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灾是一名专业的狙击手,虽然没有受过正规军队的训练,但是有着多年的雇佣兵生涯经历的他是布罗利的左膀右臂。喜欢古典音乐与垃圾食品,狙击别人前总会先带上耳机打开音乐,让工作在舒缓的节奏中开展。而工作之余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爱好,大都吃着玉米片看一些冷门小众的电影打发时间。
受布罗利的雇佣超过十年,作为一个敏感多疑且暴躁的老板,不得不说札灾很难得成为了他的左膀右臂。期间为他解决了很多生意上的伙伴,更多是竞争对手,WCPO世界刑警组织和随手想干掉的家伙。
像是做这种军火生意商人,在交易的同时往往都会想着干掉对手做些没本的买卖,那些能够保持长期合作的家伙大都是属于实力相差不多的团伙。
癫狂的外表是布罗利给外人的伪装,实际上他是老谋深算的奸猾之徒,动手前总会提前评估对手的状态,弱一点的就毫不留情地吃掉。当然前提是要手脚做的干净,他也明白细水长流的道理,名声臭了也不会有人再找他做生意。
“希尔家族,居然敢看不起我,派个小鬼就来和我接洽,该死的混蛋。”布罗利在一处卧室内挥手将眼前的酒杯一把扫落,玻璃碎溅醇香的暗红的酒液摊成一片。
四周的手下面无表情全都神色肃穆,其中扎灾戴着毛线帽推门而入,背后斜跨着一个巨大的枪械袋,径直凑到老大跟前耳语了几句。
仅仅因为这几句话的关系,布罗利狰狞的脸孔渐渐平静下来,连带头上可怖的伤疤都舒缓了许多。
“干得漂亮,扎灾。敢在我的地盘上搞事,就要给他们一点教训。”布罗利称赞道,他可是很少对手下能做出和颜悦色的程度,这已经是对他最高的褒奖。
扎灾是少数可以让布罗利满意的下属,与他相比其他的手下都只是耗材而已。
布罗利作为盘踞在幽灵都市已久的地头蛇,早已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私有土地,在他眼中猎人协会举行猎人测验完全是在挑战他的权威,也许可以趁着这个机会除掉希尔家族那个小子。
空气混浊的昏暗仓库内,金发背带裤的俊美少年帕利士通百无聊赖坐在陈旧的木箱上打着哈欠,身后的两名黑色西装保镖一左一右站立着纹丝不动,面前是一盏幽暗昏黄的烛火。
仓库的铁质闸门被人换换推起,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声音,一男一女并排而入,来者正是星夜赶来的乌蓬与葵。
“哟~”帕利士通举手示意两人,算是打了招呼。
两人也马上鞠躬还礼。
“葵,我这边帮你买下了一枚号牌,辛苦了。”帕利士通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红色号牌递去。
葵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话语微涩:“已经不用了,伍基勾结布罗利一伙叛变,我和乌蓬已经解决了他。”
“所以,这个就用不到了嘛。”帕利士通轻笑一声,将手中的号牌仿佛垃圾一样随手丢在一旁不再理会。
听到护卫背叛的仿佛也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没有将其放在心上,甚至都没有继续追问细节。相似的场景帕利士通又不是第一次碰到,能提前在萌芽阶段就解决掉背叛者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要是等到关键时刻潜藏在队伍中的不稳定因素才突然爆发,那样会造成更大的损失。
葵看着毫无波澜的帕利士通,牙齿轻咬嘴唇也对这个少年产生了怜悯,才16岁的少爷要背负的东西如此沉重,自己身为护卫是失职的。
和她相反乌蓬打开烟盒取出一支乌鸦牌香烟,发觉打火机遗失了显得有些垂头丧气,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性格跳脱的乌蓬没有罢休,冲着西装男之一的国字脸护卫索要火源,对方被乌蓬自我的行为产生了些许不适感,最终还是掏出口袋中的打火机。橘色火苗窜出,乌蓬把脸凑了过来将香烟引燃快速吸了两口。
倒不是他对帕利士通不尊重,只是像他们这种高级护卫只对家主负责,对于继任者之一的帕利士通在家族中处于平级地位,工作中如何处理与下一代主家的关系完全要看护卫的个人性情,而下一代的主家们大都默许了这样的行为,所以他的行为没有引起帕利士通的不快。
“少爷,布罗利一伙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葵问道。
“不过是跳梁小丑,没亲眼见到钱之前他是不会贸然轻举妄动。至于伍基,只是那个蠢货自作主张提前行动想邀功而已。”帕利士通娓娓阐述着他的分析。
“嘿~等不及要大闹一场。”乌蓬搓着手略显兴奋道。
“乌蓬,你现在也看得到嘛。”帕利士通突兀地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在场的几人都没有听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相比较两个一脸茫然地黑衣保镖,葵和乌蓬似乎明白了什么,帕利士通的身体似乎有些不一样的变化,那种特殊的感觉——念。
“唉?只是刚刚觉醒的程度嘛。”帕利士通自说自话显得有些失落,四周重归于宁静。
虽然不清楚帕利士通说的看到是什么意思,但是气场的变化两人清晰感知到了。
“气场是可以看到的,从帕利士通嘴里似乎是稀松平常的本事,也就是说念能力者们都会使用的某些技巧嘛。但是某些程度上我可是个新丁,想不到帕利士通少爷居然也是念能力者,似乎还是那种比较难缠的角色,只是通过我不经意泄露出的气场就判断出来的吗。”乌蓬表面不动声色地想到。
葵虽然早就知道念能力者的存在,但是身边还算熟悉的人接二连三成为了念能力者让她感觉备受打击,就好像大家都说没温书,但是都考了90分只有自己考了59分,简直太狡猾了。
她用古怪的眼神盯着乌蓬和帕利士通,两个大小狐狸只是短暂的交锋,接下来决口不提有关念的任何情报,让她只能在额头凸起个#字恼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