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此时不便同路,离了醉仙楼,就各自离去。
贺汀州带着禅净老头往贺府走。
路上的时候,忍不住想起刚刚惊险的时候。
“老头!”
“啊?”
“刚刚在醉仙楼,你是怎么想到说是我爹的?还有,德公公问的那个问题,你也开口帮我解了围!不是偶然吧!”
禅净老头开始装傻充楞:“啊?女娃娃你说啥呢,老头子怎么听不懂!”
“老头,你就别在我面前打哈哈了!说说,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嘿嘿,老头子说是你爹,又没有说错,女娃娃你以后是要给我宝贝徒弟当媳妇儿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也算我徒弟的爹,也就是你爹,没错,没错!”
“老头,你就这么肯定,我以后真能嫁给苏西临?”
禅净老头肯定,他看人准没错:“女娃娃,要不咱俩打赌?”
“打赌?好啊,赌什么?”贺汀州才不相信,自己连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住!
她可是唯她家二傻不嫁,都说一女不侍二夫,她怎么可能嫁了沈临溪又嫁给苏西临!
这赌,她赢定了!
“就赌,女娃娃你以后会不会嫁给我宝贝徒弟!”
“好,赌注你定!”
“若是你以后嫁了,不仅要叫老头子一声爹,还要叫老头子以后有酒有肉!”
“行,依你!”这还不简单!
“那若是我未嫁,你又该如何?”
“若是你未嫁······”禅净有点为难了:“可是老头子没想过你未嫁怎么办!”
“若是我未嫁,我以后叫你,你便随叫随到!”
“不行!”禅净连忙摇头,这买卖亏大了:“不行不行!那老头子以后岂不是不能到处云游了!”
“是你说没想过我不能嫁给你宝贝徒弟的!说不定我就嫁了!”
“是啊,那好,老头子应了!”
贺汀州可不怕,大不了,让她家临溪叫声师父,她就赚大了!
说起她家临溪······
“女娃娃,那个画上的幼童,你认识?”
这话说的肯定,贺汀州现在相信苏西临说的话了,老头子就是装傻,其实心里都知道。
不过贺汀州没说话,这件事,她不想连累其他人。
再加上,她觉得,禅净老头可能是除她父母之外,最疼她的长辈了。
禅净看她又沉默,恨铁不成钢似的,跟上去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脑袋上。
“你个女娃娃,人不大,心思比网眼儿还多!哼,老头子不管啦,不管啦!”
刚走到家门前的贺汀州脑袋被人打了一下,还没发作呢。
这老头自己还生气,先她一步进了家。
“我······”贺汀州有点窝火,手痒痒,想打人!
“你个死老头,爹娘都没舍得打过爷呢,你竟然哪里不打,偏打头,打傻了怎么办!”
贺汀州跟上去,贺府还是狼藉一片。
看来还是得连夜去一趟衙门!
“老头!家里,有四间房你不能进,我的卧房,书房,还有我家临溪的卧房和书房,其余的,你挑一间喜欢的住下!”
贺汀州安排好,就准备往外走。
禅净看她没有休息的意思,就叫住了她。
“女娃娃,这么晚了,你还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