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夫人。”
“阮公子,阿瑾怎么样了?”
“好多了,皮肉伤,按时擦伤药就没问题。”
“咳咳…咳”一阵剧烈咳嗽,宁沫瑾昏昏沉沉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天旋地转的睡帐,洛璃坐在宁沫瑾床边,拉着宁沫瑾的手,问到:“阿瑾,你感觉怎么样,我哥他……”
还没等她说完,宁沫瑾摇了摇头,虚弱无力的说:“没事,你放心,我不怪他。”
“浠羽,快去给阿瑾准备点粥,要清淡。”
“是,夫人。”
宁沫瑾忍痛坐起来,说:“洛璃,你快回去,不然让别人知道你和我认识,你哥的心血要白费了……咳咳…”
“好,我明白,你要照顾好自己。”宁沫瑾点点头,洛璃起身走了,阮溪叠把药端在宁沫瑾面前,说:“把这药喝了,不然,你身体虚弱,容易得风寒。”
宁沫瑾接过碗,说:“谢谢你,阮公子。”
阮溪叠淡淡的笑了,说:“以后叫我溪叠吧,我也不是第一次照顾你了。”
“谢谢你,溪叠。”
宁沫瑾把药喝了后,溪叠把她扶着躺下,说:“再睡会儿吧,粥好了我叫你。”说着溪叠转身就要向桌子那边走去,宁沫瑾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说:“他…没来过吗?”
阮溪叠愣愣的站在那里,转过身来,把宁沫瑾的手放进被子里,帮她把被子往上盖了盖,说:“他没有来过。”
听到这句话,宁沫瑾眼睛流出了眼泪,顺着脖子,流的蹭到了正在盖被子的阮溪叠手背上,阮溪叠抬头看着眼眶湿润的宁沫瑾,不忍的说:“你想见他,我可以和他……”
“不必了。”说着,宁沫瑾转过身去,阮溪叠给她盖好被子,叹了口气,坐在琴旁边,抚摸着冰凉的琴弦,淡淡的说:“我心情不好时候就会弹这首曲子。”
阮溪叠弹到一半时,宁沫瑾从床上下来,坐到阮溪叠旁边,说:“《忘情》说的是两个人爱而不得,不得不离散。”
“爱又不得,不如放手,各-生-欢-喜…”
“你心里有人,对吗?”
阮溪叠意味深长的看着腰上的束带,说:“也许吧。”站起来去拿了披肩给宁沫瑾披上,说:“你会这首?”
“是。”
阮溪叠笑着看着宁沫瑾,说:“知音难觅,等你伤好了,我们一起喝一杯。”
宁沫瑾也笑了,点点头,阮溪叠站起来走到门口,看着外面说:“放松心情,不要有太多心思,那样活着太累。”
浠羽端着粥走进来,说:“公主,该吃饭了。”
阮溪叠说:“公主,我先告退了,浠羽按时给公主擦药。”
“知道了,放心吧。”
阮溪叠一出府门,看到宸言枫骑着马在旁边,宸言枫跳下马,走过去,说:“你刚才在弹《忘情》,对吗?”
“你听到了。”
“对,你是在弹给她听吗?”
“是,她问我你来过吗,我说没有,她哭了,我就给她弹了一首《忘情》。”
宸言枫刚要说什么,又欲言又止,转身骑上马说:“算了,我走了,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