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刚鬣的神魂分身回到乌鸡国都城的客栈后,便很快的神不知鬼不觉的与本尊融合了;至于从金、银角大王两个那里讨来的“紫金红葫芦、羊脂玉净瓶”则被猪刚鬣使了一个术法把它们藏在自己的气穴中。
第二天天刚亮,刘有礼他们就被客栈外的吵闹声给吵醒,等他们走出房门来,却见得一个个身穿道袍的道士把整个客栈由里到外给团团围着了。
“青鸣道人,就是他们,他们五个就是从外地过来的!”客栈掌柜见到李有礼他们走出房门来便很是不客气的用手指着说道。“掌柜,你确定就是这个五个人吗?”青鸣道长看着刘有礼他们很是怀疑的,青狮道人让他来请的是一个人类和四个怪物才对的,现今他怎么看都不觉眼前的这个五个外地人有哪一个像妖怪的。
“青鸣道人,我怎么会乱说呢,我们这乌鸡国的都城平日本就没什么外地人来的,这一次就来五个,刚好你要请的人也是五个外地人,那肯定是他们无疑了。”客栈掌柜确定无疑的说道。“也对,这个都城就这么大小,还有谁有那个本事可以瞒过我们国师的感知呢,他们肯定是有四个用变身术变成人类的模样的,这五个外乡人肯定是国师要找的人的了。”青鸣道人自言自语道的宽慰自己。
“青鸣道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客栈掌柜对于青鸣道人说的这话很是摸不着头脑的。“哼,不该你问的,你就别好奇;不该你知道,戳瞎你自己的眼睛也不该看。”青鸣道人趾高气昂的训道,随后青鸣道人又看着刘有礼五人说道:“五位外乡人我们乌鸡国国师有请,请随我们一起去一趟青狮庙吧。”
“敢问这位道长你们这乌鸡国的国师是何许人也,叫什么呢?”刘有礼很是客气的问道。“我们乌鸡国的国师,就是我的师父青狮道人,也是我们青狮庙的掌教真人,这乌鸡国上上下下那有个敢说不认识我师父的。”青鸣道人很是自豪的介绍道。“我们好像不认识这乌鸡国的国师青狮道人吧?”刘有礼看着孙悟空他们四人说道。
“不就是一个弹丸之国的国师吗,要请我们他不会亲自过来吗;随便找几个小喽啰过来摆什么谱啊!”猪刚鬣想起狐阿七说的禺狨王的帐下也有人负责镇守乌鸡国的,心想到这负责镇守的会不会就是这乌鸡国国师的。
青鸣道人听见猪刚鬣如此轻蔑他的师父便恼怒道:“就你们这些手无寸铁的弱汉,我师父愿意请见你们,已经算是你们祖上上辈子烧高香得来的福报了,还如此不识好歹是要我师父亲自过来,你们怕不是脑袋被门夹坏了吧!”
“青鸣道人你休怒,这五个客官昨天才到我们乌鸡国都城,可能不知道国师大人在我们乌鸡国那是受万人敬仰的,就连国王求见都得事先通报的,他们自然不知道能收到国师大人的召见是何等的荣耀的。”客栈掌柜怕刘有礼他们如此傲慢会波及到他的便赶紧调和道。
听到掌柜对乌鸡国国师如此的奉承,卷帘很是反感的道:“就算你们这乌鸡国的国师有点道行和受你们这么一个小国国民的敬仰又怎么样,不也还是一个破道士吗,这我们眼里根本不值一看。”
“哼,你们这个几个外乡人还真是目中无人啊,入乡随俗这基本的礼仪都不懂了吗,竟还敢如此大放厥词中伤我们国师大人,我这客栈不欢迎你们,你们赶紧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给我滚出去。”客栈掌柜既感到羞怒和非常不欢迎刘有礼他们的。
“你们几个外乡人给你们点尊重,你们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重要的人物了吗?”青鸣道人既愤怒又很不耐烦的看着已将客栈围着的道士说道:“既然你们这么不识趣,就不要怪我动粗了,给我将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泼物给拿下,我要亲自押着他们去见师父。”
随后从客栈外又冲进来了十几个道士来,将在客栈大堂里的刘有礼他们给团团围住了,孙悟空见此也很担心的在想那乌鸡国国师会不会就是禺狨王的麾下的,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便很是客气的开口说道:“我们随你一道去见你的师父便是,何必这么粗鲁要捆要绑的,等下我们要是真的对你们动起手来,怕大家的脸面都不好过吧。”
“哼,你们要是早这么识趣的话,我又何必这么麻烦!”青鸣道人叫停围着刘有礼他们的道士没好气的怼回道。
而后在青鸣道人一众道士的带领下,刘有礼他们一路浩浩荡荡出了乌鸡国的都城,走至城郊的一座山秀钟灵的山峰时才停着了步伐,看着山脚下一樽樽栩栩如生的神兽雕像、一座座大气磅礴的石刻牌坊时,刘有礼他们五个才觉得这乌鸡国总算有点可以拿出台面的景物来。
沿着牌坊下宽长的台阶,众人很是轻松走上了半山腰的青狮庙。刚见得这青狮庙的门口,刘有礼他们就佩服得不行,这青狮庙所在的山峰是一座石山峰的,可这青狮庙的门口处却被削出了一个非常宽广的广场来,而且广场上还是绿荫成林,一棵棵古树错落有致被精心修剪的惟妙惟肖,广场下还被打扫的极为干净没一片落叶的。
跨过青狮庙雄伟的大门后,刘有礼他们见到的是一座座高大壮观的庭殿。青鸣道人把刘有礼他们五个带至主殿后,只对殿内的侍从小道士吩咐了几句就独自离去了。
随着殿内的侍从小道士端来的茶水摆在刘有礼他们桌上后,一个头戴金冠,身穿赤金道袍,满脸长须,不怒自威的道长也步入了大殿之内,殿内的侍从小道士见到此道长后便恭敬的拜揖道:“掌教真人。”
随后青狮道人看了看刘有礼他们五个,便挥一挥手让殿内的侍从小道士都退出殿内后,便马上使了一个术法把主殿的所有门窗都给关上了。对此刘有礼很是疑惑的开口问道:“敢问道长就是乌鸡国的国师,青狮道人吧;不知青狮道人请我们过来意欲何为呢?”
“哼,我请你们过来意欲何为,难道你们自己心里没谱吗?孙悟空我劝你最好把金角道友、银角道友两个的法宝尽快拿出来,还有马上把九尾妖王放出来;要不等我们禺狨大王回来,你们全都跑不了,都得为九尾妖王陪葬。”青狮道人看着刘有仁他们不确实那个是孙悟空的很是愤怒的说道。
昨晚猪刚鬣他带着金、银角大王两个的法宝羊脂玉净瓶、紫金葫芦飞回乌鸡国都城的客栈后,压龙大仙便第一时间传讯给青狮道人他了,告知他孙悟空所做的一切,包括之前毁莲花洞一事,并要青狮道人他想尽一切办法把孙悟空他们困留在乌鸡国境内,如可以并从孙悟空手里夺回他抢夺金、银角大王两个的法宝羊脂玉净瓶、紫金葫芦并救出九尾妖王。
只是青狮道人收到压龙大仙的传讯后,第一时间想的并不是如何从孙悟空手中夺回夺金、银角大王两个的法宝羊脂玉净瓶、紫金葫芦和救出九尾妖王,而是考虑着九尾妖王被收进银角大王的法宝葫芦后需要多久时间才能被炼化,只要这个禺狨王出生入死的下属九尾妖王因孙悟空死了,那禺狨王他一定会现身出来的,这样他就可以掌握清楚禺狨王的行踪了。
听见禺狨王如此说道,孙悟空瞬间觉得大事不妙的,便马上变回妖身急切的驳道:“荒唐,本大圣何曾做过这些肮脏之事来了,况且他们都是我六哥的麾下,我做这些又是为了什么啊!”
“大圣爷他,自离开压龙洞后一直跟我们形影不离的,他又何曾有机会做这样的事,你这道人莫不是你做的,现在来诬陷大圣爷他。”猪刚鬣赶紧开口替孙悟空辩解道。
“就是,这段时间大圣爷他一直跟我们形影不离的,怎么可能做这些,你们如此诬陷大圣爷,我看是你们想离间大圣爷与禺狨王之间的关系吧。”卷帘也附和替孙悟空辩解道。
“孙悟空,你做了如此龌龊之事,还好意思提我们禺狨大王,没想到你会是如此无耻的一个人,我们大禺狨大王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你这样的人结拜成兄弟的。”青狮大人愤慨道。
听到青狮道人对孙悟空这一通莫名的指责,刘有礼突然很是窝火的驳道:“大圣爷他一直跟在我身边不曾离开过半步,我看这一切就是金角、银角这两个怪物自导自演的,这两个怪物一直对我们怀恨在心的,九尾妖王把卷帘上仙从那银角的法宝葫芦里放了出来,这两个怪物肯定也是记恨九尾妖王了,才会用法宝收了他,而嫁祸给大圣爷的。”
猪刚鬣不曾想刘有礼会这样猜想的,便赶紧开口打断众人的思绪道:“你这妖道,故意让你下面的道士引我们来此,是想把我们困在这样,等禺狨王回来收拾我们吗;别忘大圣爷可是你们禺狨王的结义兄弟,识趣的赶紧放我们出去,否则休怪我待会不手下留情面了。”
青狮道人因忌惮孙悟空与禺狨王之间的关系,和自己的修为不是孙悟空他们几个的对手,所以能想到困留住孙悟空他们几个的办法便是将他们请入自己青狮庙的主殿内,利用主殿内的护殿之阵将他们困住,而自己则以分身之躯进入主殿之内,所以他自己刚一进来便让侍从小道童退出了殿内,然后便马上关上门窗开启了殿内的阵法。
“哈哈哈,我当然也知道你们的厉害,我也知道我不是你们的对手,所以自我踏进这主殿之后,我便开启了这护殿之阵了,你们便在这里安心等着禺狨大王过来收拾你们吧!”青狮道人话刚说完,他的这道分身就散去了。
见此熬烈赶紧出手接连四掌的打向四个方向去,只是打出去的掌波刚碰到结界的边缘便被阵界之力给消去了,而后便失望的说道:“这阵界之力除非是大罗金仙的修为,才能够强制破阵而出了,现在我们要出去只能等这阵法的灵气或精元石消耗完了。”
“玉龙三太子除了坐以待毙,我们就没别的办法了吗;我看这护殿之阵是依靠这整个山峰的天地灵气来维持的,这要等整个山峰的天地灵气消耗完,我们这是要等到何年何月啊?”刘有礼很是担忧的问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清者自清,我没做过那道士所说的那一切,我们又何须害怕什么的,等我六哥回来了我们自然无恙了。”孙悟空宽慰道。
此时猪刚鬣和卷帘两个在殿内边转悠着边说道:“大圣爷,此事难说,万一是这妖道联合起他人来害我们,我们现在被困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等出去以后就真的是什么都有理也说不清了。”在卷帘的掩护下,猪刚鬣赶紧把藏在气穴的羊脂玉净瓶、紫金葫芦悄悄的藏在殿内的三清神像座下;而后猪刚鬣也松了口气说道:“这阵法果然厉害,我们都非大罗金仙的修为破不了这阵法,看来只能等他们从外面把我们放出去了。”
“大圣爷,那禺狨王的修为如何啊!我看那青狮道人与金、银角这两个怪物使的功法都是一脉相承的道统的,他们会不会是串通起来陷害我们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到时禺狨王还真保不准会相信他们的一唱一和的。”刘有礼猜测的问道。
“以我估计我六哥如今的修为,快接近太乙金仙的了吧!”孙悟空估计道:“刘有礼你这瓜娃子,你也不用怕,即使如你猜想这般,以我和玉龙三太子、猪刚鬣、卷帘四个即使面对真正的大罗金仙,我们也能之一战,定会护你平安到灵山的。”
而后孙悟空也在殿内转了一圈,看不出什么破绽来,只好索性安心盘坐下来调息修炼了,刘有仁他们见此,也无奈的如此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