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经文只觉得手脚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浑身上下有种被使劲膨胀后又被极速收缩回来的感觉,脑海里更是乱糟糟的,好像还回播这一些血腥的画面:
比如手里拿着把血红色的长刀,只是轻轻一挥,在半空中那条黄金色的巨龙便被自己砍了下来,那脚底踩的黄土色的龟壳,跟是被自己跺脚的时候,碎成了好几块。
接着,自己还在挥舞着手上的刀,每划过一个人的身影,自己内心的兴奋不由多了几分,像是当年自己第一次吸上瘾的尼古丁一样。
血液,惨叫,嘶吼。
直到自己身躯再也抬不上任何一根手指了,也在这时不远处还发阵尖叫。
很好听,很悦耳。
自己好像喝醉的时候被强灌了道醒酒汤一样。而接下来,就像断片的一样,已经不记得了。
脑海的录像大概看完了,经文倦意继续从深处袭来,下意识是选择继续昏睡了过去。即使是天塌下来了,也要等自己睡醒了再说。
直到那股被太阳烧焦屁股的味道传到自己的鼻子,自己便想改变的这般想法,是又侧了个身子,接着躺着睡。
“唉,这垫子怎么觉得有些软软的,是睡在了什么床上了吗?”
翻过身来的经文开始觉得有些异样,只是好久没这般舒适的软垫,又加深了丝睡意,可下半身又是凉嗖嗖的,下意识是想从旁边拉张被子来。
旁边摆放的物件应该不是被子,有些像是抱枕的模样。
此刻,自己的脑袋还有些昏沉,也没想这般多,直接抱来盖过身上,顿时有些暖和了起来!
没过一会,经文又醒了,说有些喘不上气来了,忍不住又埋汰了一句:
“卧槽,谁设计的抱枕啊,这般重的?这设计师脑子被狗吃了吗?”
自己开始还以为是上边的抱着叠了些东西,想将其拆了开来,可惜摸索了半天,根本没其他的东西。自己只好带着些恼怒的睁开了眼睛。
毕竟胸口快呼不上气了,把自己睡意完全整没了。
睁眼。
黑蒙蒙一片的世界,色彩慢慢透过眼睛填充起来。
第一眼,很白的!
忍不住将面前的抱枕来出来一看,是一个面孔,这身上的抱枕似乎设计的很立体,还有些神似断片梦境里,自己怀中抱着的女孩。
“唉,是还没睡醒?我记得先前那穷酸的世界,那有这般东西的啊?”
自己眨了眨眼睛,还有些蒙圈,又忍不住将女孩翻过面来,还是白花花的一面。嗯,很白,很白,很白。
平时在河边洗澡的时候,一直盯着自己曼妙的身躯看,那还不停调侃将来会便宜给哪个婆娘时。是那般的白。
自己只觉得鼻子一热,摸了摸,是流鼻血了,赶紧仰起头来,用手臂将鼻孔的血迹慢慢擦去。想当年自己第一次看限制片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
“黏糊糊的,这好像不是梦啊?”
鼻子还是热的,不像以往的梦境,是完全没了知觉的,又抄起手掌朝自己的大腿来了一巴掌。
“啪!”
白净的大腿慢慢有了红印,随之痛觉也很快传上了脑海中。嗯,的确不是梦。
“嘶……”
自己转过头来,又看了眼身旁的白花花,接着看了一眼自己的战况,周边还有些苟且之事的痕迹,大抵可以猜的出,是颗上好白菜被自己拱了。
是拱的不明不白的,毕竟这般没过程,还是很遗憾的。
自己慢慢坐了起来,想躺在一个沙发上,然后嘴里叼着跟烟,再慢慢的等着身旁的白花花醒来,等她睁眼的时候,再吐上口烟圈,一脸从容的对她说:
“哦,婆娘,你醒了?对,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你现在就是我经文的人了。”
这样的场景很温馨,也很霸道。很符合自己想象中杀青的大结局。
可惜,自己朝着四周围看了一圈,都是些黄土盖上的木干,想寻处干净的地方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自己浑身上下也是只剩下。
唯一像样的地方,就是屁股下的这片地方是块不小的木板,大概还是辆被先前破坏过的车厢,又被不知明原因当成自己的婚床。
就是很将就,像是一些自己晚上偷偷看的欧美连续剧里,刚私奔出来模样,那小爱人是迫不及待跟那狗男人行着苟且之事。
缓缓的站起了身,顿时迎面吹来一阵爽快的风,又突然感觉自己成长了不少,那风吹来还多了番意境,是成了真正男人的意境。忍不住单脚迈了出去,嘴边吐出几句不成文的诗句:
“看着婚床美如画,本想吟诗谢天下,奈何劳资没文化,只能卧槽风好凉!”
点了点头,默默的赞许了自己一番!
“嘤咛……”
自己意气风发还正准备吟下一首佳作时,背后的女孩好像还吭的了声。看样子是准备要醒了。
经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不过身上是光溜溜的模样,自然也就无从下手,只好把身上捋了一遍,接着轻咳了声,在女孩旁边缓缓打起坐来。
女孩的俏脸慢慢睁开了眼睛,干涸的嘴角还在蠕动着,应该是在说些什么,经文也仔细听了一遍,可惜,是听不懂的。
这时候,自己猛的想了起来,这女孩怪不得先前这般眼熟,是上次大鼻子住着的客栈见着的,那一见钟情的番人,本就是自己未来的女朋友。
啊,真是缘,妙不可言啊!
“咳咳咳……”
经文在一旁干咳了两声,翘起了自己光秃秃的脑袋,说道:
“哦,婆娘,你醒了?对,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你现在是我经文的人了。”
嗯,照搬了下来,虽然没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意境,但还算很有逼格了,还能顺便宣布一下地产主权!
不过,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听不懂她的话,她应该也是听不懂自己的话的。
那女孩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像是没听见经文的话一般,样子是重新又昏睡了过去,经文吓得赶紧探了个脑袋看了眼,手指轻轻捂上鼻梁探了下,呜,还活着的。
嘴里便开始叨叨道:“唉,我说婆娘,以后呢,你进了咱莫家的门,就是咱家的人了,你跟着我是不会受半点委屈和欺负的……”
“啪!”经文的咸猪手在女孩身上浮动的时候被一巴掌扇了回去,力劲是有些狠,整个手掌都红了。
“唉,你这个人既然醒了就不能坐起来和你老公说话吗?这般没礼貌,信不信我现在就来家法伺候……”
“啪!”另外一只咸猪手又红了,经文一下就跳了起来,指着这还装睡的女孩,骂骂咧咧的说道:
“告诉你,我的拳头可不是面团捏的……”
女孩依旧是没吭声,继续躺在木板上,这经文见状还有些好奇,又把脸给凑上去看了下。
“啪!”
半边脸肿了。
“喂喂喂,卑鄙婆娘,你别打脸阿!”
“啪!”
脸全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