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吉碧大酒店的旋转餐厅被出手豪阔的老朱包下了。
“老东西,老桃毛,老猪毛,你个老猪头!”沈健暗自一通乱骂。这个老朱虽已经完全的看不出猪头的本来面目,但他肥头大耳小眼睛长得又活脱的一副猪头像!沈健岂能不气,岂能不歇斯底里的发泄一通。
行!人员凑整齐了!这是开整的节奏!最可气的就是这猪头了,不但要整治我连我情人儿都要泡,当然是梦中情人,梦中情人也是情人!这是从心里上将我整崩溃了才算!
猪头还是挺下本,单就是这个包场没百万下不来!你奶奶个卷子的,有钱了不起吗?沈健怨天尤人又犯肝气!自从他看见猪头总往倪莎莎身上靠之后就气不打一出来,俨然是这个小丫头片子是我老婆的内种感脚!
况且当他看到该来的全都到齐了,万念俱灰的等待又一次的折腾时的五味杂陈也是不言自明。即便是穿越,他这也有点儿太极限!任何人都不太好接受!
沈健生无可恋了无生趣的蹲在角落里默默看着一个个或妖艳生姿或阔气十足的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往往。他们或说笑或游戏,互相一个字撩!这不就是大都市上流社会的缩影吗!他更有些难过的是倪莎莎也正混迹其中,整个大厅各个角落都能听到她大声的说笑。
梅婉卿直到就要出发来这里的时候,家里突然有事要晚一些才能到来。没人给倪莎莎圆场以及挡酒,倪莎莎着实被灌了好几大杯乐斐。雪白的脸早就挂上红晕,可是猪头仍旧不怀好意的让酒,旁边的两个夹带吴有德一直在推波助澜。
沈健一旁无奈旁观,在即将不知又要去往哪个世界的时候,他很想最后帮一次这个小丫头片子。但是,他只能干着急帮不上任何忙!尽管他看见有人将一杯放了一些东西的红酒杯递到倪莎莎手里时,他虽心急如焚却仍是无能为力!
沈健恨不能飞起一脚将猪头以及递过来酒杯的人踹下楼去。实际上他也确实这么干了,然后他自己就悬空飞起来了!然后他就知道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了!
他心里暗骂梅婉卿:你个倒霉护士,折腾老子时,时间拿捏的可以精细到千分之一秒!现在怎么不准时了啊!梅婉卿你再不来这可真要霍霍了!
此时,倪莎莎身子已经摇摇晃晃的站立不稳了!
猪头旁边的吴有德笑眯眯的说道:“倪大小姐看来是喝多了,梅姐也没来!我看不如扶倪大小姐上楼去歇会!”他对猪头挑了一下眼眉。与猪头同时露出诡异微笑。
沈健此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不顾一切的跟了去!当然,他不跟也不行啊!宿主去哪他都得跟!
靠,这是传说中的总统套房吗?装饰陈设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卧室的大门敞开,茶几上赫然摆着两杯红酒!
奶奶个卷子的,原来就是个局!早就预备好了等倪莎莎这个傻丫头片子往里钻!
沈健暗道:估计这个局连带着将我也给做了!嘿,一箭双雕,一事两办,想的还真周到啊!这时他全部的心思都在倪莎莎的安危上,只知道自己是必死无疑!
猪头在进房间将门关上之后,猪蹄子就不老实起来!一直在倪莎莎身上寻摸!沈健自然而然的用手左右上下四处逢源。说来也是奇怪,猪头的每一次的咸猪手都结结实实的触碰在沈健的手上。手掌肥厚,劲道还着实不小。
躺在宽大出奇的床上的倪莎莎已经昏睡过去。猪头迫不及待的一头扑上去,状如真似一头肥猪!
沈健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和力气,抡圆喽就是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大响,猪头又状如一头飞猪掉下宽且大的床下,摔的嗷嗷直叫。
沈健大喜:原来只要谁动了我的小丫头片子,我就能激发潜能力!他又顺势抬起左脚尽力一蹬,正恰到好处的踢在猪头的过分凸起的大鼻子上。于是他又一如既往的嗷嗷惨叫起来,不是一头猪又是何物!沈健此时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拉起倪莎莎半坐在床头,左右开弓外加上下其脚,对猪头一通狂揍。直到他不再嗷嗷叫唤未至。为啥不叫了呢?懵了呗!昏了噻!
也恰在此时一个人踹门而入,正是梅婉卿。她气冲冲的走过来对着猪头裆部恶狠狠就是一脚丫子。猪头突然半坐双眼翻白大厚嘴唇子张的老大,然后直挺挺的倒下晕过去了。这回倒是没嗷嗷叫唤!
沈健见梅婉卿及时赶到而大感万幸!他虽附在倪莎莎身上揍了猪头一顿,可是他毕竟不能拖着一个昏睡的倪莎莎回家!
当梅婉卿将倪莎莎送回家,安置好之后早就已经累得不行!她看着熟睡的倪莎莎长叹了一口气。自知这回因为头脑一热,惹了大祸!老朱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肯定会寻机报复!
沈健一直盯视梅婉卿的脸,此时并无别人在场,他要确定梅婉卿不是此局的参与者。
梅婉卿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当初咱们父母都死在一辆车里,那时姐姐就发誓一辈子护着你!睡吧,只当全不知道!”她说着走出了倪莎莎的房间。
沈健有些奇怪:咦,这不符合剧情吧!老子结结实实的胖揍猪头一顿还算符合情理!毕竟那次为猪之时也还咬下过他的半拉口条子啊!这个梅婉卿可就不对了啊!她的出现一直都是老子噩梦,每次剧情的开始都是由她一手操办的呀!每次穿越开始的极限折腾都是从她而始,怎么这次并无半点儿折腾自己的半点儿迹象呢?他真有点儿百思不得其解。
沈健还是嘴馋,又拿过一瓶乐斐自斟自饮的喝起来。其实这种景象绝对鬼魅,夜深人静之际只有一只悬空的红酒杯不断晃动。杯里的红酒时而没了时而又满,地上却出现了两只脚型的红酒颜色的不知是个什么东西的东西逐渐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