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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郝秦仲的拳脚

事情到了这一步,付瑶季一句愿不愿意已无关痛痒。她说句不愿意,哭着跑向大师兄任贾伯,被遗珠神女眼疾手快抓过来按在王座上。

范定尧失魂落魄走上前来。

郝秦仲拱手:“范兄,多有得罪!”

“客套话不必多说,你抢我老婆。”伸手不打笑脸人,做了坏事再露出来可就太欠扁!范定尧闻言是怒不可遏,指向他,眼中流露出杀意。

“拎不清你就滚回来,少丢人现眼!”准儿媳当众悔婚,儿子又不长进,范悠哉觉得脸都被丢尽了。

郝秦仲苦笑:“秦仲处境,与范兄别无二致。范兄大可问问,师妹可有半点嫁与秦仲的意思?不相见楼里,范兄出手,范家门前,秦仲出手,为的是同一件事。请吧!”

范定尧非不明事理的人,听他如此说,心结算是解开,也露出苦笑:“走一个?”

“只抱坛。”

“会打醉拳?”

“千杯不醉。”

范定尧回过头去:“老祖宗刚刚差点亲手掌毙定尧,现在定尧斗胆向老祖宗讨口酒压惊。”

臭小子!范海差点没绷住,当众笑出声来。

“凡人酒,修士喝了如白水,修士酒,凡人喝完受不住。景天,赐神酿。”

神女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惊掉下巴!理论上说神明亲手所酿都能称得上神酿,但此时此刻从神女手中拿出来的定非凡品,于凡人可以生死人肉白骨,于修士可以徒增千百年修为也说不定。

神酿精致,装在惹人喜爱的小玉坛里,惯例是不留开口,大力拍开来才能饮用。范定尧只是耳闻,今日到得手中,有心研究一二,又恐好多人看着不够体面,运功拍开来刚要饮用,发觉郝秦仲的凡人之身实在是无可奈何,赶紧上前帮他弄开。一个彬彬有礼,一个不计前嫌,经此一遭,两兄弟算是相见恨晚,抱着坛子开怀畅饮,饮罢却都面露苦色,想必那神酿并不好喝。

该来的终归要来,两人拉开阵势,相隔两丈正面相对,拱手道一声“请”,拎拳大步开拔,好一副决斗架势!

习武时最难是动作的转变,由静转动难,忽然停住更难。这两人相接瞬间,极默契齐刷刷停住,右拳各自冲着对方右锁骨。郝秦仲胳膊长些,已经抵上,范定尧没够着。

显然是范定尧输了,可这算什么?妈给生的胳膊长为所欲为?

郝秦仲依然没忘记刚才那茬儿,问神女:“踢吗?”

还以为你真是个憨子!神女嘴角微不可查的扬起一下,转身问付瑶季:“踢不?”

“是我对不起他在先。”付瑶季刚刚稳定下来,一开口,泪又垂落。

“带本宫下去。”神女被两护法一左一右托着,飘到范定尧身前,瞧他小腿一眼,又瞪向他。范定尧当下心领神会,速速将护腿除去,护体的法门也尽数卸去,留下条肉腿,免得硌到她脚。

呵!这遗珠神女看似弱不经风,一脚下去力量足,地方准,真将他踢退两步,才没好气的道:“欺负本宫姐姐!你去给殷前辈报仇。当日下黑手的那伙儿散修,包括他们没在场的朋党,有一条算一条,追到天涯海角,你也给杀干净喽。到时候赏你什么?”她托着下巴,似在沉思,实际是让他自己设想。

“不消赏,小人去。前有瑶徊姑娘,后有郝兄弟,害殷师傅者,天地不容!”他向神女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又转过身去,对着范海行五体投地大礼,之后昂起头,甚是坦然:“老祖宗,定尧输了。”

“输得不冤!”刚刚说胳膊长的那都是外行,郝秦仲比范定尧矮个半头,俩人比例都匀称,凭什么单他胳膊长?撤去真气,打的就是那一寸半寸。更何况结结实实招呼出去的拳头,说停就能给停住喽,半点力也没透出去!堪称绝妙!范海瞧得心情大好,摘下背后大戟,咣当一声掷到范定尧身前:“送予你。”

自家开山老祖的成道法器!

范定尧哪敢取?刚刚直起身来,复又跪下:“定尧受不起!”

“叫你拿着!”宝戟赠他,先是赏识,再有就是,神女叫他去根儿,九神统御百万年,骢阳界乃一朝盛世,哪伙儿散修不是盘根错节?好苗子不能随便折了。

“定尧守不住。”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神明瞧不上眼儿,剩下谁人敢碰?”这便是范海的霸道!

却之不恭。

这边范海送出天大机缘,那边遗珠神女退回座前:“神酿喝了一坛,在场群雄任你打。红药,请神旨。”

神威盖顶,天地可改,何况众生?神女的意思再清楚不过,捡热闹的别走,不想下场不行,不撤真气不行。

“我来!”一个不入流的散修跳下场。

“滚回去。”绝代高手比如范海,说话不能只当话听,那叫言出法随。没人瞧出他做了些什么,那散修却真如他言,原样倒退回去。再说范海,话音刚落,他已凭空出现在郝秦仲身前,拍拍他肩膀上的肌肉,点点头,明显打定些主意:“老夫刚刚说范家人陪你到底,现在后悔了。他们都可省去,包括看热闹那仨,全不入流。老夫陪你打!”

郝秦仲年少轻狂敢来堵范家山门不假,但热血没上头,闻言瞪大双眼:“前辈?”

连遗珠神女都没料到这一出儿,盘算着这老家伙是不是恼羞成怒了,但她潜意识里觉得,不至于,晚辈的小事而已!

“小子不错!一拳打出了殷长空的风范。凡人的实力会随岁月快速减去,殷长空大成时已过壮年,被你捡个便宜。你,可能犹在他之上。”一般来说,范海不屑于解释太多。就像刚才,点名要打三个,所欲何为?究竟能不能打?你自己想去。送范定尧成道宝戟,为哪般?同样不说,接着就是。他是瞧出遗珠神女顾虑,才破例费点口舌。

这么强吗?能一脚踢疼范定尧,遗珠神女也算练过的,但有一说一,在她眼里,二人所对那一拳,有应付差事的嫌疑。

“殷长空有句话没来得及对你说,小兔崽子,真是奇才!”这他就用不着多解释了。

包括二护法在内,在场五位“绝顶高手”都大吃一惊。范海不可能装神弄鬼,“小兔崽子,真是奇才!”八个字,听着像殷长空原话。可几十年前,这范海与殷长空战罢便闭死关,压根没见过郝秦仲,更不可能听到殷长空对郝秦仲赞许。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能透过郝秦仲看见殷长空一个死人的内心。此等妙法,简直闻所未闻!可以说,已进入到到神明的领域。

这老怪物又精进了?!难道他刚才说什么两个三个不是在撑场面?!

嗅出危险气息,夜空山主人决定先下手为强,杀杀他锐气,比如让他输给凡人一场什么的。便远远地对郝秦仲喊话:“他那套古身法承自塔神,无论拳脚还是兵刃,都殊途同归,你只需要。”

“闭嘴。”范海可谓是凶相毕露,再次言出法随,连夜空山主人都不能例外!

“你也忒瞧不起他。”奚落一句后,他很认真的看向郝秦仲:“较技不较力,小子,你只管正面硬夯老夫。”说完,他先动手,从空气里揪出两把开山大斧,朝郝秦仲抡去。

郝秦仲被吓出一身冷汗,不光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有多迅猛,更可怕的是范海本人。先前看他庄严持重,一张年轻人脸也不损丝毫威严。真动起手来,却较猛虎怒狮附体更甚,双目杀气凛然,神态狰狞简直如厉鬼,咆哮连连,声若雷霆!

不过他是守规矩的,没用任何真气不说,眼下所展现出来的力量也尚在凡人范畴。长久修炼,修士光凭肉身强度也远非凡人所能及,做成这样,他需得先把自身封印。快剑客眨眼能刺十剑,凭凡人的实力,用沉重开山斧绝到不了此等频率。他靠得是技术,双手双面开山斧,尾巴镶着钉,四道刃两根把,左右往复无废招,六件凶器密不透风。

郝秦仲哪敢硬接?好在这势大力沉的斧头虽雨点般砸落,倒也简单直白,躲闪起来并不费力。边躲闪他还有余力疑惑,与师傅对轰一千三百多招,这样的招式怎么记数嘛?

叮当乱砍一气无果后,范海停手,对郝秦仲的表现十分不满,责问道:“夯,你懂不懂?”

郝秦仲擦一把热汗,无奈摊开双手。

范海恍然大悟,随手不知从哪里掏来两块铁疙瘩,丢给郝秦仲:“哦,对,你师父有一双铁手套。被老夫砍烂了,赔他副新的又不要。”说完这话,他自己马上给否了:“为破老夫双斧,他苦练半年,还没来得及教你呢。”这可真是件天大的憾事!想到这,他悲从中来,怒火蹭蹭的往上窜,揪下脖子上的项链,抛给范定尧,咬牙切齿:“抓活的,带回来!”

恶趣味的折磨?自言自语加上自我否定,这老怪物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入魔之人会落得怎样下场先不提,接下来这一关可不好过。韩丘陵暗道一声大事不妙,悄悄上前,与两位护法飞快嘀咕几句。付家的二位也凑上来。

“赶鸭子上架不公平,可你师父打的就是这对斧头,怎么办?”

“硬夯不成,晚辈想想别的办法?”

“那不成,你师父不服,老夫也替他遗憾。小子,你得试完喽你师父的老路再说别的。”范海干脆盘膝坐下去,思忖片刻,茅塞顿开:“老夫不用真气,你可以用。来来来,给你镀双铁手。”

好主意啊!郝秦仲也算个武痴,简直瞌睡碰上枕头,屁颠屁颠的伸手过去。

“不用过来,这辈子你都摘不下来,试试。”好像范海确实领悟有什么神功,又是莫名其妙的言出法随,看不见任何作为,话出口即搞定。

郝秦仲看着自己没有丝毫变化的双手,不明所以。

“直接夯!”范海管他明不明白,双斧齐下,没取要害,目标就是两只手。

前辈用不着欺我!郝秦仲不再闪躲,举拳头迎上去。范海一对斧头力道多大、角度多刁他一清二楚,接是接不住的,只能硬碰硬夯回去!

铿锵打铁声传来,他一对儿拳头果然半点事没有,倒把双斧硌出两道豁来。

“前辈,太硬了吧?”

“硬吗?老夫的斧子本就是软的,打!”没有人会故意打一对软斧子,当年殷长空的铁拳套坚硬离谱而已。用手接斧,硬点倒也合情合理,算不得作弊。范海双面斧往复,其实仍分主次,他得把砍豁的斧子转一个面儿,继续招呼过去才凌厉依旧。

架是范海约的,拳是范海送的,再纠结什么公不公平太过矫情,郝秦仲知自己一双拳头能接住斧子便可。眼见着范海右斧居上位去势向下,意在杀伐,左斧平端要前挥横扫,意在固守,不复先前胡劈乱砍,变得井然起来,他竟松了一口气。

什么样的功夫最无解?不是修行深湛,纹丝不乱;也不是乱拳打死老师傅;更不是豁出命来,血溅三尺。是高手不跟你讲理,一力降十会!现在范海开始循规蹈矩,一方守无休,一方攻不克的死局,烟消云散在。

范海一直在说“夯”,举拳迎上去,倒也不失为一条明路。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挥拳头总比抡斧子快,一拳能硌豁斧子,十拳就能把它打成锤子,一百拳锤飞铁头变棍子!但真要迎上去时,郝秦仲脑子飞快,想起范海是活人,不可能任由他左拳撑住右斧,右拳格开左斧,寻得个中门大开的机会,窝心一脚定乾坤。

果然,不知是瞧出他想法,临时变阵,还是早早便算计好,将要相接时,范海忽然朝前探身,一攻一守两把斧头,变作斜向绞杀之势。

多亏是早有准备,郝秦仲弓膝下腰,游刃有余避过这凶险一击,尚有余力,紧握双拳攻其下盘。

只会抡斧子的是樵夫,范海不是樵夫。刚刚夜空山主人介绍时,说得是“古身法”而非“古斧法”,他腿上功夫同样了得!下盘遇险,第一反应不是跳开,而是踢和踩,是反击!这招叫鸳鸯环步,双脚似雌雄鸳鸯戏水顾盼,看似平常,实际最为凶险。力用在脚尖便是点,用在脚跟便是跺,用在脚掌叫蹬,用在足弓叫踢。一圈下来,小碎步不知要踏多少次地,每次又有四种变招,当真是千变万化。这次,范海无意下黑脚,只盼着快些转过身去,配上拧腰发力,回环过来,双斧齐下,劈他个骨断筋折!先前他言之凿凿说“夯”,临了变卦,绝非欺骗后生。当年殷长空能顶住这双斧绞杀,顶不住的是这双斧大回环!

郝秦仲不曾在殷长空那里学来过铁拳头,这一招鸳鸯环步却是见过。在旁人眼里,鸳鸯环步过快过隐蔽,在他这,本身天生奇才反应神速,加上极端专注,可以看清每一脚。见第一脚时不曾发力,他还奇怪,看第二脚同样隐而不发,他立马明白过来,双腿后勾,逆着范海转身的方向爬。

一般来说,做了这个动作,人定然失去重心。决战中倒地,乃必杀之局。被对方以鸳鸯环步对上,那定是自己身处下位,再想往出逃,可就是惊飞鸳鸯,必被追上连下几脚狠的,唯一安全的位置其实在敌人身后。郝秦仲就是在赌,赌范海斧子下来前,被他先行绕到身后去。

还真就给赌赢了!能否靠腰部的力量干拔起身已然不重要,他大可直接抱住范海膝盖,顺势往上攀,蹭蹭两下,勾住对方下巴,瞅准后脑。

一拳下去!

锤个金光大盛,流光溢彩!

此乃致命杀招,结结实实打在了范海身上凭空出现的黄金甲上,于淬火纹河川间留下道大大的拳头印。

多亏这身甲乃法器,并不曾考虑实用性,寻不到锐利的棱角,否则郝秦仲不及躲闪,定要被划个肠穿肚烂。遗珠神女多么敏锐的人,见此情景,声色俱厉:“范海!”

被人攀在背上本是十分难解的局面,不过黄金甲即已加身,禁止真气的协定当然再不作数。范海身前好似出现一面镜子,眨眼间换到镜中人位置,还伸出手来,将失去依靠险些坠地的郝秦仲扶住。

神女发问,他不能不理,须得先看向她,解释:“忘了还有这身忠诚的甲,意外意外。”之后才看向郝秦仲:“有两下子,是老夫输了!”

甭管输赢,这是位值得尊重的前辈!郝秦仲不敢乱了礼数:“战况复杂,晚辈一时无法遵从前辈意思,完成先师对局,望前辈恕罪!”

殷长空就是赌输了,才选择的硬夯啊,范海没再强求,只将那一身险些铸成大错的甲收了去,化作光团,问也不问,直接送进郝秦仲体内:“省得你跟殷长空老儿一样死得莫名其妙。”

镀个铁拳头时,郝秦仲没有抗拒,所以黄金甲也不会抗拒吗?这个范海,还真如传说中一样我行我素呢。遗珠神女一边摇头,一边被二位护法带着,赶到场中。某些大事,范海都接触不到,她却一清二楚。罢了罢了,他也是好意,大不了将来求父出手,把那劳什子甲胄取出来便是。

她今日之来,所为者有二。

一来是见付瑶季,范定尧上道,解决的尽善尽美。

二来是替凡人扬威,范海都输了,还有哪位敢上?过程虽简单,结局还算圆满。

此间事便算了了,随她来的人手本就不多,三位护法,殷长空座下伯、仲、叔三兄弟,现在多出个付瑶季,八人就此离去,再好不过。至于付家二位,刚刚被范海点名,她应该是爱莫能助。

唯一变数,郝秦仲刚打得酣畅淋漓,未必肯舍得走,再加上刚得身黄金甲,他起码得客套一番。

客套来客套去何时是个头?范海已然凶相毕露,未必有时间跟他客套。她赶过来,就是要在郝秦仲开口之前拉住他:“跟本宫走!”

相处三日,郝秦仲对这遗珠神女也算是有些了解,知她无论表现成何样,是冷似冰,是烈如火,还是灿若金,从来不变的,是得隔层纱。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时自不必说,刚与范海一问一答时犹带着一种疏离感,设宴款待他们师兄弟时,亦是独坐主位,专用一份餐点。所以忽被她伸手拉住,郝秦仲大感意外,将要开口,被她凝重的神色和一句“闭嘴”给憋回去了。

“宝物赠英雄,大恩不言谢。此间事了,本宫去也。”有些人没闯过江湖,不妨碍天生带着豪气,遗珠神女四句话,说得叫个快意潇洒!

送出宝戟,褪去甲胄的范海依然锋芒毕露,且在负一场后,多些疯狂,少些拘谨,不再跟她客套,甚至连理都不理,朝着远处天上空无一人处,伸出四根手指:“林老弟也来了?四位。”

先前他说过,若是自己输给郝秦仲,脸面不能一个人丢,必拿韩丘陵、付期、夜空山主三人寻回场子。听他的意思,刚刚交手时,又有位姓林的高手潜进场来。来者不拒,他扬威的对象自然而然从三变成了四。伸出这四根手指头来,他自己都觉得不甚痛快,看向神女,手势从“四”变成“七”:“还是六呀?”

“她们是本宫护卫。”

“老夫依然敬神,此处不是凡人的是非之地。”

遗珠神女不复淡然,紧紧地捏着郝秦仲的手,都要哭出来:“本宫现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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