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灰蒙蒙的,好像快下雨了。。。“小姐,醒醒,小姐,再不起来,就迟了!”刚一说完,程雨潇就闭着眼睛起床了,听雨无奈,又是帮她穿衣,又是洗漱。
对程雨潇来说,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这个世界是物质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和义务,自己的追求,人之间存在着一定的利益,只要你不烦着我就行
下了马车上,程雨潇才算彻底清醒,推了推听兰:“你说四皇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才刚问,旁边就响起一阵清咳声,一位五官深邃,长相清秀的佳人走了过来,可身上却散发着雍容高雅,咄咄逼人的气息。声旁的丫鬟便禀报起来:“刑部程国栋之女,程家嫡女。”说完就斜视轻蔑了她一眼,便擦肩而过
程雨潇一脸蒙,她谁啊,什么人啊,随随便便就调查别人
入了宫,被安排好了,听兰就告别了:“小姐,千万要记得照顾好自己。”程雨潇嗯了一声,挥挥手,打个哈气,翻身就又睡着了,太困了,昨晚折腾那么久,才睡三个时辰不到
是夜,寂静,床上的程雨潇睡得呼呼作响,突然一盆冷水倾下,一个机灵爬了起来,“哪个王八蛋,大半夜抽什么风!”
五秒过去,没有声音;十秒过去,没有声音;三十秒过去,还是没有一丝声音
就这样,程雨潇神叨叨地把所有的灯全点着了,扫视一周,嘴里嘀咕一会儿,就忙换衣服,哆哆嗦嗦找了一圈,发现没人,就披着衣服趴桌上睡着了,刚睡半个时辰,又是一阵倾盆大雨,这次被浇得措不及防,呛了好几口水
没错,一定有人,她倒要看看谁大半夜不睡觉,过来整她!巡视了一周,房子里除了自己就没有别人,到底是谁,她大吼一声:“出来,你出来,有本事单挑!”回应她的却是一阵惨笑,“你出来,大晚上发什么病!本小姐就这么好惹的吗!“
话音刚落,迎上一阵寒风,她站在原地哆哆嗦嗦,双手握拳。忽然,墙上一道影子闪过,两道,三道,忽而又密密麻麻,伴随着凄惨的笑声,以及那刺耳的尖叫声:“救救我!哈哈哈......纳命来!哈哈哈......“
程雨潇感觉这人就一神经病,直接盘腿而坐,笑的阴森森的,问道:“说说,你谁?”
“纳你命的人。”
“呦,我还以为你谁呢,是个人啊,有本事你过来取啊?”程雨潇不住的戏虐,这人脑抽了吧
话音未落,身后就一阵寒意,单手撑地,一百八十度轻扫,两人就僵持起来,“你来啊,你再来~”
“你!无耻!”
“切!我还下流呢”
“放开我!”
程雨潇意犹未尽,身后的门就被人踹开了。”这...这这...成何体统,来人,把他们抓起来.光天化日之下行...“身边又围了一群人,唧唧歪歪
“天已经黑了”程雨潇话音刚落,惹的众人都笑了
那嬷嬷被气得不轻,“肃静!来人,各杖责70大板!”
70,艾玛,你咋不直接让我去死呢,这程雨潇还没吐槽完,身旁女子就来劲了,哭的梨花带水的,只求饶:“嬷嬷,我冤枉啊,是她,是她将我拐过来的,嬷嬷,我不知情啊,嬷嬷,你饶了我吧...”
那王嬷嬷迟疑之际,早上的女子又凑上来,一脸好心劝道:“嬷嬷,既然她不知情,就放了她吧,别伤及无辜,看她也怪可怜的”说完,那些女人又唧唧歪歪,附和着说是啊是啊
一群白莲花,有心了,今儿就让我教教你们怎么做人
“嬷嬷,敢问我调戏她,为何我身上湿淋淋的,她身上却未湿透?不信,便脱掉外衫,一查便知。”
“你...你狡辩,是你明明将我麻晕了。”
又是那女子,过来火上浇油:“是啊,她被麻晕了,你身上湿了她又不知道,还是说你就是在调戏她之前故意弄的?”
“不是,你谁啊?“程雨潇就讨厌这种雪上加霜,火上浇油的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让她讨厌。
但程雨潇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自报家门了,还一脸洋洋得意:“辽国九公主,季清歌!”
“公主,那我问你,入宫选秀会检查吗,能带剑,能拐人吗?”
“这...不能”季清歌咬牙道
“既不能,那为何这女子说是我拐的她?”程雨潇挣扎起来,揉揉膝盖,又大声说道:“既不能,她就是在撒谎,蒙蔽所有人的双眼,天子脚下,也敢兴风作浪,你,该当何罪?嬷嬷,你又该当何罪?季清歌,你又该当何罪?在座的所有人又该当何罪?哼!”
那季清歌仍不罢休,咄咄逼人:“也不乏有人偷偷溜出去!”
“公主,此言差矣,那门卫又不是软柿子,任我一个小女子随闯随出?天子脚下,也还有人兴风作浪?公主这是在蔑视我宋朝吗?”
“并...没有...“季清歌脸上浮现一丝羞恼,甩袖离去
那嬷嬷正想要将人交给大理寺,却发现已跪在地上,死了,嬷嬷连禀报了上去,皇上闻言大怒,下令彻查那女子的死因
其实,程雨潇早就知道背后主谋是谁,她只是想证明,自己不是个软柿子,是尊佛.顺者昌,逆者亡
却没料到自己已被入了全套,想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