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你为了一个歌妓居然要杀我?”女子一袭红衣倒在雪地里,周围得鲜血染满整个雪地,她看着为自己死去得一百名护卫,在看看眼前骑在马上得男人,手里拿着沾满血得长剑指着她说:“不愧是深宅后院出来的小姐,玩弄人心,不择手段,完全不逊色于那些深宫妇人。好狠得心啊!殷柔,漫儿用命护着你,而你在最后做了什么?你不配活在这个世上!我要你给漫儿陪葬!”
林深眼中充满血丝,狠狠得盯着眼前得女子,似乎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好像就算亲手了结了她都不足以消除心头只恨。
“用生命护我?林深啊林深!到底是她杀我,还是护我?都说旁观者清,但是你却深陷其中!我恨不得抽她得筋!剥她得皮!把她挫骨扬灰!倘若她还活着,我定会让你看看你自以为爱到骨子里得女人是怎样的狼心狗肺!”沈慕情恶狠狠的盯着林深,似乎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生吞活剥。
“你不配提起她的名字!我要你为她陪葬!”林深拿起剑朝沈慕情心口刺去。
沈慕情倒在雪地里,不知是衣服的颜色还是鲜血的颜色印在雪中格外耀眼。
林深看着沈慕情倒下的时候,头一阵一阵的发疼,他记忆中似乎看到一个年幼的女孩趴在芦苇丛中笑着对他说:“你好,我叫阿情,情深似海的情。”
后来一个女子一袭蓝衣,领着众府兵,策马奔腾向冥州城中而去。她突然看着城中失惊的马车一路颠簸后又迎面而上,她大惊失色。眼看着就要撞上她的马了,后来一个男子把她从马上解救下来,她看着男子说:“感谢公子相救,我叫殷柔。”沈慕情说。
“姑娘不必客气,在下林深。”林深目不转睛的看着沈慕情,那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可惜沈慕情自十岁那年就被摄政王接到冥州疗养,摄政王担忧她被有心之人加害,在冥州便改名为殷柔。
之后林深看着她策马奔向殷王府,之后见面便是诸多误会和刀光剑影了。
“殷柔,阿情。”林深头疼的厉害,记忆中的画面一次次浮现在脑海里。
“阿情!”易芊允好不容易摆脱士兵的追杀却看着倒在血泊里的沈慕情,她心里万般不是滋味,这是她哥哥放在心尖上的宝贝啊!如今却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
“林深!你终将会为你所做的付出惨痛的代价!”易芊允怒视着林深,又好似看透了一切结局。
林深突然从马上掉了下来,他头疼欲裂,大喊了一声:阿情!柔儿
易芊允冲过去抱着沈慕情,她哭着说:“阿情!我带你回家!”
“芊允,我好像记起一个人,看不清他的脸,我们一起趴在芦苇丛中,我躲家中府兵,他躲侍卫随从。你说,他最后有没有躲过侍卫呢?”沈慕情躺在易芊允怀中静静地看着天空,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就这样看着满天飘落的雪花,一片一片的落在她的脸上。
“阿情!你的生命里没有出现过这个人,没有出现过。”易芊允哽咽的说。她紧紧抱着沈慕情,生怕一松手人就不在了。
林深在侍卫的搀扶下慢慢起身,他拿着剑指着沈慕情:“你说,她到底是谁?”
“林深,你不配知道!”易芊允大笑着说,但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
“咳咳…,你看他们都在期盼来生,你说来生又什么可期待呢?”沈慕情伸手擦了擦易芊允的眼泪,突然整个人就没了意识。
“阿情!”易芊允抱着沈慕情痛哭。
“噗!”林深突然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口鲜血。
“将军!”李长宗向前搀扶林深,他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曾经在战场上浴血奋战,谁知面对感情却想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子。
“长宗,为什么我会感觉自己像罪孽深重?”林深说完这句话,突然晕了过去。
这时,树林里一个带着斗篷,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长剑,然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