暗笑。
慢慢地把手探了过去,然后摸到了一块硬梆梆的东西。
“这是……玉玺?”
“是啊,最近我睡觉都抱着它,睡眠好多了。”
郭宛渝认真地说。
睡眠好多了?
“平时你睡眠不好?”
“嗯,有时候就做噩梦,被可怕的黑色影子逼近,想醒也醒不过来。”
“自从抱着它睡觉之后,就没再遇到过这种情况。”
郭宛渝说。
“其实我也有这功能,要不你抱着我试试?”王远坏笑问。
“少作梦了你。”郭宛渝在被子里踹了他一脚。
王远目光趁机扫了一眼玉玺。
玉玺:气运之玉、破邪、宁神、御极。
果然是件宝物!
破邪这项属性,让整天小渝儿带在身上,说不定能解开她身上的诅咒。
与此同时,马进良也从基金会和保镖的内鬼那里得到了穆老失败的消息。
“大哥穆老出事了。”
“他怎么会出事?”马进良的大哥,那位宁北武术技击协会会长马大师,十分意外。
这位穆老在二十多年前就帮他们做事,铲除异己从没失过手。
而且对于武者来说六十多岁,正是经验和武技最为老辣的年纪。
对付一个二十多岁毛头小子,哪有失手的道理?
“保镖当时也不在场,不清楚过程,只知道穆老可能是被那小子暗算受伤,跳窗离开,遇上了车祸。”
“大哥你那边还有穆老这样的高手没有,我想再请几位,不管如何也得帮穆老讨回这笔血债!”
马进良咬牙切齿地说。
“嗯,这件事交给我就行,显纯那小子我已经把他保出来了。”马大师说完又问。“还有事吗?”
“大哥我公司里几份重要文件丢了,我怕落到那小子手里。他连拍卖行的金库都能盗,这事十有九八就是他派人做的。”
马进良有些担心地说。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马大师很生气。
“这样的话,要么立刻派人把他灭口,要么就只能讲和。”
“时间这么晚了,我就算再有面子也不可能让人家立刻起床来干活。”
马进良明白这个道理,想了想说:“也不必讲和,我让郭家那几个软蛋去替我稳住他。”
“大哥你明天尽快派人动手!”
……
王远还琢磨怎么在今晚再占点便宜,门外新上岗的保镖就敲门报告,郭家的家主郭孝正来了。
王远一点没有睡人家女儿,被人家老子发现的心虚,反而对于这人打扰自己办正事很不爽。
连衣服也没披,就在客厅里接待了郭孝正。
“听说宛渝今晚遇到了危险?”郭孝正语气十分关心地问。
这时候才来问,早干嘛了?
事情都发生快两个小时,虽然我们没跟你说,基金会的保镖是死人吗?
会不报告给你这个基金会会长?
你躲在家里装死,一直不露面,现在大半夜巴巴地来这儿假装关心,恐怕是别有用心吧?
王远几乎瞬间就猜到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