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北羽国的和亲公主头戴凤冠,脸遮纱质透明红盖头,上身内穿红绢衫,外套绣花红袍,颈套项圈天官锁,肩披霞帔,手臂缠“定手银,下身着红裙、红裤、红缎绣花鞋,一身红色,参了女人红艳的唇,一身凤披霞冠妥妥的映出了女人大气娇艳的气质。
和亲队伍的阵仗宏伟庞大,声势非同小可。
“北羽国和亲公主到!!!”公公一声长报道。
随之,初九心里早已五味陈杂,来前她也打听了宫里的情况,她也知道了初以倾被贬为庶人,却不知是何原因。
她恨,但她却迷失了自己!
她手心里已镶入了蔻丹,却无痛意!缓缓的,一众人延一袭红毯走进了那宏伟堂皇的宫殿。红毯两侧则是各种喜庆的表演和立后仪式。
宫殿内的官宦和皇室与众名门贵族则是有些惊讶,有些急了眼。
“这皇帝到底说去了哪里?难不成他不知道今天是他立后之日?”
“元公公,您倒是告诉我们皇上到底去了哪里呀!您看这天羽国公主可是快进来了。”
“太后啊,这皇上要是再不来,这和亲怕是...唉”以为大臣更是急坏了,直接问话太后。太后并不是司徒众的亲生母亲,但司徒众却是让他养大的。
司徒众已经许久没有理朝了,主要靠元公公和太后来处理朝政。此次和亲也是太后所为,她想来个先斩后奏,没想到司徒众却没了踪影。
“元公公,阿众怎么还没有回来?”太后早已急慌了眼,却不敢表露。此刻却真正的慌了。
元公公却一脸无奈,
“太后娘娘,我早说过皇上不会来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自从那件事之后皇上没日没夜的酗酒,颓废,常常露宿在外。您又不是不知道...”
“那可怎么办才好啊,现如今我们没有了阿众在时的强大,北羽我们可惹不起了,万一北羽皇帝怪罪下来,边境的战争又免不了了。”太后长叹一声。
左相欧阳杰是一位中年男子,长着仁慈的面孔,他面色难看,突然说道:“太后我有一办法,却不知可行不可行。”
太后一见,像找到了救命稻草立即道:“左相有什么办法?但说无妨!”
...
“北羽国和亲公主到!”
“北羽国和亲公主到!”
层层声音递了上来。
不容太后思考,初九便稳步进入了殿堂。
初九手心已经冒了汗,虽隔着纱质头帘,却也只能隐隐看见初九白暂的皮肤。经过一年的沉淀她面对恨的人,始终不能冷静!
她刀子般的眼神递了上去,往龙椅看去。她眉头拧了一下,怎么没有司徒众?
进来的是初九,她低着头,与小落缓缓上前,和护亲大使,他则是南宫九的叔叔南宫和,北羽的七王爷,此人是北羽的三大神将之一,他年龄概在四十左右,却有着一副仁慈样。侍卫随之。而和亲队伍早在殿堂外留了下来。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来的人被他们吓了一跳!
初九默不作声,而七王爷有些愠怒,说道:“这还没有拜堂呢你们就敢喊皇后?你们皇上呢?”
见气氛紧张,无人回话而太后却欲口又言。
七王爷大怒:“秦太后!这是怎么回事?传闻你们皇上自视甚高,目中无人,今日大婚且是立后之日,他竟真敢不在场?要求和亲的是你们东云,你们是当我们北羽没人了?还是故意耍我们呢?”
七王爷气势汹汹。
“七王爷,请稍安勿躁!”说话的人是左相欧阳杰。
不等左相说完。
“呵,你们东云如此戏耍我们,还让我稍安勿躁?今天要是不见点血,你们怕是觉得我们北羽怕你们了?”七王爷拔出长剑,欲要动手。
此时,一旁的初九却开了口,清冷的声音娓娓道来:“王叔何不等左相说完?”
左相有些许惊讶随之说道:“其实我们皇帝昨夜遇刺,不小心中了毒,现如今已不在宫里,已经移到我们皇室的专属的密秘医室里去治疗了。而我们又不敢贸然停止和延迟婚礼,我们怕贼人得知消息坏了事。于是才这样做。”
“对啊对啊,七王爷,此是确实是我们东云做的有些不当,但我们也是无可奈何啊。你看,公主现在也已进了宫,行了礼仪,她已经是我们东云的皇后了。不如此事作罢!”太后见机立马道。
初九心里冷笑,以司徒众的性格怎么会受伤。
见状,七王爷看了看初九,见她没有什么反应,便道:“就算如此,我们阿九也是我们北羽国独一无二的公主,人生大事怎能如此儿戏!”
太后哑言...
众人也却无可奈何。
初九见状,呵,她只是来报仇的,不和司徒众行夫妻之礼,她还求之不得!!
“王叔,罢了。”
一字一句,众人不免有些吃惊!
旁边的小落立马说道:“公主可是...”
七王爷也很吃惊!她这侄女以前可是跋扈的很!如今这是???
七王爷也不再言语!
“哼,你们东云这次算走运了。”
众人长吸一口气,把心放进了肚子里!
是夜,初九卸下一袭凤冠霞帔。她就静静的坐在所谓的新婚大床上。异常的安静,也异常的冷静。
她眼里装满了仇恨!嘴角却是噙着一抹微笑。
“公主,沐浴水已经放好了。”小落走过来说道!
初九看向她,笑了笑。
“知道了。”
便起身走向浴室。小落却有些心情低落,欲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终于。
“公主,这个东云皇帝实在太过分了。不过你别伤心,他可能真的受伤了。看你强颜欢笑,奴...奴婢心疼。”支支吾吾一段话过去之后。小落立马低头。
“傻丫头,谁说我伤心了?”紧接着说道:“我要沐浴了,给我脱衣吧!”
沐浴完。
她便支开了小落,
“公主!”
“进来!”
推门而入,来人是一个八尺有余的男子,他眉清目秀,概有二十来岁,结实的身体不难看出他是一个练家子。他就是九**的首领阿离。
“去查查司徒众去了哪里?明早给我消息!”初九坐在床上,在阿离进来之前她就已经着好了外套。
“是!”
“去吧!”
一席话结束之后初九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一定要杀了司徒众,夺了他的权,杀了他心心念念的人。他一定要让司徒众和初以倾这两个人尝到她的痛。
“咚..”一声花瓶摔碎的声音传来。
敏感的她立马警惕起来,因为屋里灭了火烛,她只能借着窗外的月光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