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落大地,照的那琉璃瓦越发亮堂了,今日午后,闲来无事,我便命阿轻搬了把贵妃椅到庭院里,晒晒太阳。
正在我昏昏欲睡之时,阿轻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觉得好笑,这小妮子平时胆子大的很,这会儿到拘谨起来了。
“娘娘……左相府小姐白夭夭邀您去羽夏阁,她,她还派人遣来了马车,就在宫外。”阿轻撅着嘴,倒像一只气鼓鼓的土拨鼠。
“噗嗤。”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音,她疑惑的问我:“娘娘您笑什么?白夭夭那个女人还想着和您斗呢!”
“没什么没什么,”摆摆手“只是我觉得阿轻你太可爱了。”
她的连焉的红了,我便越发觉得好笑,忍不住戏谑起来:“没看出来,我们阿轻竟然是个羞羞答答的小姑娘。”
“娘娘?您就别拿阿轻取乐了,我们到底去不去啊?”阿轻眨了眨眼睛,好奇宝宝似地看着我。
我轻轻抿了一口放在小几上的茶水,大手一挥:“去!为什么不去?走!”
走了约莫一盏茶时间,果然有辆马车,倒是装饰的金碧辉煌,但是却有些俗气和土气。
“娘娘真的让奴婢久等啊!”乍一看,原来是那天在太后寿宴上随白夭夭一起跋扈的另一个丫鬟。
“哦?你是谁?等我?你配吗?”我清幽幽吐出来一句话,看了阿轻一眼,她会意,推开小丫鬟,随后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丢在了地上。
不理小婢子愤怒的眼神,径直走上马车,我这次是铁了心要看看白夭夭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走了约莫一炷香时间,车外传来一个冰冷的男声“长安公主,该下车了。”
真是有趣,我与云御天已经成婚,他们不尊称我一声“太子妃”,竟然喊我封号。
嘴角勾起一抹笑,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楚什么意思,嘲讽?轻视?
我同阿轻下了车,一看,确实荒郊野外。
“大胆,不是说去羽夏阁吗?怎么来这种地方,欺骗太子妃娘娘,你们可知罪?!”阿轻有点惊慌失措,右手拉住了我的衣袖。
“太子妃?呵,很快就不是了。”那人又是冷笑,更确切的是将死之人的笑。
“那就有劳带路了。”摸了摸阿轻的手背,哟,这小妮子手心里竟然出了汗。
“大小姐说了,只能由长安公主一个人去,至于这个下贱的婢子么,不可以。”
“啪啪啪!”我看着他捂着脸的狼狈样子,不禁有些失笑。
“你,你竟敢打我!”
“本宫怎么不敢?怎么?你还想打回来吗?!别忘了,就算没有太子,也有太后给本宫撑腰!”我的气势顿时压了他一截,果不其然,不出我所料,他还是很忌讳太后的。
“哼!”真是轻狂之人,欠教训,他一声不吭地走在前面。我不经叹息,这要是在母国,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哇,娘娘真厉害!”阿轻崇拜的看着我,我对着她眨了眨眼睛,,香唇轻启“走吧。”
那人带着我们走到了一所民居前,说是民居,却也是有着稍许的华丽。
“请。”他做了一个手势,指着其中一扇门。刚走到门边,便闻到了一股异香。
“阿轻,你留在外面。”说完,我推门而入,随后立即关了门,把她关在了外面。
“呵,白夭夭。”不出我所料,刚刚我闻到的,是迷魂香。这种香料出于扶桑阁,扶桑阁不轻易出售,就算卖也是千金难买。
可惜了,扶桑阁的背后阁主,是柒辞啊。
平静的看着屋里凌乱的衣衫,走进了卧房。
只见白夭夭光溜溜的躺着榻上,那身边的不是云御天又是谁?
见我进来,她娜挑衅的目光看着我。
“怎么?上了天的床?你就能坐上太子妃这个位置?”我冷嘲地一笑,满脸蔑视。
“长安公主还不知道吧,我和天哥哥是青梅竹马,亦或者说……”她神秘一笑,随后做了起来,故意只披了一件轻纱。
我对视她的眸子,好一双漂亮的眼睛,可惜,可惜了,心眼太多,又没有什么本事,终究只是个草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