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格斯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很久,突然笑了起来:“我的女儿奈儿达,15岁生日的时候,你应该也在场吧,怎么样?聊得开心吗?”
他这个画风转的有点急,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你女儿是个挺温柔的姑娘,聊得还行,只是我身份低,哪有资格与她过分攀谈,”说完我的脑子里还是懵懵的。
克拉克斯看着我懵懵的表情,露出了长辈般的笑容:“年轻人就要多接触接触,奈儿达那边我会去做她的工作。我的儿子伯兰兹在日瓦丁也算一个不小的领主,是日瓦丁高官最得力的干将,回头我给他写封推荐信,你就跟着他吧。”
一步登天,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梦想,这感觉,太爽了:“愿为您肝脑涂地。”良禽择木而息,没什么对与不对,对错那是小孩子该考虑的东西,我现在只想搞钱。
奈儿达,这是多少男人心中梦寐以求的最佳伴侣,吃软饭的感觉还挺爽。天哪,我也不想奋斗了。真希望这个小富婆能够看穿我的倔强,卸下我的伪装,轻轻的对我说爱我。
和奈尔达的第1次交流并不顺利:“听着!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让我父亲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但是我的心早早已属于哈劳斯,你和他比就像一只丑陋的癞蛤蟆,我注定是要做他的新娘,想娶我?你!不!配!”
这话说的,是个人都忍不了啊:“哈劳斯恐怕已经死在战场上了吧,就算没死,他也自身难保了,不错,你激起了我的兴趣,征服你似乎更有乐趣了,不是吗!!!”
“登徒子!”
不再理会身后几欲抓狂的尖叫声,大笑而去。心有所属的女人,没必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打垮他心中的完美男神,比整天围在他身边转更有用。
果不其然,几天之后哈劳斯兵败如山倒的消息,像雪片一样传了回来,哈劳斯本人只带着十几个骑兵狼狈逃回。震撼着雪域三省所有高官,所有将领们的心,是时候出手了。
我带着克拉格斯给予的信件,35个人,35个铁甲重装骑士,除了马尼德,所有人都跟着我一起去往雪域最安全的日瓦丁。
到了日瓦丁后,并未急着参军,而是把手下的人散往城市各处探听消息:马加利收编了降卒却并不敢直接使用,17万部队正面作战伤亡近4万,绝大多数死在了最后5天哈劳斯带着军队的困兽之斗。
维基亚的13万军队分成了三支。左军由马加利的儿子加斯提亚率领,3万军队顺流而下,兵锋直指库丹。
右军由贝尔加鲁率领,3万军队顺流而下,兵锋直指库劳。
中路军由马加利率领七万人围攻莱茵河对岸的色雷兹克堡,以此获得攻击前凸部,企图夺回第1道防线。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镇守在色雷兹克堡的是瑞伊斯和蒙特维尔父子。这两个人算是雪域中极其善战的将领,能力不强,但也算得上中流砥柱。
(摘自南宋时期世界第一防守名将王坚,王安节父子,其父主持钓鱼城保卫战,坚守36年,打死元朝两代皇帝,直接改写世界历史,使元朝对欧洲的战略方针由攻转守,其子参与皇城保卫战,手持双刀力战被俘,不愿投降,被元朝杀死)其父一手持刀,一手持盾,在雪域也算也算闯出了赫赫凶名,其子手持双刀,虎背熊腰,力大无比。个人勇武,甚至超越其父。有这两个人在,色雷兹克堡几个月内肯定丢不了。
坏消息是洛玛堡的守城将领直接抛弃士兵逃了,令人窒息的操作。洛玛堡是日瓦丁的门户,也是莱茵河海防线的终点,莱茵河的头就是色雷兹克堡,它的尾就是洛玛堡。最可怕的是,日瓦丁省的高官居然接待了他,并且和他整天出入成对。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日瓦丁省的高官可能也想投降,最后我还是没有去见伯兰兹。
正当我在思索的时候,酒馆里突然有一个身上有伤,缠着纱布的男人,一把摔碎了装着麦芽酒的酒壶,随后哭的声嘶力竭:“哈劳斯,你他妈就是个废物,你还我兄弟,你还我军团。”
我拿着一瓶葡萄酒走到了他身边坐下,同时在桌子上丢下了一袋第纳尔,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哭。等他哭累了,我倒了一杯葡萄酒推到他面前:“知道羞耻是好事,知耻而后勇。跟我走吧,把失去的夺回来。”我向他伸出了右手,他迟疑地看了我一眼,随后一把抓着我的手和我一起离开了酒馆。
我不知道他是干嘛的,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我知道他曾经拥有过一个军团,也能在兵败如山倒的情况下杀出重围,这份胆魄,这份能力,足够了,英雄不问出处,知耻,而后勇。
35个人变成了36个人,随后向着洛玛堡的方向疾驰而去。洛玛堡一丢,日瓦丁门户洞开,无论如何洛玛堡绝不能丢。(摘自南宋末期最强战神刘整,第1场出山之战)
第3天夜里,洛玛堡已经丢失,从头上插着少量的维基亚旗帜:“打进去杀光他们,我不知道城里还有多少人,但无论有多少人,我们都要把他们杀干净,进城之后四处放火,我不相信这么短的时间,色雷兹克堡会被拿下。除了中路骑兵快速推进以外,其余两路根本来不及赶到,这里肯定是少量的敌人。”
36个身着重装铁甲的人攻上城楼,杀入城中,四处放火。随后在内城领主府守卫被大量调往各地灭火的时候,我,莱特,怀特,贝斯图尔,马蒂尔德,艾雷恩,以及那个在酒馆里,临时招来的陌生的伙伴,杀掉了门口的几个守卫,一起冲进了领主府。
守卫根本打不过我们,一阵混乱之后。除了缩在桌子底下的洛玛堡临时领主外,所有人都被放倒了:“站起来,看着我的眼睛,维基亚派来收编洛玛堡的一百二十人的使团,已经被我杀光了,你再也无法投降了,马加利会把杀了使者,这份罪过算在你的头上。”
我一把抓过调兵的令牌:“站起来命令所有人放下武器,你就是整个芮尔典最大的英雄,此战过后,你就可以被调往后方,往后余生富贵无比,富贵终生,还是身首异处自己选择。”
我把调兵的令牌交给了他,随着他振臂一呼,整个洛玛堡所有人,放下了武器。
我兑现了我的承诺,把他和那些和他关系比较好的六七十个人全部调往后方,没有人知道他的耻辱,所有人都会记住他是个英雄,往后余生,富贵无比。
洛玛堡的位置非常重要,必须要有一个非常可靠而且能力极其出众的人镇守。一天之内洛玛堡所有的中高级将领以及下级指挥官全部都变成了我提拔起来的人,基本不会出现什么大的乱子,怀特奉命留守在洛玛堡,随后我便带着少量的人回去了。
我乔装打扮一番之后,秘密地回到了日瓦丁,见到伯兰兹之后,我递给他一柄匕首:“洛玛堡已经被我控制住了,哪怕日瓦车则,库丹,库劳,三省全部陷落,我也有办法保住日瓦丁。日瓦丁的高官一定会背叛芮尔典,我会伪造一份他投敌叛国的证据,我在为你办事,拿出你的诚意和胆魄。杀了他,或者是我离开这里,归隐山林,我没空效忠一个废物。”
伯兰兹看着我手中的匕首,想了一会儿,随后揣起匕首离开了房间。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觉,我知道,属于我的时代来了。
伯兰兹割下了日瓦丁高官的脑袋,单手拎出了大厅,一队甲士跟在周围。怒斥日瓦丁高官,投敌叛国,随后振臂一呼之下,凭借家族的声望,一夜之间,日瓦丁更换了主人。
第2天我来到了日瓦丁的城主府,伯兰兹看到我之后,表情相当客气:“先生坐,目前我们该怎么办?”
随后我打开了抱在怀里的一份地图:“伯兰兹将军,库丹的行军距离虽短,但我们已经拿下了洛玛堡,即便库丹陷落或者是投降,短时间也无法对我们直接构成大的威胁。
如果加斯提亚的左军攻克库丹之后走陆路,直接急行军穿插过来强行与我们决战的话那么我军只需要守住日瓦丁主城。洛玛堡和拉多吉尔堡就像两只前伸出去的钳子一样,一左一右的切断敌人后路,干扰敌人的粮道,伺机攻击敌人的背后,马加利是个人物,可他儿子在我眼里就是一盘菜,我们要担心的是另外一条线。”
我顿了顿接着说到:“进攻库劳的右军将领贝尔加鲁极其擅长攻击,常常喜欢骑兵千里奔袭作战,他的儿子瓦里西恩继承了他的作战风格,8000轻骑兵,作战风格比他父亲更激进。
如果我没猜错此刻,这8000骑兵已经快到了,他们的目的就是像一把钢刀一样直插日瓦丁,周围两省被包围,按照正常的排兵思路,我们的部队一只会去支援两个省,另外一只会增强洛玛堡的防御,以求拒敌于莱茵河之外,而恰巧最脆弱的就是日瓦丁。
(摘自卫青第1次出击匈奴,打法思路)
这个时间按照正常的思路,我们的部队已经出去了而库劳,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陷落,哪怕主动投降,大部队最少也得在10天之后才有可能抵达,可是如果他们直接半路在河上架起浮桥,带上七天的干粮八千轻骑兵出击呢。”
伯兰兹听完,笑了起来:“你说的这些都不可能,瓦里西恩如果敢抛弃粮草辎重,只要我们守住了日瓦丁几天,这些人得活活饿死。”
“可是如果这里是一座空城呢,还是一座想要投降的空城。您处决了日瓦丁的高官,可瓦里西恩不知道啊,如果我们的骑兵现在出发的话,可以比他们早一天到达奥穆尔前方的倒回谷。”
伯兰兹的脸色有点难看:“可是我们哪儿来的骑兵啊?所有的骑兵都被哈劳斯一波送完了。甚至城中所有的精锐步兵和弩手,都死在了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