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班的时候，渣先生打来电话：今晚别开车了，喝点酒，聊会儿天儿，给你介绍个对象。
烂先生答应了，心里纳闷，这小子办事儿这么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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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时候，渣先生如约站在烂先生的办公室门口，打了个口哨。
烂先生看到后挥挥手算是回应。
他快速关机，简单整理下书桌上的东西，拿了车钥匙噔噔噔走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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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公司门口，看到渣先生在边抽烟，边跟往外走的人打招呼。
看到烂先生出来，他嘿嘿笑了下，说道：走吧，烂部长，今天我为您服务。
烂先生贫嘴比不过他，就老实地哈哈笑了两声跟他走。
今天你别开车了，喝完酒就打车回得了，喝酒那离我近，我车扔那里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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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渣先生的车，烂先生感慨道：你的车真干净。
嗨，这早没心气儿打理了，以前我都是拿湿巾一块一块清理，保护的好呢，现在琢磨着换宝马，这车看不上眼了。
那也比我的干净，我的只能是不脏，你的是真干净。
烂先生诚心感慨完接着问：你真给我介绍对象？！
渣先生哈哈笑了下：必须的啊，领导吩咐，我哪儿敢不听。
听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没戏了。
真的，今晚你看看，不过咱得先喝点，再去见她。
你这事儿还没成，就开始要酒喝啦？
行不？看我穷的，烂部长就救济下嘛！
滚，你这个富二代，十几套房，还跟我哭穷。
渣先生哈哈笑了声说：房子多那也是老爷子的，我可不用他的钱。
是啊，房子给你买好了，没贷款，车子也给你买好了，你说不花老爷子钱。
反正他们房子也多，不差我这一套。
渣先生说完，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兄弟啊，咱们真得赚点钱了，不能这么混下去了，三年内，我一定要开上宝马！
烂先生敷衍地说：没问题的，加油干！
跟你说真的呢，我有个项目，今晚跟你谈谈，你看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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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俩人已经到了一个烧烤摊儿，渣先生边停车边说：这儿的烧烤味儿特正，老板也实在，没事我常来，带你尝尝。
烂先生跟着下车，看渣先生跟伙计们招呼完，挑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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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先生爱喝快酒，毛豆花生上来以后，啤酒就倒满了。
他举杯：来吧，有段时间没喝酒了吧，想你了，先走三个吧。
烂先生咽了下口水，心里想：这三杯下去，自己就晕了。嘴上还是应付着：不急，慢慢来，你不是有项目么，讲讲看。
渣先生咕咚咕咚喝下去，然后直勾勾盯着烂先生。
烂先生无奈地举杯喝了下去。
三分钟不到，一瓶啤酒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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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先生的逻辑通常是这样的，酒过三巡以后，就开始“三上”
上脸、上头、上话。
渣先生讲出了自己的创业计划，就是计划做连锁的房产代理销售。
他老爷子投资房产的经验让他觉得，房地产这块利润很大。
他计划从二手房开始做，租房、售房最后自己代理楼盘，最后跟开发商合作，从开发后期截流，自己做销售，最后自己做开发。
当然，目前自己的资金量，只能是先做二手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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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先生做什么事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这个领域烂先生并不清楚。
但是看渣先生这个样子，应该是有利润的，而且现在满大街都在讨论房地产利润大。
唯一的问题就是，没人，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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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琢磨完，渣先生只看到这个行业好，就信心满满。
烂先生只看到，除了想法，别的啥都没，就觉得没戏。
最后俩人都挺开心，说是要去见渣先生的同学，介绍给烂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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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打车到了一个地方。
烂先生迷迷糊糊，但是还是清楚地看到那快捷酒店的几个字。
喂，这不是上次那个红灯区么？烂先生疑惑地问道。
别说话，跟着我。渣先生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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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按照上次的模式进去，又看到那个老板娘（老鸨）。
大姐热情地招呼他们，问渣先生今天是找那个？
渣先生问，小云在么？
在，我给你去叫她。
记得把小梦也叫出来。渣先生补充道。
老板娘走后，渣先生才说，今天让你见见我的小云，美得很。
我去，小云是你同学啊。
不是，哎，对，我上次在这儿看见我一同学，想给你介绍介绍，她长得还行，有车有房的。
大哥，你在逗我么？烂先生无奈地看着他。
现在不是流行试婚么？你先试试看和谐不，反正别的女的，你也不知道她到底跟多少男的上过床，这最起码知根知底。渣先生说的煞有介事。
烂先生苦笑不得的时候，老板娘出来了，带了两个女孩儿。
身高都差不多，估摸有163公分的样子。
只是一个看着更年轻些，20岁左右的样子，皮肤很好，眼睛有些疲惫，但是不影响她的水灵，她看我们的时候，有些害羞地低着头。
另一个年龄稍微大些，大概26、7的样子，表情更加成熟和戏谑，她笑吟吟地看着渣先生说了句：老同学，你又来找小云啦。
烂先生这情形就分清楚了，那个害羞的年轻女孩儿是小云，这个有些喜感的是渣先生的同学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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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先生一把拉过小云，跟烂先生挤了挤眼睛，说，我跟小云先进去了。
然后他又冲小梦说：这是我好哥们儿，你们好好了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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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不了解情况，就要带他们找包房去。
烂先生没动，说，今天不想进包房了，做个单纯足疗吧。
小梦倒是热情地说：来都来了，足疗也不便宜，也不如包房舒服，来包房吧。
老板娘也说：是啊，小梦来时间不长，但是活儿好，人也热情，去吧，我让她给你加点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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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先生喝点晕晕乎乎地，也没啥想法，就被推搡着进了包房。
进去后小梦姑娘就开始脱衣服，烂先生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于是也把自己衣服脱了。
这个黑漆漆的房间里，他跟这个女人，像是恋人般的做完了本来是爱人该做的事情。
烂先生一点都不开心，本来喝多了的他，离开房间的时候，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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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包房外面的沙发上等渣先生的时候，又想起了上次那个黑压压的梦，想起了第二天查性病的那种担忧。
他有些懊悔，有些埋怨，埋怨自己没有定力，埋怨渣先生忽悠他到这儿来。
他起身找老鸨结完两个人的账，自己一个人打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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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又梦见黑压压的乌鸦，这次比上次的次数更多，压的也更低，他浑身无力地躺在那里，睡不沉，醒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