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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二十二颗星

22.

还记得星宇刚入莲华仙派成为记名弟子之初,每天都是在他那位师兄的教导下修行。说起来当初星宇并不知晓师兄的名号。入门时,星宇正想着要像故事书里那样磕头拜师,才刚刚跪下叫师父,却只听到充满落寞萧索气息的一句

“永远,不要叫我师父……我不过是个闲来无事,教你点本事的老酒鬼而已。”

星宇还正满心诧异的思索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一声“吱呀”,那人已经回屋关上了破旧木门。门后又传出一句话“叫我师兄罢了……”便再无声响了。

老实说星宇一开始还是很感激师兄的,毕竟要没有他带自己入门,星宇恐怕永远都和莲华仙派无缘了。只不过这种感激,终究还是随时间化为了泡影。因为仅仅通过今天的接触,星宇就发现自己的这位师兄,里里外外只用四个字就足以形容——吊儿郎当。无论是他的言谈举止,还是他对星宇的教导,哪怕是他的一个哈欠,都在完美诠释着这四个字。

星宇对师兄最大的印象,但凡师兄没在吃饭睡觉亦或同星宇对战时,他永远都会躺在屋旁的歪脖树上,一只脚踩在树枝上,另一只脚随意点悠荡,甩着他的酒葫芦,时而来上一口,时而口花花的哼些市井艳俗小调。这样一来,原本星宇心中对他的感激和崇拜慢慢的也就所剩无几了。

星宇讨厌酒,而鉴于师兄终日饮酒,满身的酒气实在让星宇不痛快。后来星宇总是半开玩笑的在背后称他为“酒鬼师兄”。

那还是在参加“授佩式”的两天前,师兄无论如何都要让星宇来一口酒尝尝,最终迫于他的因为,星宇浅尝一些,这一场不要紧,却被师兄发现竟是个天生千杯不倒的奇才。不知为何,星宇无论喝了多少,都没有丝毫的醉意,让师兄不住的啧啧称奇。一顿饭,让师兄房间内数缸珍藏的美酒一扫而空!

但是星宇对自己这个莫名其妙的本领并没什么感觉,自己还是很讨厌酒,没有什么原因,就是打心底里很抵触它。以至于对酒鬼师兄留给他的酒葫芦,星宇里里外外洗刷了不下千遍,这才灌了莲华山的清泉。而对师兄那堆满酒缸的房间,星宇更是彻底清洗了一遍,所有的酒缸不管空的还是满的通通丢下悬崖,这才舒舒服服搬了进去。星宇有时候也挺奇怪,自己明明这么讨厌酒,却又天生千杯不倒,简直就是老天在开玩笑嘛。

于是,当星宇和天凌二人坐在满是美味佳肴的餐桌前,天凌拘束紧张的要死时,星宇再三借口自己二人重伤初愈,无法饮酒,最终总算是能够以茶代酒,谢过馆主的相救之恩。不过谢是一回事,而对于其他,就是另一码事了。毕竟自己对红莲武馆这三父子实在不了解,再加上尤其是馆主,莽汉的模样偏偏是酸秀才的做派,让星宇心中别扭得很。

不过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席间,星宇同武馆馆主还有他的两位公子推杯换盏,相谈甚欢。双方时而谈些年少趣事,时而谈论一些异地风情。薛家父子说的是不是真的星宇不知道,反正自己说的基本都是些没什么用的废话,却偏偏让酒桌上一派相见恨晚的感觉。那氛围甚至让坐在一旁的天凌觉得眼前侃侃而谈的星宇大哥与之前判若两人,眼前的人真的是星宇大哥吗?明明来之前星宇大哥确实说过,和这位武馆馆主说话真是让他浑身不自在。以他那不喜受拘束的性子,应该不会和不喜欢的人有太多交谈才对啊?这一点实在让天凌有些惊讶。

开玩笑,这都是师姐的教导啊。自从“授佩式”后,星宇被酒鬼师兄推给了莲华仙派首席大护法岳冰蓝继续教导修行,星宇忽然觉得之前在酒鬼师兄手底下是那样的幸福。不仅每日都要进行更为严苛的实战修行,甚至还要进行日常行为规范训练。说话、走路、吃饭、睡觉,基本所有的行为都要被严格要求,每每星宇做的不对而被责罚三倍体能训练训练时,星宇总在默默腹诽,所谓行为规范,说穿了根本就是“装”嘛。饶是星宇心中对此方面一直比较抗拒,再加之天生对此毫无天赋,可在岳师姐那恐怖的微笑下,星宇还是得到些成果的。

相比之下,天凌确实不太适应这种氛围,除了最开始的敬酒,他基本上都没怎么动筷子。安安静静的缩在椅子上,目光时而转动…………

这位馆主穿着文士装扮长相却五大三粗,虽然怎么看怎么别扭,可他一举一动的言谈间还真有几丝大家的风范。只不过天凌注意到,席间当星宇粗略提及自己二人都是来自莲华山时,这位馆主嘴上不吝恭维,可眼底的怀疑和轻视却逃不出他的眼睛——没办法,谁让天凌经常被欺负呢,这样的目光他实在见多了,想看不出也难啊。

——估计他不是没听说过莲华仙派的大名,就是不信我们来自那里吧。

而对于那个起先随薛馆主来看望二人,却又一直警惕的瞪着二人的武馆少爷,此刻他的面色稍和蔼,但警惕和怒气依然还有几分存在于他的目光中。天凌还发现,每每当星宇望向他时,这位大少爷的面色立马友善许多,随之给星宇一个僵硬的浅笑。觥筹交错之时,他只随意的抬抬交杯紧接着便一饮而尽。唯一说过的一句话,便是在星宇夸赞他酒量好时,他皮笑肉不笑的推给星宇一句“岂敢”。天凌想不通,难道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不会吧?天凌想来想去,此前唯一的一次见面也只是在擂台比武时见到他而已,后来根本没有什么交集啊。按理说在今天之前他不可能认识二人的啊,难不成还真有刚一见面就能讨厌一个人到这地步这种事吗?

——星宇大哥长相也不招人讨厌啊,我自己……应该,根本没入他眼吧…………

天凌心中暗暗想到。

果然真要说起来,天凌还是觉得武馆二少爷最好了。这位二少爷是这次在饭桌上第一次见面,据薛馆主说这位二少爷前几日外出办事,开席前才刚刚归来,言语间似乎对着个儿子很是喜爱。天凌望望这位二少爷,立马被对方回应了一个温暖的微笑,天凌心中吓了一跳,赶忙将视线移到他处。说起这位二少爷的相貌,天凌觉得,除了肤色和眉眼间和薛馆主有些相像外,真看不出他们有任何共同点了。这二少爷与他父亲一样,穿着一件浅色长衫,但恐怕也只有他穿出一副典型的文人气质。天凌从右向左,打量着父子三人的模样心中默默想象

——山匪、护院、文士……

忽然间,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蹦入了他的脑海

——肌肉都退化了

想到这,天凌有点忘乎所以,差点笑出来。

这时,他又听到薛馆主十分惊讶道:

“哦?少侠的佩剑竟然丢了?哎呀,老夫当日发现二位受伤昏迷时,并未在附近见到什么剑啊。”说着,薛馆主又转头问问二位公子:“你们可有见到向少侠的佩剑吗?”

“没见过!”这是天凌第一次听到这位大少爷的声音,那粗犷的声音还真和他那副样子相配。

老大是这样说,而老二则只是抿了一口酒后淡淡摇头,表示未曾见到。

星宇一听,心中懊恼又多了几分

——不会真的掉海里了?

一想到黑剑掉入茫茫大海中的景象,星宇更是心疼不已。

薛馆主到底是老江湖,星宇一瞬间目光的黯淡敏锐的被他捕捉到,稍一顿便道:“少侠既然既是剑客,想来那柄长剑也一定是少侠心爱之物。这样如何,我明日便从武馆抽调一些人手,助向少侠寻回宝剑。”

“父亲!……”那位大少爷一听馆主的话,立刻便有些不高兴,正想说些什么,却立马便被薛馆主一个很是明显的手势制止。

“无妨,我等身为江湖中人,他人有困难,我等自当尽些绵薄之力。况且我同向少侠一见如故,无论如何,这个忙,老夫,该帮!”一番话辞让薛馆主说的义不容辞,忽然面色又恢复和蔼的模样:“对了,老夫武馆有个兵器库,虽无甚神兵利器,几把锋利些的长剑还是有的。若少侠不嫌弃,不妨从中挑上几把还能入眼的,我赠与少侠。不敢说比得上少侠的藏剑,倒还能一用。”

“如此,可说定了?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多谢馆主啦!”

二人欢声笑语着互敬了一杯。

夜,酒席已散,薛家父子三人却还在内堂中……

薛馆主将一杯冷茶一饮而尽,叹息一声。良久,问道:“我儿,关于这两个外来者,你们怎么想?”薛馆主沉沉道。

这不算太大的内堂,却只点了一根蜡烛。小小的火苗虽带来微光,却也将周围变得更加黑暗了。伴随着馆主稳重而又低沉的话语,加上外面凉凉的夜风不停推动着门窗,这个屋子显得有些压抑。

在这样的氛围下,恭敬的站在薛馆主身侧的武馆二公子竟完全未受任何影响,依旧是一副悠然自得。听到父亲的问话,他稍一沉首,便即说到:“父亲,依小儿所见,那二人年纪看上去都不大。小一点的,眼神躲闪,形容畏缩,不像历过什么大事。但那个大点的,我只能说,他做的很不错,倘若他表现的再好上那么三分,恐怕连我也看不出了。照他的年纪,在席间能够有此等谈吐,定是受过专门教导无疑。能够在这些方面,将如他这般年轻的后辈训练至此,他背后所属的势力一定是不容我等小觑的。”

“哼!难道我红莲武馆,还怕区区两个蟊贼不成!”站在一边的着馆主大儿子边本就不认同父亲对这两个外来人的做法,此时听到自己兄弟的说法,顿时间胸中的不快再也不愿压制,一股脑儿的发泄出来。他边说着,边轻蔑的瞟了一眼自己这个斯斯文文的兄弟:“两个不知从哪处穷乡僻壤跑出来的臭小鬼,不知天高地厚竟把主意打到咱们红莲武馆头上了。他们不知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偷了咱们传家宝,还烧了咱们的祖宅。虽然那地方荒废很久了,但也不容他们作践!人家都已经骑到咱们头上了,父亲竟还想着从长计议,从长计议,有什么好从长计议的!”可能是说到兴致所致,这个大儿子甚至都没看到薛馆主的脸色早已变得铁青,还在继续道:“两个无耻小贼,看了就让人恶心,之前就不该把他们救回来。要我说,连官府都不必送。要么请了家法让他们永远记住咱们红莲武馆的厉害!要么,哼哼!他们既然这么喜欢咱传家宝,干脆把他们血祭了宝刀了事!不容小觑?哼!不过懦夫行径而已!”

痛痛快快的说出这样一番话,他的脸上也毫不掩饰心中对自己这二弟的鄙夷。这要在说些什么,声音还没来得及发出,却听这原本该是安静晦暗的内堂中,突然响起咔嚓一声脆响。顺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竟是徐馆长将手中的空茶杯硬生生握成了一块块碎片!

薛馆主阴沉这脸,紧握的硕大拳头上满是纵横的青筋,又似乎被碎片扎到而在缓缓滴血。

“父亲,您的手!”二公子惊呼着慌里慌张的想要看看父亲的伤势如何,却被薛馆主一个手势拦下。

“你!给我住口!”薛馆主几乎一字一顿,似乎是拼劲了全力才好不容易压住差点爆发出的声音:“念生,想你也是一个成年人了,怎的做事永远都是这般毛躁、莽撞,如此任性妄为,早晚有一天你会因此吃大亏!这武馆为父早晚有一天是要交的你兄弟二人手上的。可如你这般下去,又怎堪大任,为父又怎能放心让你去打理武馆之事!嗨!——”馆主一把拍在椅子扶手上,沉沉的叹息,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早让你向你弟弟念华多学学。念华比你小了三岁,可你看看他那稳重劲儿,还有他那心胸、眼界,这才是成事者所应有的。各种事情分析起来头头是道,办理得井井有条,着实帮为父分担不少担子。”

“父亲,切莫说这样的话,这本就是小儿应尽的本分。”一直恭敬的站在馆主身侧,低垂着目光轻摇折扇的武馆二少爷薛念华,听闻薛馆主略带欣慰的如此说着,惶恐的搭话到。

听到这话,薛馆主看向小儿子的目光中,欣慰的意思更添了几分。继而严厉的目光重新射向大儿子薛年生:“这么多年,为什么你弟弟身上的好品质你就学不去半分呢?嗨……也是怪老夫了。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当年也是老夫把你惯坏了,疏于管教,才致使你成了现在这般。”

事实上,薛念生刚出生时体弱多病,未及一岁却已数次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因而那时薛馆主对这个孩子唯一的念头就只是能让他平平安安的活下来,取名念生也正是此意。但抱着这样的心思时,也就无法真正严厉的管教与他。以至于现在每每看到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大儿子,心底总会萌生几分懊悔。

当然这种事薛念生自然是不知的,听着父亲的斥责心里满满的不服气,总觉得现在的自己没什么不好,直接点多简单。不过出于对父亲的尊敬,他可不敢把这些话说出口,默默听着就是了,反正也习惯了。唯一让他气不顺的就是父亲总是提及弟弟的好,他耳朵听着,目光偷偷斜向薛念华的方向。他那副轻闭双眼看着像睡着似的模样实在让他讨厌,咬咬牙,默默握紧了右手。

之后,薛馆主又多向小儿子嘱咐了几件事交代他去办后,也就都散去了。

时间稍前些

静悄悄的星空之下,海浪还在轻轻拍打着沙滩,漆黑的白沙镇上,偶然传出几声轻轻的狗吠,几点灯火仍在随风摇曳,今天的夜晚似乎冷了些,但这并不影响镇上的百姓早早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连绵的沙滩在清冷的月光之下显得格外洁白,十里白滩向远方延伸,在一处山石前戛然而止。不同于镇北边的矮坡,这座山要高出许多,青松翠柏,静谧而幽深。濒临海边的高耸悬崖,峥嵘险峻。而最是巧夺天工令人惊奇的是,悬崖越向上,犬牙交错的山岩越是向海面上凸出,整个悬崖竟如同栩栩如生的狼头一般。海风时而吹过“狼眼”处的空穴,发出声声凄冷的“狼嚎”。啸狼岩,便是这处时时对着海上明月嚎叫的狼形悬崖的名字了。

而此时此刻,在“狼头”之上,一个村妇打扮的清秀女子一瘸一拐的,正拼命的朝着悬崖边走去。满心满眼的恐惧,夹杂着颤抖的喘息,仿佛身后那片黑暗的林中正有死神来朝她索命一般。逃命间,在她所走过小径的一侧,留下了许多黑乎乎的东西。在皎白的月光映照下,那竟是可怖的血水!这人的左腿已经扭向了一个奇怪的方向,右手用力捂住了自己的左肩,可血水还是从手掌间喷涌而出,她的整条左臂已经没存在了!

“可恶,可恶!!”她咬紧牙关,唇角已然被咬破而流下一道殷殷鲜红。她拼命的逃,明明距离啸狼岩悬崖边已经近在咫尺,她却仿佛看到希望一样。

清冷的风自黑暗的林中吹来,像是山林的叹息。“咻”,一道细细的蓝影带着破风之音从黑暗中飞射而出,正中那人仅剩的一条好腿,在她的脚和地面间绽放出一朵冰冷的花,将它固定在了悬崖边上。

“你,你取了我性命又如何!将军的计划,将军的计划,已经无人可挡啦!!哈哈哈哈哈哈!!!——”说话间,她向外纵身一跃,竟是自断了右腿!

就在这时,一道影子从林中闪出,身在空中,已经引弓搭箭。月光下,那竟是千雪的身影。只瞬息间,一道冰蓝再次飞射而出,在那女子腾空的一瞬,命中了她的后心。那人的右半边身子几乎立时被包覆在坚冰中,就那么向着海面坠落下去……

千雪秀眉微蹙,心中暗叫一声可恶,脚尖无声点在地面之时,身形已然消失。下一刻,当她重新显现身形之时,已经在悬崖之外,张弓瞄准了正在下落中的女子。

以为自己侥幸逃脱的得意笑容,在看到千雪出现在自己正上空的那一刻,在那女子的清秀面庞上凝固了。

五道蓝影追着女子一齐激射而下,宛如索命的利爪一般。

“水灵————合、谷…………”轻柔的话语刚落,五道蓝影忽然转为莹白,速度更是快了一倍,向着那坠落中的女子,

下一秒……

那女子带着如同定格一般的呆滞表情,还有那随之而来的五道莹白,几乎同时落入了大海…………

海面上,以肉眼可见的,亮起一圈白色圆环,很快地,白环扩展开,成了一面足有十米宽的白玉盘。那光芒从水下透出,莹亮而不刺眼,比素雪还洁白,比皎月更明亮。

然后,伴随着一声如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寒气不知何时弥漫在波浪上,而在这海浪的摇曳中,一座小冰山竟陡然间炸裂在悬崖边的海面上!

露在海面外的白色冰山已经有悬崖的一半高,冰封了周围的一切,四周忽然好安静。轻轻立在冰山尖上,千雪轻合双眸,她已经感应到,那女子的身体已经牢牢封于冰山之中,连同她的生命气息一起…………

轻叹,然后,眺望着海面上,那距离啸狼岩不算太远的黑乎乎的小岛,

“就是那里吗?”

足尖轻点,千雪的身影重新消失在月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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