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上两个班的人都被惊到，朝一个方向看。程清梦还是一副淡淡然，聚精会神地看着场内，旁边那个班的喇叭声让她心烦意乱。她猜场内的人，倾力奋进，如果孤立无援，该有多难受。双手举起喇叭状，她又喊了一遍。
“班长，一起喊吧。”身后终于有人开口了。“对啊对啊，我们一起吧班长。”
程清梦回过身，“我喊9班，你们喊加油。可以么？九班。”
“加油！”声音很大，很响。逐渐盖过了程清梦有些沙哑的声音。
整场比赛进行的还算顺利。九班3:0的赢了。老王开心的端着水杯，在班里踱步。
“一个班级嘛，就是要这张团结才能成功。”程清梦细微的咳嗽声掺杂在了老王的训诫里，“学习也是如此，大家团结一心，就可以成功！”
李宗渊没再怎么听，他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坐在座位上喝着水。
“赢得真轻松。老狗你辛苦了啊，进了两个球，今晚我请你吃饭吧。”钱一水压低着声音，声音里都溢着笑。
李宗渊摆摆手，盯着程清梦的方向看。可能是因为她一直在咳嗽，也可能是她看起来比参加比赛的时绵绵还疲惫。
程清梦努力地压着咳嗽，嗓子痒痒的，大概是有些发炎。她盘算着回家的路上应该在小区门口买点药吃。不然明天开始好几天估计都管不了纪律了。
晚自习时间，是程清梦当班长后第一次没有喊“安静”。班里乱哄哄的，更有甚者甚至在扔纸飞机。时绵绵给程清梦递着水，“你等着，我帮你喊。”
程清梦摇摇头，用着气声搭腔，“我下位管。没事的。”拿起杯子刚喝了口水，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砸了下脑袋，喉咙被水呛得生疼，一只纸飞机就这样落在了她桌子旁边。
“谁扔的？”时绵绵拍着桌子站起身，声音却没被重视。程清梦弯腰捏着纸飞机的翅膀，正要起身，却被打断。
“多大人了玩什么纸飞机？”李宗渊字正腔圆地嘲讽着，声音并不算小，在班级里回荡着微怒，“我觉得别上什么高中了，回去读幼儿园吧。还能混个校霸当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