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竹轩间的每个地方都是独立的一个房间,比如诗赋楼。
南淮拉着宴秋刚前脚踏入诗赋楼,便听见一阵琴声与略微嘈杂的人声。
婉转低沉的琴音,如靡靡之音,回响天际。
抬眼,映入眼帘的清一色的白色。
玉冠束发,一身白衣一丝不苟的穿着。
于是,一身红衣的宴秋就吸引了一众才子墨客的注视目光。
但,终究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才子墨客,只是在宴秋刚进入诗赋楼的时候投去了打量的目光,约过一会儿,便收回了目光。
宴秋不自在的扯了扯身上半滑下来的红袍。
本来,极具墨客的白衣装扮,在南淮的眼里。
嫌自己不够黑?
黑人问号脸.JPG
南淮倒是没心没肺的拉着不自在的宴秋落了座。
那大马金刀的坐姿,又吸引了不少人的注视。
令宴秋更加不自在了。
南淮,两腿分开,一腿曲起,身体挺直,一条胳膊放曲起的腿上,一手放在面前的桌面上。
南淮眼睛的余光瞥到了宴秋扭捏的动作。
凑近,靠近了宴秋的耳朵。
“放松一点,他们又不会吃了你。”
宴秋的耳尖微微发红。
不知是因为南淮话里带的揶揄,还是因为什么。
迷迷糊糊的点了头,回了一句。
“啊,哦,知、知道了。”
回完话,便老老实实的坐在位子上,看起来格外乖巧。
南淮看着宴秋乖巧的坐在位子上,叹了口气。
真是的,这么乖,都不好意思利用了。
抬眼,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诗赋楼。
不似问柳阁一般的布置,儒雅的气息格外的比问柳阁重。
问柳阁是飘着纸醉金迷的酒香,而诗赋楼则是飘着一股淡淡的墨香。
南淮落座的地方,是左右式的,中间镂空,留着一个偌大的清水池。
也不是清水池,池子内还养着数几株莲花。
白色的,粉色的各型各色的,夺人眼目。
往外走去,还有一个走廊。
从走廊出的栏杆处,往外望去。
可,远远观望着对面的景致。
房间内,墙壁上的山水画,美人画,泼墨画,应有尽有。
凡是能引起作诗灵感的东西几乎都在房间内了。
南淮不得不咂舌。
这竹轩间是烧钱的吧?
于是,南淮一脸冷漠的连接上了巳厌。
“喂,喂,喂?”
巳厌接上南淮的信息时,还在凄惨的捧着一杯热水,一只统孤独的看着小猪佩奇。
活脱脱像一个晚年被儿女抛弃,留在家里的空巢老人。
听到南淮的声音。
巳厌瞬间流下的感动的泪水。
“在呢!在呢!”
“对了,竹轩间幕后老板是谁?”
巳厌在识海空间内,翻起了原剧情的剧本。
“等我一下,我找找。”
巳厌开始翻箱倒柜。
这里找找。
那里翻翻。
一时之间,识海空间内,灰尘四起。
巳厌最终,从一堆堆成了山的文件里翻出了剧情介绍。
已经被压得不成样子,甚至黑了的剧情介绍被扯出来。
“哦,对了,找到了。”巳厌快速的翻查着剧情介绍,双眼最终定格在剧情介绍的某一页的一段话上。
“竹轩间由皇室经营。”
南淮听见巳厌的回话,暗自摸了摸下巴。
啧啧啧,皇室这么有钱吗?
“喂,废物统,我们要不要去把气运子绑了?去和皇帝换点零花钱?”
巳厌面无表情的扶了扶下滑到鼻梁上的眼镜。
“非法伤害气运子,天道会追究的。”
哪怕你是主神。
后面这句话也不用巳厌说出来,南淮就了解了。
南淮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唉。”
“今天,大家就以着墙上的美人图为题,作诗一首,如何?”
还没等南淮叹完气,一声清朗的男声响起。
谁在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