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头......”贺汀州转身,可身后,哪里还有什么人?
收起纸扇,贺汀州往楼上走,二傻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能把他一个人放太久了。
“二傻!二傻!”推开包厢,这是她特意留给自己的包厢,能看到城里最好的风景,通常来这里,她就只是在包厢里喝酒,从不露面。今天要不是那个小翠,她可不想蹚浑水。
“二傻?”人怎么不见了?
“爷,爷~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如此慌张?爷不是教过你,要临危不乱,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呢!”
“爷!十万火急,小的怕不快点说,您是要罚我的!”
“说说,怎么了?”
“二傻~~”
“叫谁二傻呢?那也是你能叫的?”
“不不不,是沈临溪,沈公子,他被人抓到衙门里面去了!”
贺汀州一拍桌子:“什么?你再说一遍,谁被抓去衙门了?”
“爷您没听错,是沈临溪,沈公子!被抓去衙门了!”
“我不是交代过你,我带他出门,你们一定要盯紧,我怎么说的?出什么差错,我要你们好看!”也顾不上什么身份了,贺汀州小跑着往外,身后的小厮也跟着慌张。
沈临溪对贺汀州来说,别人不清楚,他们这些贺汀州身边的人最是清楚了,那是把人捧在手心里,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让他受了半分。
这也不知道是谁把人送去了官府,沈临溪脑袋不灵光,但是品行端正,再加上这两年跟着贺汀州,虽然顽劣一些,可绝对不是会惹事生非的主。
贺汀州可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刚捡到沈临溪没多久,他就打碎了自己的一个价值连城的花瓶,贺汀州没说啥,他自己愣是罚了自己三天没吃饭。
他傻傻的认错,差点把贺汀州心疼死。
还有一次,贺汀州在书房读书,沈临溪在一旁玩玩具,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只燕子撞了进来,恰巧撞死在了他的玩具上,为此,这个二傻,专门挖了坑埋了它不说,一个月都没吃一点肉,还把自己最心爱的玩具都给扔了。
那一个月,沈临溪瘦了好几斤,可把贺汀州急坏了。
试问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惹事,还惹到衙门去?
打死,她贺汀州都不会相信。
——
“沈临溪,你拿了人家的东西,却不给钱,还把人打了,此事,你承不承认?”
“我没有拿他的东西,我没有不给钱,我没有打人!”
“大人,就是此人,小人只是做小本生意,这首饰虽说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但小人也有一家老小要养活,他偷拿了小人的东西不说,还不给钱,您给评评理,若这首饰还给小人也就罢了,可他硬是把东西摔坏了,要他赔钱,这也过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给钱了!”沈临溪抱着他手中的东西,一脸委屈,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凶巴巴的人,州州在哪?他好想州州!
“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他只拿了东西,却没有给钱,望大人明察!”
“谁说我家林溪拿东西不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