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一个小小的家将竟然如此无礼,早晚有一天,我必杀了他。”
无忧感应到书房里的男人,发怒的推倒桌椅,只能用这些毫无生命的物件发泄自己的情绪,却对他口中小小的家将无可奈何,心里一阵嗤笑。
柳誉和他所谓的父亲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蒋离的父亲蒋石勇武无比,在场场上杀敌无数,甚至连长宁侯这个爵位都是他杀出来的。
只是可惜他出身卑微,作为世仆所有的军功只能算在柳誉的父亲的身上。他甚至在战场上救过所谓老侯爷好几次,但他却没有因此获得到所谓的感激,反而因为他的勇武使家主妒恨。
毕竟按照这一家人心中一惯的想法,你是我家仆人,你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你救我也是应该的,作为家仆就不要抢主人的风头!若不是荣明君知道这回是看不下去,提了一声,也许他们全家还都世仆而不是家将呢!
就算如此,从老侯爷开始整个长宁侯府都看这一家子不顺眼,简直可以说是如梗在喉。
以这一家子的人品,早就想除掉蒋离一家了。毕竟知道蒋石救过老侯爷的命的人太多了。以一家子死要面子的程度,肯定受不了这个,但明里肯定是不敢动手,不过暗地里不知道做过多少事情。
不过蒋石确实本领高强,他活着的时候把家人护得好好的,就算死了,但还有个有本事的儿子。
不过蒋离也很清楚自家在长宁侯心上是怎样一个情景,所以他把他的一个妹妹嫁给了荣明君的长子,做了侧室,和柳誉顶头的上司搭上了关系。这下子柳誉更不敢动手了,就算背地动点手段蒋离也能轻松的接下来。
蒋离就是无忧选的人了。毕竟这个爵本来也是属于蒋家的不是吗?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
“你就是蒋离呀!”
无忧感应到四处无人了,故意以最美丽的姿态堵在蒋离的面前。
无忧觉得她似乎本能的就会这些东西,就像训练过一样,她可以做出男人们最喜欢的样子。想来是她作为人的时候所遗留下来的。
“夫人。”
蒋离看着眼前的女子呆住了,为她美丽的容颜所设摄,感到自惭形秽。随后想到她的身份,又赶紧把头低下来。
“我长得很丑吗?将军怎么不看看我。”
怎么会丑呢,这样的美丽说是天仙下凡也不为过,哪里是凡人能指染的。
将离在此之前,曾远远地看过侯夫人一次。那时便为她的美丽所惊叹。他还在心中愤恨不已,像柳誉这样的人品竟能娶这样的人儿,在他看来,所谓的侯爷根本配不上这样的佳人。
就算外面的人怎么样传侯爷对夫人一往情深,一心一意。但蒋离是一个字也不相信,他太了解那个人了,若说他没有什么目的,是不可能做到这样的。为此他还为这位美丽的夫人叹息过呢!
无忧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胸膛。
“真硬,像是一堵墙。”
蒋离中感觉今天的夫人很不对劲,跟平日里听说的一点都不一样。
她这是在勾引他吗?可是他该死的心动了。这一刻他觉得面前的女子是这样的美丽是这样的动人。
但一想到她的身份,便什么想法也没有了,连忙后退一步,左右四顾,生怕下一刻冲出一堆人把他按住。
由不得他不怕,毕竟柳誉想除掉他不是一天两天了,利用自己妻子这种事,以自己对他的人品的了解,柳誉的确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真是个胆小鬼,周围没人,而且我又不会吃了你,离那么远做什么?”
无忧对着蒋离极轻地笑了,明明说着这样轻挑的话。蒋离却一点没有觉得她举止轻浮,反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天真,而又带着一丝丝妩媚。
蒋离觉得有股热血直冲脑门,令他昏头转向,头重脚轻起来。他确定了,她就是在勾引他。
蒋离也觉得自己一定是失了智了,明明知道,这很危险,又忍不住,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夫人,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她太美,太美了,自己以前认识的女子都不能与她相比。一些庸脂俗粉怎么能和天上的神女来比较呢!
“给我一个孩子吧!”
无忧一点也不含蓄,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蒋离这下子彻底呆住了,他真没想到,这个美丽的女子拦住他,竟是为了这个。
“嗯,怎么?你不愿意?这个爵位本来也是你们家打下来的,蒋家的血脉来继承这一切,不是正好吗?”
“我,我,我……”
蒋离党得自己整个人就好像站在云里,这不是在做梦吧。
“别支支吾吾的,你要不愿意就直说,我去找别人了!”
无忧转身装作要走的样子,她不信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个男人还会直接走掉。
无忧早就把他身体的状态,感知得一清二楚,这种情况下,走掉的都不是男人。
“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蒋离双眼都红了。他上前一把把无忧抱起来。
所幸他还是知道,现在这是在花园里,随时可能有人会过来,这才强忍住,没有将无忧如何,连他都佩服自己的意志力。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置的房间,这男人居然还能撑住,设好结界,确定没人能破后这才开始行动。
胆大心细,自己选这个男人还不错,也许不用自己动手,只要自己给他一点支持,他就能搞死这一家子。
完事后,无忧整理好衣服,走出房门,来到花园里,悠闲自在的走着,好像她一直在花园里闲逛一样,从未离开过一样,连脸色也恢复了,任谁都看不出,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情事!
被她用完丢下的蒋离犹在梦里,离开长宁侯府的时候,整个人魂不守舍的。
今天发生的事,让他整个人有点不知所措,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思考将来会发生的事了。
但有一件事他很清楚,他想要她,想让她彻底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