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到齐之后，石南锋站出来说明了来意，最后说道：“为了防止万一，所以还请各位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错，这件事还是请你们说清楚。”胡钦越等人也站出来说道。
“这……”钱羌珲等老总经理都相互看了看，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上官锦等人还是一副平静的样子，哪怕石南锋说了这样的情况，他们还是很平静。
“唉，说出来你们可能都不会相信。”钱羌珲叹了口气，站出来说道，“其实我们情况都是一样的，他们给我们递交了一份方案，做得很好，并且提出想要试着管理公司。我们看了方案之后都很惊讶，经过讨论之后也都同意了，让他们暗中试着管理试试。但是后来我和老金发现我们两家公司情况很像，但也查不到什么，最后还是决定把总经理的位置让出来。不过我们都没想到后来其他公司也都做出一样的决定，而且我们事后问了一下，没想到都是一样的情况。”
“竟然会是这样。”石南锋等人都很惊讶，也有点难以相信，“不过这个倒是更加可以说明他们背后有人吧。”说着，所有人都看向了上官锦等人，但是让他们意外的是上官锦等人到了现在还是一副平静的样子。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们就是什么都查不到，甚至我们都没有查到他们这些人之间的关系，我们得到的消息显示他们之间都互相不认识，甚至都没见过面，甚至连相同的人际关系都没有。”钱羌珲说道。
“如果他们背后有人的话，那实在是太恐怖了。”石南锋沉重地说道，眼前的钱羌珲等人也差不多掌握了这边小半的关系网，连他们都查不到什么，那只能说那个背后之人隐藏得太深了。
“你们不打算说些什么吗？”胡钦越对上官锦等人问道。
“我们这样的情况的确很让人怀疑，但是没做过的事你们又让我们说什么呢？”上官锦说道，“而且再说了，我们这么说的话，你们又怎么会相信呢，那我们又何必浪得口舌呢？”
“就像之前说的，我们这些人都互相不认识，又哪来背后之人之说呢。”顾斌也开口说道。
“我们不说你们又要问，说了你们又不信，你们又想让我们怎么说呢？”有一人开口说道。
“他们，以前真是普通人吗？”胡钦越等人心里都出现了这么一个疑问，在他们这么多人面前还可以这么平静，这怎么可能会是普通人做得到的呢。
“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证明呢？”石南锋问道。
“证明？”一个人反问道，“我们没做过为什么要证明？而且我们又怎么证明？这个就像是我怎么证明我就是我，你想让我们怎么证明？”
“这个，怎么证明啊？”胡钦越等人也疑惑了，这个似乎很难证明啊。
“有些记录是不可能删除干净的，总会有证据留下来的。”石南锋说道，“能不能请你们把你们所有的联系方式给我们，让我们去仔细查一下。”
“这个我们已经查过了，所有的联系方式我们都查过，没有漏下的，但是还是没什么问题。”钱羌珲说道。
“真的没什么漏下的？”石南锋很惊讶。
“没错，全都查过了，手机的通话短信之类的我们也专门去营业厅查过，但也没什么问题，像微信什么的，无论大号小号，我们也都查过，也没问题。其他的可以联系的我们也都查过了。”钱羌珲肯定地说道。
“就算再做得怎么干净，也做不到这个程度吧。”石南锋有点不太相信。
“我们早就说过我们之间根本就不认识，只是你们都不相信罢了。”顾斌说道。
“虽然这些事有点让人难以相信，但是我们只能说是巧合。”又一人说道。
“他们之间好像也没有哪个是领头的，感觉每个都是独立的，没有听从他人的意思。如果他们真是认识的话，感觉也做不到这个程度吧，不可能每个人都照顾到，不可能每个人都做到这种程度吧。”萧炬烽全程一直注意着上官锦等人，但是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感觉挺不可思议的。
“二哥，怎么说？”张帆走到石南锋旁边小声问道。
“暂时先这样吧，但是还是要继续监视调查的。”石南锋说道。
“南锋。”萧炬烽走到了石南锋旁边，小声地说道，“这次怎么没把宇飞叫来啊，叫他来的话他估计可以发现的更多。”
“炬烽哥，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怀疑他们和宇飞有关。”石南锋小声地说道。
“什么？”萧炬烽很惊讶。
“具体的我等会儿再和你说吧，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再说吧。”石南锋说道，“那个炬烽哥，接下来你觉得该怎么办？”
“接下来交给我吧。”萧炬烽说道，然后站了出去，对钱羌珲等人说道，“钱总，还有各位，说实话，我们还是保持怀疑态度的。你们所说的已经查过所有联系方式这一点我们也是相信的，但是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想通过我们自己的方式调查一下。”
“这个是没问题的，你们想查的话就去查吧。”钱羌珲说道。
“不知我是否可以提一个有点无理的要求，我希望在我们调查的这段时间里，先暂时撤掉他们总经理这个职位，因为我们还是很担心我们之前所说的那个可能性的，所以我希望在这段时间里他们不去接触公司的事情。”萧炬烽说道，“不过这个时间不会很长，给我们一个月行不行，一个月之后，如果我们还是什么都没查到的话，那你们该怎样就怎样。不知这样行不行？”
“这……”钱羌珲等人有点犹豫了。
“钱总，我们只需要一个月而已，这一个月也不会很影响你们公司的情况吧。”萧炬烽背后走出来一个人说道，钱羌珲等人聚到一起商量了一下，过了一会儿，钱羌珲说道：“那好，这个我们答应了，一个月时间为限。”
“多谢钱总了。”萧炬烽说道，钱羌珲等人不再说什么，带着上官锦等人离开了，萧炬烽等人也没有说什么，分别回去了，不过萧炬烽跟石南锋来到了飞语。
走进飞语办公室之后，刚坐下，萧炬烽就忍不住问道：“南锋，你刚才说的和宇飞有关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只是怀疑了。”石南锋说道，“国庆的时候宇飞来了飞语，张帆跟他说了很多公司换了总经理的事情，在那之前宇飞对此还不知情。说了之后，宇飞一个人悄悄就去了那个钱总所在的公司，因为在走之前他还和张帆说他对这件事并不在意。后来宇飞又将其他的公司都去了一遍，但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就是宇飞去的第二家公司，距离那个钱总所在的公司挺远的，两家公司之间还有好几家公司，因为除了第二家之外，其他的公司宇飞都是挑最近的去的。除了这一点，还有一点我有点怀疑，虽然宇飞说了不在意，但是这个明显是不可能的，不然他也不会去了，所以说宇飞还是在意这件事的，但是我感觉他有点太在意了，因为那天他把到那时候为止所有换了总经理的公司都去了一遍，我感觉就算在意，那也不至于全都去一遍吧，但是后来又有公司换了总经理的时候，他却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又什么都不关注了，因为张帆已经把这些事告诉他了，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又不关注，这和之前的表现可以说是完全不一样。所以我就感觉他和这件事是不是有关系，总觉得他的行为有点不太正常。”
“是有点不太对劲。”萧炬烽也皱起了眉头，“不过我有感觉他不会像是做这种事的人啊，当初的事情他也受到教训了，应该不会做同样的事情啊。”
“这个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一点。”石南锋说道，“其实不仅仅是宇飞，我想应该也没人会这么做吧，因为宇飞的事情我们大部分人都是知道的，所以应该也没人会去做这种事吧，所以这样的话，他们那些人背后也应该不会有人，但是他们那样的表现，却又说明背后有人，这实在是让人搞不懂。”
“这个确实让人想不明白。”萧炬烽点了点头，“我感觉如果那些人背后有人的话，那些人可以做到这个程度，那背后之人肯定是一个实力很强的人，就算不知道宇飞的事情，但是这个道理应该会知道的，所以我也想不明白了，除非他对自己的实力有很大的信心。但是有那样的实力的话，完全可以用更加直接的方法，何必用这个方法呢？而且有那样的实力的话，又何必躲在背后不出来，就算他自己出来，我们这估计也没人的实力比他还强吧。”
“会不会是故意为之？”张帆忽然说道，“那背后之人会不会是知道我们会这么想，所以反其道而行，故意这么做，以此来扰乱我们的思路？”
“很有可能！”石南锋和萧炬烽同时大声说道，“不过他又为什么要那么做呢？”俩人又再次陷入了沉思。
“如果真的是宇飞的话，那他的目的我们或许可以猜到。”张帆又说道，石南锋和萧炬烽瞪大了眼睛，互看一眼，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萧炬烽说道：“如果真是他的话，那么这一切就可以理解了。”
“只是，这一切的主使，真的是他吗？”石南锋又忽然不相信自己了。
“而且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冒险呢，他最清楚会发生什么了，又为什么要做呢？”张帆问道。
“而且这么做的后果，他应该也清楚吧，他到底有什么样的理由，什么样的计划，可以让他承担这个后果？”石南锋说道，“这个后果，不是他可以承担的吧，不是任何一个人可以承担的吧。”
“这么一说，这件事变得更加难以琢磨了，感觉这种事，真的不是任何一个人可以做得到的，不管有什么样的计划，这个后果实在是无法承担啊。”萧炬烽说道，“那些人背后真的有人吗？真的有的话，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敢这么做？我还真的想见见那个背后之人啊。”
“希望不要是宇飞吧。”石南锋说道。
“希望不要是他吧。”萧炬烽也说道，这件事实在是无法承担。
“炬烽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张帆问道。
“接下来调查的事情交给我们好了，你监视好那些人的动静，还有宇飞的动静。”萧炬烽说道。
“我也会让乾达多注意宇飞的情况的，宇飞一有什么情况他会马上告诉我们的。”石南锋说道。
“也好。”萧炬烽点了点头，“不过这件事就不要说出去了，我们三个知道就行了。”
“我们会保密的。”石南锋和张帆点了点头，萧炬烽没有多说什么，离开了，石南锋也跟着离开了。
警局里，马宇飞摘下了耳机，小声地说道：“没想到通过这么一点线索他们就能猜到这么多，还好锦他们没有露馅，看来要更加小心一点了。这件事他们没那么容易放弃，肯定还会继续查下去，虽然记录都删得很干净了，但是时间拖得久的话还是可能会出现破绽，也不知道他们要查多久，希望锦他们可以小心一点。”
随后不久，萧炬烽他们立马展开了调查，同时也对上官锦等人严密监视了起来。但是让他们意外的是，上官锦等人还是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和平时也没什么两样，虽然没有管理公司的事情，但是又继续开始做起了以前的工作。另一方面，马宇飞也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不同，也不见他有什么着急，就连张帆和他说这件事的时候，他也只是稍稍惊讶了一下，其他又都什么都不管了，就好像完全和他没关系一样。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萧炬烽等人的调查毫无进展，就像钱羌珲说的，完全查不到任何记录，不管是什么联系方式，全都查不到，萧炬烽他们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因为这个记录就算删的再怎么干净，也会留下痕迹，但是他们却什么痕迹都没查到，这可以说是不可能的，除非这个根本就没发生的，但是他们又都不敢相信这个结果，但他们又不得不相信。
一月之期过去，上官锦等人又都再次开始管理公司了，马宇飞却还是什么都不管都不问，正常的有点不正常了，但是萧炬烽等人又不好直接去问，只能暂时把这个疑问埋在心里了，如果真是马宇飞的话，那日后肯定会有用处，到时候也就知道了。
警局里，陈乾达刚刚从马宇飞旁边走回办公室，叹了口气，给石南锋发了消息过去：“还是没什么问题，一切正常。”发完消息之后，陈乾达自言自语道：“这件事不会真的和宇飞有关吧，但是都那么长时间了，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会是他了吧。不过好像真的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就是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另一边，马宇飞看了看手机里刚收到的消息，自言自语道：“一月之期到了，可以继续开始了。第二阶段的计划也差不多准备好了，也得找个机会发给他们，不过虽然调查已经结束，但是现在这段时间肯定还是有很多监视的，看来得找个机会告诉他们啊，发消息说不清楚啊。只是其他人可能不会想很多，但是二哥和炬烽哥他们，还是个大麻烦啊，真是没想到我的计划最大的麻烦竟然会是他们，失策啊。”
这时候，钱羌珲又单独和上官锦谈了一下：“他们的调查已经结束了，你就继续做吧。”
“好的，钱总。”上官锦平静地回答道。
“唉，其实实话和你说吧，其实一直到现在，我也还是不相信你背后是没有人的。”钱羌珲说道。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让我做呢？”上官锦问道，不过还是很平静。
“之前我也一直很纠结，因为这个需要承担的后果太大了。”钱羌珲叹了口气说道，“这一个月内，我也想明白了，因为想找一个合适的继承者还是太难了，我也试着寻找其他合适的，但却找不到。这个我也不怕和你说明白，随便选一个继承者，可能导致以后公司的没落，还有选择你，不知会有怎样的后果，这两个选择我想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把这个赌注押在你身上。以后这公司会怎样，我也猜不到，只是希望你可以好好善待这公司。”
“如果因为这个原因的话，钱总你还是换人吧。”上官锦忽然说道，“因为选择我的话，公司不会有好结果的。”
“不会有好结果？”钱羌珲很惊讶，一方面是因为上官锦说不会有好结果，另一方面，他没想到上官锦竟然就这么说了出来。
“因为钱总对我敞开了心扉，那我也不能当作没听见，因为我也不是无情无义之人。”上官锦说道，“我也和你说实话吧，你们猜的都是对的，我们背后的确有人，是我们的大哥。我们之前那么做，都是他教我们的，没有他，我们还都只是普通的小职员而已。另外，我们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他救了我们，给了我们第二条命，所以我们都愿意为他付出一切。我们当上总经理是我们的第一步计划，只是这个计划出了点意外，我们都没想到所有公司会同时这么做，从而导致被那么多人知道，忘了说了，现在这些已经是全部了，所以不得不说他们挑的时机很好。”
“竟然会是这样的原因。”钱羌珲更加惊讶了。
“我们的目的就是利用这些公司，从而达到我们大哥的目的，而这么做的话，结果很有可能会很惨烈。”上官锦说道，“所以钱总，您还是换个人好了。”
“等等，这么做的话，那你们，还有你们的大哥，承担的后果会更大，你们确定要这么做？”钱羌珲惊讶地问道。
“怎么说呢，我们早就将一切置之度外了，只想着帮大哥完成他的计划，至于后果会如何，我们已经不管了。”上官锦说道。
“疯子！”钱羌珲忍不住说道。
“这件事不疯的话，达不到目的。”上官锦说道。
“只是，你这么跟我说了，真的好吗？”钱羌珲问道。
“我想大哥他会理解的。”上官锦说道。
“难道你大哥还不知道这件事？”上官锦更加惊讶了，没想到上官锦的大哥都不知道。
“我之前一直被监视着，怎么和大哥联系？另外，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我也不会和他联系。至于这件事，我想他会理解的。我之前也说过，我们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我们对你们这些公司也有愧疚，心里也对不起你们，大哥也一样，所以就算我这么打算了，大哥也不会说什么。”上官锦说道，“另外，我就算跟你说了这件事，我也不担心什么，你不说出去最好，就算你说了，最坏的结果就是我们这些人全被罢免，但是我们大哥你们永远查不到，而我们最多也选择到外地重新开始，对于我们的计划，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差这几年。而且到了外地，我们也更加不用担心被发现。但是，我们的家人还在这，所以我们心里还是想要留在这边的。”
“疯子，还是自信的疯子。”钱羌珲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些事只有我们这些当事人知道，我们家人都不知道，你们也不需要去问他们了。”上官锦说道，“所以钱总，你还是换人吧。”
“不换了，还是让你来当吧。”钱羌珲说道。
“什么？”一直很平静的上官锦第一次变了脸色。
“因为你的坦白，我还是决定把这个赌注押在你身上。”钱羌珲说道，“虽然你说了会有不好的结果，但是我还是愿意赌一下，哪怕真有不好的结果，我相信没多久就会在你手中恢复过来。而且我也很期待你口中的大哥会有怎样的计划，我也很期待他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的好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你没有告诉你大哥就和我坦白了。”
“因为大哥不知道？”上官锦很疑惑。
“就因为这个。”钱羌珲点了点头，“因为我猜你大哥只教了你们管理公司这方面的事情，其他的还没教吧。”
“没错。”上官锦点了点头。
“就因为我有这样的猜测，所以我才会那么决定。”钱羌珲说道，“因为如果你是告诉了你大哥才跟我说的话，我反而要考虑一下。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大哥是谁，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可以教出你们这样的成绩，那他肯定不会比我们差多少，甚至比我们要好很多，跟这种人打交道必须要好好考虑，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就简单来说，如果刚才的话是你告诉了你大哥之后来说，我不会那么容易相信，因为我会觉得你们是以退为进，嘴上虽然说让我换人，但可能就想通过这个让我留下你，如果你是我的话，那肯定就被骗进去了。所以说，因为你没和你大哥说过，你这种刚刚上任的，在我们看来也就和小孩子差不多，很单纯，说的话也没什么心机，所以我才会决定相信你。”
“看来我还是太单纯了点。”上官锦说道。
“如果你去和你大哥说这件事的话，他或许也会同意，但是肯定会把你骂一顿，因为你说的太多了。”钱羌珲说道，“虽然你对你大哥的身份还是隐瞒的很好，但是其他的信息你还是透露了太多了。”
“钱总，你想怎么做？”上官锦有点警惕地说道。
“放心吧，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也不会再对你，你们，还有你背后的那个大哥进行调查了。”钱羌珲说道。
“光是这么说，我很难相信。”上官锦说道，他已经知道自己经验太少，刚刚又透露出了这么多消息，现在已经不敢轻易相信了。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已经说过了。”钱羌珲说道，“还有件事，其实这一个月以来，我们这些公司原来的总经理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把总经理的位置再次交给你们，不管你们背后有没有人，把这个赌注压在你们身上，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决定。”
“共同的决定？”上官锦更加惊讶了。
“没错，我们共同的决定。”钱羌珲点了点头，“因为我们知道我们的潜力已经用尽了，公司在我们手上也不会再有进步，但是我们也不甘落后，所以我们打算赌一赌，想把这个赌注压在你们身上，希望你们可以让公司更进一步。当然我们也担心过你们背后有人，但是我们最后还是打算赌一下，哪怕是被利用，我们也想赌一下。”
“钱总……”上官锦真的很难相信钱羌珲他们会有这样的决定。
“其实你要是还是不相信的话，你也可以问问你的那些同伴，今天这个谈话也是我们共同决定的，不仅仅是我在和你谈，他们也是一样。”钱羌珲说道。
“不用了，钱总，我……”上官锦话还没说完，他的电话就响了，钱羌珲笑道：“虽然你是相信了，但还是有人不相信啊。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开个扬声器？”
“好。”上官锦点了点头，接起了电话，打开了扬声器，说道，“小弟，你也已经知道了吧？”
“锦哥，我已经说了，可是我没想到会是这样，怎么办？”顾斌说道。
“我也说了，先做下去吧，我会问问大哥的。”上官锦说道，“现在时间到了，大哥也差不多该把第二阶段的计划告诉我们了，我会告诉你们的。”
“锦哥……”顾斌很惊讶，他没想到上官锦竟然直接把这个都说了出来。
“既然说了，也无所谓了。”上官锦说道，“就先这样吧，先挂了。”
“好。”顾斌也不多问，挂断了电话，钱羌珲说道：“我挺意外的，没想到你会直接说出来。”
“既然已经说了，有些事也不用隐瞒了。”上官锦说道。
“还有件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在你们之中，你是第几？”钱羌珲问道。
“我，算是老二吧。”上官锦说道，“不过我们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也没什么排名之说，只是相对来讲我年纪最大，所以有时候有些事他们回来问我，而大哥也多数是通过我来传消息的，所以我大概算个老二吧。”
“看来我倒是挺幸运的啊，得到了一个老二。”钱羌珲笑道，“如果是按年纪来排的话，你们大哥也挺大了吧，你都快三十岁了吧。”
“其实大哥年纪是我们当中最小的，比刚才打电话来的小弟还小。”上官锦说道。
“什么？”钱羌珲很惊讶，不过想了想，若有所思道，“我大概猜到会是谁了，怪不得呢。”
“你……”上官锦瞪大了双眼，也后悔自己太不小心了，刚刚才受到教训，没想到这么快又犯错误了。
“别紧张。”钱羌珲走过去拍了拍上官锦的肩膀，“不过看你这么紧张，我想我是没猜错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会尽全力支持的。就算我猜错了，我也不会后悔，我之前所说的话，不会收回的。”
“钱总……”上官锦很惊讶。
“他，算是我最佩服的一个人吧，如果是他的话，我是一定会支持的。”钱羌珲说道，“加油吧，能让他做你的大哥，是你的福分，好好珍惜。还有，放心吧，他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钱总……”上官锦现在很矛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继续工作吧，好好加油，我出去走走。”钱羌珲说道，然后直接离开了办公室，留下上官锦一人。
“该怎么办才好。”上官锦现在心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钱羌珲离开了公司，不知不觉走到了飞语，抬头看了看，走了进去，找位置坐了下来，嘴角露出了笑容，自言自语道：“真是没想到啊，竟然会是他。不过想想也是，除了他，还有谁可以教的出这些人，而且还保密的那么好呢。也怪不得那天他会过来看看，也会要求单独谈谈呢，现在想来一切都解释的通了。不过这么做还是太冒险了，哪怕真是要报复的话，也不用这么做吧，代价太大了，要想代价小一点的话，除非我们全都支持，不过这个也是件麻烦事啊。不过说起来，还有点事想不明白啊，他到底是做了什么事，可以让这么多人愿意为了他做这种事，我记得锦说他给了他们第二次生命，这又是怎么回事，我记得调查中没查到过类似的事情啊，这个又是怎么回事？而且调查中完全没查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那件事到现在也才两年多，这件事也才半年多而已，那之前也就一年半时间，一年半之间认识他们，又不知道做了什么事，然后又秘密教了他们那么多，这么短的时间做得到吗？你到底是何方神圣，马宇飞？”钱羌珲猜测的人自然是马宇飞，比上官锦他们都要小，那也就二十多岁，在他印象里也就马宇飞一个人了，然后他又想到了之前马宇飞到访的事情，又很快想起了马宇飞以前的事，就猜到了是马宇飞。
“宇飞哥？”这时候旁边有一个服务员停下来脚步，看向了钱羌珲，不过钱羌珲并没有注意到，服务员也没有多停留，走开了，嘴上小声地说道，“宇飞哥又做了什么事了？不过说起来好久没看到宇飞哥了，也不知道宇飞哥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去看看？”
“服务员，等一下。”这时候钱羌珲忽然叫住了这个服务员，因为刚才他正好听见了这个服务员的话，有点惊讶这个服务员竟然会叫马宇飞哥。
“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服务员走到钱羌珲旁边问道。
“我刚才好像听见你说宇飞哥，你说的是不是马宇飞？”钱羌珲问道。
“额，没错。”服务员有点惊讶，不过还是回答了。
“那你能不能抽出一点时间，和我说说马宇飞的事？”钱羌珲问道。
“这个，可以是可以了，不过我现在在上班，没有时间。”服务员说道。
“这个没问题，我去帮你说一下。”说着钱羌珲就站起来往收银台走去，服务员很惊讶，跟在后面走了过去。
走到收银台后，钱羌珲对石晴雅说道：“石晴雅，这个服务员能不能先借我一会儿，我想和他谈谈。”
“谈谈？”石晴雅很奇怪，看了看旁边的服务员，心里默默说道，“君辰？和他有什么好谈的？”不过嘴上却还是说道：“钱总，没问题。君辰，好好招待钱总。”
“好的。”服务员，也就是沈君辰回答道，不过他心里还是很惊讶的，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然也是一个老总，这让他完全没有想到。
钱羌珲带沈君辰到了角落，问了他一些关于马宇飞的事，沈君辰也把他知道的说了出来。听完之后钱羌珲有点失望，这个沈君辰对马宇飞了解的太少了，竟然只知道马宇飞是飞语以前的老板，其他的竟然都不知道。至于孤儿院的事，钱羌珲倒也有所听说，也并不在意。
就在钱羌珲和沈君辰聊天的时候，石晴雅给马宇飞打去了电话：“宇飞，刚刚那个钱总忽然要和君辰谈话。”
“和君辰谈话？他们怎么要谈话？”马宇飞也有点惊讶，不过想了想之后明白了，说道，“哦，我知道了，没事的。”
“没事的吗？”石晴雅问道。
“他想和君辰谈的无非就是我的事罢了，不过君辰知道的很少，没问题的。”马宇飞说道。
“你的事？怎么忽然要谈你的事了？发生什么事了？”石晴雅问道。
“没什么事，大姐，放心吧，没事的。”马宇飞说道，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不给石晴雅说话的机会，石晴雅更加感觉奇怪，又给石南锋打去了电话：“南锋，你知不知道宇飞最近有没有什么事啊？”
“宇飞有什么事？你是指哪方面的？”石南锋问道。
“就在刚刚，钱总来了飞语，说要和沈君辰谈谈，沈君辰是宇飞资助的孤儿院的一个孩子。我刚给宇飞打了电话，问他怎么回事，他说应该是想谈他的事，不过说沈君辰知道的不多，没事。不过我觉得很奇怪，那个钱总怎么忽然要和沈君辰谈谈，还要谈宇飞的事，但是宇飞什么都没说就挂了，你知不知道大概怎么回事啊？”石晴雅说道。
“那个钱总去问关于宇飞的事，难道他也怀疑是宇飞？”石南锋听了之后很惊讶，小声地说道。
“怀疑是宇飞？怎么回事？”石晴雅听了石南锋的话后很紧张。
“额，这个……”石南锋有点紧张，没想到这么一顺口就说了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石晴雅赶紧问道。
“唉，算了，跟你说吧。”石南锋叹了口气说道，“之前那些公司换总经理的事情你也听说过了吧。”
“这个我知道，而且你们还说这件事太巧合了一点，说那些人背后有人。”石晴雅说道，然后脸色大变，“等等，你不会想说是他吧？”
“因为一些原因，我和炬烽哥的确怀疑是他，但是无论是那些人，还是他，根本就是一点破绽都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查到，所以我们也只能暂时怀疑是他，但是没什么证据。”石南锋说道，“今天那个钱总忽然要去问宇飞的事，所以我就在想是不是他也怀疑到了宇飞头上。”
“他也怀疑是宇飞，不会真是他吧？”石晴雅惊讶地问道。
“不知道，现在的一切只能说是怀疑。”石南锋说道，“不过我觉得很奇怪，他怎么会忽然怀疑是宇飞呢，这个可以说是一点证据都没有啊，而且要说宇飞和他的交集，也就那天宇飞去他们公司看了看，后来也完全没有交集啊，所以我想不明白这个钱总怎么会忽然怀疑宇飞呢？现在虽然说我们还在监视他们，不过现在也还是没什么消息传来，所以实在是想不明白。”
“会不会是那些人主动承认了？”石晴雅说道。
“不可能。”石南锋直接否认了，“一个月前我和他们面对面说过话，根据我的判断，他们那些人是不会主动说出自己背后的人的，除非是他们背后的人主动说出来。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也肯定早就公布了，不可能会是这样子的情况。所以现在这情况，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大姐，你再等一会儿，我和炬烽哥去谈谈去，看他有什么想法，有什么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的。”
“那你赶紧去问吧。”石晴雅说道，然后挂断了电话，石南锋也不耽搁马上和萧炬烽取得了联系。
过了二十多分钟之后，钱羌珲离开了飞语，石晴雅连忙把沈君辰叫到了一边，问道：“君辰，刚才钱总都和你谈了些什么？”
“钱总就是问我一些关于宇飞哥的事情。”沈君辰说道。
“那你怎么说的？”石晴雅问道。
“我就把我知道的说了啊，宇飞哥是飞语的老板，我是宇飞哥资助的孤儿院的一个孩子。”沈君辰说道，“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很多，也就没说。”
“这样就好。”石晴雅舒了一口气，又问道，“那钱总怎么忽然要问你关于宇飞的事情呢？”
“我走过他的时候听见他在说宇飞哥的事情，我就小声地说宇飞哥又做了什么，可能被他听见了吧。”沈君辰说道。
“那你有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石晴雅连忙问道，终于有关键信息了。
“我记得他好像说什么两年多，半年多，教他们那么多，我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沈君辰如实说了出来。
“两年多？半年多？难道真是那样？”石晴雅脸色大变。
“怎么了，宇飞哥怎么了？”沈君辰赶紧问道。
“没什么，你放心吧，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石晴雅说着马上走开了，沈君辰留在原地，一副担心的表情。
石晴雅连忙走进办公室，张帆看他急急忙忙的样子，问道：“大姐，怎么了？”
“等等，让我先梳理一下。”石晴雅没那么快反应过来，还需要好好想想看，张帆虽然奇怪，但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过了几分钟之后，石晴雅回过神来，给石南锋打了电话过去，说道：“你猜的是对的，钱总可能真的在怀疑宇飞，或者说，已经确定是宇飞了。”
“真的？”石南锋连忙问道。
“真是宇飞？”张帆也叫了出来。
“刚才钱总走后，我又去问了一下沈君辰，他说他听见钱总说了两年多，半年多，教了他们那么多。”石晴雅说道。
“这么听起来，钱总好像已经确认是宇飞了。”石南锋严肃地说道。
“听起来好像是确定了的样子。”张帆也说道。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的？”石晴雅问道。
“不清楚。”石南锋说道，“不过根据我们派出去的人发回来的报告，那些公司原来的总经理都和新的总经理单独谈了一下，然后那个钱总好像就去飞语了。”
“谈了之后去飞语？难道真是那些人主动说出来的？”张帆问道。
“这个我们并不清楚，但是或许只有这个解释了，不然也解释不了钱总会去飞语，还会说那些话。”石南锋说道。
“这么说来，难道那个背后的人真是宇飞？”石晴雅问道。
“可能性很大。”石南锋说道，“如果沈君辰没听错，那个钱总真的说了什么两年多，半年多的话，那估计是和当初的事情有很大的关系。”
“等等，这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张帆忽然说道，“钱总他们应该也会想到那些人背后有人，现在好像又确定了宇飞就是那个人，既然这样，那他们又为什么还会把公司交给那些人呢？”
“对啊，这个好像也很奇怪啊。”石晴雅也说道，“如果已经确定是宇飞了，那他们肯定也知道自己会被利用，那么会有怎样的后果他们不会不知道，那他们又怎么还会把公司交给那些人呢？”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不过在那一个月里，钱总他们经常聚到一起谈话，也不知道在谈些什么，不过我猜他们已经全都决定好了，做了相同的决定，无论那些人背后是否有人，都把公司交出去，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刚才我所说的，也只是猜的罢了。”石南锋说道。
“这件事好像越来越麻烦了。”张帆说道。
“宇飞那边有没有什么情况？”石晴雅问道。
“没有，你打电话过来之后我马上告诉了乾达，让他帮忙看着宇飞，但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石南锋说道。
“难道宇飞还不知道？”张帆问道。
“不会吧，如果真是那些人说的，那么宇飞不会不知道的。”石晴雅说道，“除非不是他，但又不太可能。”
“真是件麻烦事啊。”石南锋叹了口气，“大姐，这件事我会监视好的，你们也暂时别担心了，有什么情况我会告诉你们的。”
“唉，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了。”石晴雅无奈地说道，说着挂断了电话。
“大姐，你也别太紧张了，没事的。”张帆安慰道。
“我知道了。”石晴雅明显很没精神，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宇飞啊宇飞，你到底在做什么啊？”张帆喃喃自语道。
警局里，马宇飞等到陈乾达走远之后，拿出手机，看了看上官锦发来的消息：“电话。”马宇飞皱起了眉头，走到了角落里，给上官锦打去了电话：“怎么回事？”
“我说了我们背后有人，而且不仅仅是我，其他估计也有人说了。”上官锦说道。
“然后呢？”马宇飞对这个倒不是很在意，因为他相信其他人查不出来，“有没有说漏什么？”
“抱歉大哥，我可能不小心说漏嘴了，钱总可能猜到是你了。”上官锦抱歉地说道。
“怎么回事？”马宇飞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我不小心说了大哥的年纪比我们都要小，钱总就好像猜到了。”上官锦说道。
“唉，是我失策啊，只教了你们工作上的事，不然你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可能不止是你，其他也有人说了。”马宇飞叹了口气，“那钱总是什么态度？”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钱总他们那些总经理好像已经决定好了，不管我们背后是否有人，都打算让我们继续做下去，好像要在我们身上赌上一赌，即使是我说了我们背后有人之后，他还是没有改变决定，仍旧打算赌一赌，说是希望看到公司在我们手上可以做的更好，哪怕会有不好的后果。”上官锦说道。
“这个倒是有点让人意外了。”马宇飞说道，“那后来钱总猜到是我之后又是什么态度？”
“他，他说会全力支持的，因为他说你是他最佩服的一个人，而且也不会把你的身份说出去的。”上官锦说道。
“还有这样的事？”马宇飞还是有点惊讶。
“我看钱总的态度好像挺真诚的。”上官锦说道。
“这点我倒不会怀疑，我担心的是另外一点，连你都不小心说漏嘴了，其他人那边又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也不知道他们又会不会说出去呢。”马宇飞担心地说道。
“大哥，那怎么办呢？”上官锦问道。
“你去问一下其他人，先问清楚他们是什么情况，全都问清楚之后你再告诉我吧，我会和他们去谈谈的。”马宇飞说道。
“你要亲自去谈？”马宇飞很惊讶。
“这时候我也不得不出面了。”马宇飞无奈地说道，“算了，这个你也别担心了，做好你自己的事吧，这个我自己会想办法的。另外，下一阶段的计划我也已经想好了，到时候会给你发过去的，你也给其他人发过去吧。”
“哦，知道了，大哥。”上官锦有些低落地说道。
“锦，怎么了？”马宇飞感觉到上官锦的语气不太对。
“大哥，我们是不是很没用啊，不仅没帮上你的忙，还给你惹麻烦了。”上官锦说道。
“怎么会呢，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马宇飞安慰道，“这是我的疏忽，没有教你们这方面的事情，所以你也别自责了。”
“大哥……”上官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好了，别的也别多说了，好好努力吧，这样你们才可以帮得上更多的忙。”马宇飞说道。
“知道了，大哥。”上官锦说道。
“先去问问其他人情况怎么样吧，我去和钱总谈谈看。”马宇飞说道。
“好。”上官锦说道，挂断了电话。
“唉，真是疏忽啊，那个钱总，还真的不是很了解呢，还得好好想想看呢。”挂断电话之后，马宇飞叹了口气，虽然他说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他，不过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而且现在陈乾达他们还在监视着他，他又怎么去和钱羌珲谈一谈呢，“算了，先把计划发过去再说吧，这个到时候再说吧。”马宇飞一时间也想不好办法，就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把自己第二阶段的计划给上官锦发了过去。
钱羌珲在外面逛了一圈之后，回到了公司，刚进办公室，上官锦就走到他面前问道：“钱总，您能不能帮忙问一下，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说出了我们背后有人，又有谁说出了大哥的身份？”
“这个你自己为什么不问呢？”钱羌珲问道。
“因为我不知道，所以也不敢随便去问。”上官锦说道。
“可是之前不是有人来问你了吗？”钱羌珲问道。
“因为他们都知道我是一定会说出来的，所以就很干脆的来问我，不必担心说漏嘴。”上官锦说道，“但是我不确定其他还有多少人会说，所以我想拜托你问问，不过更加直接一点吧，是大哥想要问问，至于为什么，钱总你也清楚吧。”
“那好吧，我会尽快帮你问清楚的。”钱羌珲说道。
“多谢钱总了。”上官锦说道。
“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你们之间是怎么联系的，竟然让我们什么记录都查不到。而且就算现在你也清楚应该还有人在监视的吧，你这么联系他没问题吗？”钱羌珲好奇地问道。
“这个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就像我之前很放心地说我们背后有大哥，因为就算这样，如果我们不说的话，你们也查不到。”上官锦很自信地说道，“不过这就是我们最深的秘密了，也不能说出来。”
“唉，算了，怎样都好，也和我没关系了。”钱羌珲也不多问了，“好了，你就继续工作吧，有什么不会的就问吧。”
“好。”上官锦说道，转身往办公桌走去，不过没走几步路，忽然拿出了手机，看了一会儿后，转过身来，脸色感觉不太好。
“你怎么了？”钱羌珲问道。
“钱总，大哥发来消息，让我跟你说，你给他带去了不小的麻烦。”上官锦沉重地说道。
“也不至于吧？”钱羌珲问道。
“他指的并不是你猜到他的身份，而是你在飞语做的事。”上官锦说道。
“飞语？他怎么知道？怎么了？”钱羌珲很奇怪，他在飞语做的事马宇飞又怎么会知道，而这个又会给马宇飞带去什么麻烦？
“大哥说之前就有人在猜是他，你在飞语做的那件事，让他们更加觉得是他。”上官锦说道。
“不会吧？”钱羌珲没想到自己随意的举动竟然会有这样的后果，“他怎么说？”
“他让我提醒你一下，他们肯定会过来问你是怎么回事，请你注意一下，不要露馅了。”上官锦说道。
“这就好了？”钱羌珲很惊讶。
“好了。”上官锦点了点头，“至于你猜测他的身份的事，他到时候会亲自来和你谈谈的。不过他现在也被监视着，所以可能不是很方便，至于什么时候，他会让我转告的。另外，之前那件事，他想尽快得到答案，这样他才可以尽快做好对策。”
“我知道了。”钱羌珲点了点头，离开了，上官锦看着手机，自言自语道：“大哥，真的没事吗？”
警局里，马宇飞发好消息把手机放到了一旁，又开始做起了自己的事情，他并没有发现不远处陈乾达办公室的门悄悄关上了。
办公室里，陈乾达给石南锋打去了电话：“之前他到外面打了个电话，回来之后又好像发了个文件不知道给谁，刚刚他好像又发了个消息。至于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从远处看的，或许只是正常的消息罢了。”
“这已经是个不错的线索了。”石南锋高兴地说道，“虽然不知道是谁，不过你能不能试着去看看？”
“这个你让我怎么去看？直接去借手机？那他肯定会怀疑的。”陈乾达无奈地说道，“而且如果真是他的话，那肯定发完就删了，哪还会留着啊。不过你可以试着去营业厅查一下记录，那边或许还会有线索。”
“唉，这个恐怕也很难啊，以前这个也查不到，我想他如果要删的话，那估计连那边的记录也删了。”石南锋说道，“不过说到这一点，我倒还真的想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以宇飞的水平，还做不到这一点吧，不然当初也就可以查到那个黑客了，难道是这几年他的水平又进步了，可以做到这一点了？”
“现在一切都还只是怀疑，谁知道呢。”陈乾达说道，“算了，现在线索我也提供给你了，要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我也帮不上忙了。”
“好吧，你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石南锋说道。
“算了，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陈乾达也不多说，挂断了电话，又往外面看了看，自言自语道，“宇飞，真的是你吗，你这么做，就真的不怕后果吗？”
傍晚，石南锋给陈乾达打来电话，问道：“乾达，你确定你之前给我打电话之前他有打电话？”
“是啊，我还悄悄跟过去，的确听见了他的声音，虽然他在说什么我是没有听清楚了，但是我能确定他在打电话。”陈乾达说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去查记录的时候根本就没查到这个电话记录。”石南锋严肃地说道。
“什么？没查到？怎么可能？”陈乾达很惊讶，“可是我真的听见他在打电话，怎么可能没记录呢？”
“会不会是他在和其他人说话？”石南锋问道。
“不可能，我之前也担心他适合其他人说话，只是另一个人声音太轻我没听见，我还专门去查过监控，结果发现他就一个人，而且就是在打电话。”陈乾达肯定地说道，“而且他是在我离开之后，看了看手机，然后就离开座位了。”
“如果真是在打电话的话，那就很奇怪了，怎么可能会查不到呢？”石南锋很疑惑。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的能力，或者说和他打电话的那个人的能力，远不是我们能想象的。”陈乾达说道。
“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确定了，那就是他肯定背地里在做些什么事，很大可能就是现在这个事，背后主使就是他！就算他和这件事无关，那他也肯定背着我们在做些什么，不然他为什么要删去这些记录。”石南锋肯定地说道。
“看来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以后还需要多注意一下才行。”陈乾达说道，“不过，南锋，你说，我们要不要跟他谈一谈？”
“啊？谈一谈？不太好吧，而且他也不会承认的吧。”石南锋说道。
“不过我还是觉得应该谈谈，哪怕他不承认，我也还是觉得应该和他好好谈一谈才行。”陈乾达说道，“因为他现在给我的感觉，似乎有点奇怪，我就感觉他似乎知道我们在监视着他，而且也在刻意回避着。”
“这没什么问题啊。”石南锋说道。
“不过你仔细想想看，他为什么要刻意回避，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知道的，就是那件事吧？”陈乾达说道，“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好像也知道我们的每一步行动，然后很快就有相应的对策。”
“这话怎么说？”石南锋反问道。
“那天张帆和他说这件事之前，他对这件事还是一无所知的，但是后来的表现又太奇怪了，这一点你也是清楚的。”陈乾达说道，“但是后来张帆又给他透露这些事的时候，他没反应。可是后来你们所做的那些事，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应该没和他说过吧，既然这样，他又是怎么知道的，甚至知道我们已经在怀疑他，在监视他，这个我就觉得奇怪了。”
“对哦，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了，按理说他不应该防着我们才对啊，那他又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他早就知道了，还是说他只是在防着其他人，正好是巧合罢了？”石南锋也觉得不太对。
“我更倾向于他早就知道，故意防着我们。”陈乾达说道，“但是我想不通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我们在监视他的时候，同样也被他监视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你应该早就发现了吧。”石南锋说道。
“或者说他有别的方法，可以瞒过我们。”陈乾达说道。
“应该是有别的方法。”石南锋说道。
“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找他谈谈比较好，不管他是否承认。我们也直接和他说明白我们的想法，也问问他对这件事的看法，不管是否有用，问问还是有必要的。”陈乾达说道。
“也好，那晚上我过去问问去。”石南锋说道。
“那拜托你了。”陈乾达说道，挂断了电话。
“宇飞，这件事，还是需要你说清楚才行啊。”石南锋自言自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