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自己？
废话！当然爱啊！
“我爱啊！你难道不爱自己吗？”白秋寒小声嘀咕：“好奇怪…”
“说话大点声！”
“干嘛突然这么凶啊？”白秋寒委屈巴巴的看着他，“许不凉你是不是最近来大姨夫来了？”
“……”
“你难道不知道吗？”
不知道？这是说是真的？
许不凉无论是多好的脾气碰到白秋寒这个千年老妖精不得不败下阵来，“你想到哪去了？我说的是蛋糕的事情！”说完他实在是忍不住用手指戳戳她的脑袋。
“哦…我是真的不知道蛋糕里面有花生酱的！你不是说什么都相信我吗？”
完了！事情好不容易翻篇了自己咋又提到了相信两个字呢？
“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她明显感受得到他的眼眸又暗淡了几分。
女人很多时候会莫名自信，自信到将对方说给自己的话还给对方，说自己是无意之举，在对方眼里却是有意为之。
“好了，”许不凉用手揉白秋寒的头发，做出让步，“是我不该对你凶，你一定要爱自己知道吗？我们都还是太小了，我不应该…为难你，对不起白秋寒，你能原谅我吗？”
他很自责，揉她的头发极度温柔小心，像是在抚摸一件艺术品生怕一不小心它就碎了…
许不凉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你终究还是没有放过我！
没有！
白秋寒像受了惊吓的猫咪从坏人的手中挣扎跳了出去，留下他的抬起的手在空气中尴尬。
病房很静很静，静到可以听见心碎的声音。
她躲开了…你知道？和去年春节一样他把她丢弃在大雪中……刺骨的寒更是凉透了心。
“白秋寒，你根本没有原谅我，对不对？”
“…对！”
“我一直都没有原谅你！”白秋寒站在窗口，身后是一根树枝抵着她的背，隔着薄薄的病服她能很明显感受到树枝上有很多很多的刺。
“许不凉只要我们不越过那条界线，我们就永远都是朋友。”
“白秋寒，你还是不相信我…”看着她躲得离自己很远，脸上是那么认真，渐渐的忘记呼吸，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好。”
我们都还太小，有些事情就以后再说，时间会证明一切的。许不凉安慰自己说。
余木染接白秋寒回了宿舍，离开前许不凉和她单独谈了一会儿，说请余木染多照顾白秋寒，有什么困难的话一定要跟他说，余木染回答当然是不用你说我也会多让着她的。
许不凉离开后白秋寒才从窗口离背后被树枝上的刺刮出一条血痕。
明明伤口就不深，但还是会流血…
明明就是很喜欢，但还是会反感…
因为这样，就对不起一个人。
“你回不回宿舍？不是宿舍还给你留了一个床位吗？这都到学校门口了，大娘你想回公寓早点说呀！我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迟早有一天会被你折磨死。”余木染手上拎着大包小包，“我还以为就你现在这鬼样子得住一个星期的院害我把你的家当全部都打包了，真是白忙活一场。”
“我想回公寓。”
“好好好，我再叫出租车，都听你的。”
“嗯嗯，我爱你。”
“唉，真拿你没办法。”
余木染知道她的心情不好，说实话也不敢放她一个人到白骨精的洞穴里，那三位姑娘可是万年成精，道行可比这位千年成精的高几倍不说，那心智健全的像活了几个世纪。
到了公寓，余木染把东西整理好，做了她们以前在学校最爱吃的菜。
“白秋寒，有一件事情，我想是时候该跟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