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间牢房,只见一个面目狰狞的女人,被架到了一个用木头制成的马一样的刑具上。
马背上立着一根半米多长粗如儿臂的木棍,女人发出了凄厉的哀嚎,殷红的鲜血顺着木马流了一地。
“这个叫骑木驴,一会儿蓝公子就先从这个开始。”虽然是自己制造的幻境,秦央也实在是不忍直视,说话时背对着牢房,面向着蓝焱道。
“不...不....不,这个是给女人用的,我不能用,我是男的,是男的啊。”蓝焱的眼泪都下来了。
“公子无需多虑,我向您保证没问题的,只要有洞就能用。”秦央凑到蓝焱的耳边,神秘兮兮的道。
“不...不..不能用,不能用,我..我没有洞,没有洞啊...呜呜呜呜....”蓝焱吓得嚎啕大哭。
“公子先别哭,咱们后面还有好多没有看呢,公子要是等不及的话,咱们就先体验前面这几个,其它的一会儿再说,公子放心,我会让大魔导师月溪,全程为公子保驾护航的,全部体验完之前,公子的性命绝对无虞。”秦央说着话一挥手道:“来呀,抬公子上驴。”
随着秦央话声一落,牢房中的两个彪形大汉,作势就要把蓝焱弄到木驴上去。
“不要,不要过来,啊,不要过来。啊呜呜呜呜...”蓝焱悲鸣嚎哭,怎一个凄惨了得。
“殿下,殿下我愿意,我愿意啊,呜呜呜呜..让他们回去啊呜呜呜呜...”蓝焱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拼命地向秦央喊道。
“听到了吗,公子说愿意,愿意骑木驴,公子已经等不及了,快点把公子架上去。”秦央假装听不懂,继续催促道。
“不,不是,我不愿意,我不愿意啊呜呜呜....我不愿...”已经吓得屎尿横流的蓝焱,成功的晕了过去。
秦央一把抄起桌子上的茶壶,打开壶盖,学着电视里的样子,连茶叶带茶水直接倒在了蓝焱的头上。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蓝焱瞬间清醒。
秦央还纳闷,电视里泼完了水都是悠悠醒转,这个怎么是一声惨叫,瞬间就惊醒了?秦央疑惑中又摸了摸手里的茶壶:“握草,开水!”
看着脸上烫掉一层皮的蓝焱,秦央这次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歉意的看着蓝焱道:“蓝公子,请您相信我,这个真不是故意的。”
“殿下,殿下请您相信我,呜呜呜,我是真的愿意说呀,不是骑驴啊,是说啊呜呜呜呜,妈妈呀..”蓝焱声嘶力竭的呼唤着母亲。
“您是愿意说什么呢?”秦央认真的问道。
“说,说,什么都说,您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呜呜呜”蓝焱哭的大鼻涕都流到了嘴里。
“那就说吧。”秦央冷冰冰的道。
“是,是,是我父亲蓝天,是他要谋反,不关我的事啊。呜呜呜,我是被逼的啊,呜呜呜呜。”蓝焱已经彻底崩溃了。
“这样的话,咱们换个地方说吧,希望我们不需要再回到这里。”秦央示意脸色已经由蓝转青的艾厄瑞玛给蓝焱带上头套。
“谢殿下,谢殿下,我们肯定不用再回到这里了,肯定不会,我保证。”秦央的一句离开这里,将蓝焱感动的无以复加。
秦央挥手撤去了阵法,艾厄瑞玛假意拎着蓝焱在屋中转了一会,直接扔在了地上,秦央的心念一动。将艾厄瑞玛收回了锁魂帆中。
秦央打开房门,发现几人全都守在门口,挥手示意几人进来。
由于大阵隔绝了声音,所以刚刚屋中发生的事情,几人并不知晓,迈步进屋,一股屎尿的味道,扑面而来,只见房中满地的狼藉,蓝焱带着头套趴在地上,不住地抽噎,那样子仿佛刚刚被五十个大汉凌辱过的小姑娘。
要不是可心和颖儿知道秦央的性取向绝无问题,众人真的要怀疑秦央是不是对蓝焱做了什么。
“呃...还是换个房间吧,叫个人过来打扫一下,顺便给他也洗洗,对了月溪阿姨,麻烦你给他丢一个治愈术。”秦央却是连上去揭开头套的勇气都没有,实在是太脏了。
一刻钟之后,另外一间房间,秦央几人看着跪在地上的蓝焱,只见他肩膀一耸一耸的抽泣着,跪地的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那样子仿佛生怕什么东西突然从后边进去一样。
“说吧,希望你能让我满意,那样的话,我们就不用在回去了。”秦央鼓励的看着蓝焱说道。
“我...我说,我父亲蓝天很早就想要谋反了,他一直在为叛乱做着准备,他和我说,有朝一日他一定要坐皇帝,秦家,秦家不配。”蓝焱调整了一下思绪,接着道:“父亲这些年来,在南面天南城囤积了大量的物资,还在暗中培养了一只海军,只等时机成熟,便从海陆出发,直取皇都,到时候北面的蓝剑城和东面的万兽城,同时在陆路发兵,三面夹击定能拿下皇都,到那个时候,蓝家北有蓝剑城,东有万兽城,南有天南城,西有皇都云夜城,四大主城,占据了帝国四个方向水路要道和战略要地,占领帝国全境将不废吹灰之力。”蓝焱一口气说完,还怕秦央不满意,思量着还有什么有价值的没说。
蓝焱说得痛快,秦央几人却是听得一身冷汗,几人面面相觑,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收获。
“蓝天可曾说过,何时起兵?”秦央问道。
旁边的雷格点点头,心道殿下越来越成熟了,一下就问到了关键处。
“明年新年。”蓝焱现在只要能保住菊花,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为什么?”秦央疑惑的道。
“父亲暗中在沧澜帝国订购了一批战舰,要今年新年才能交货,部队和战舰需要训练,磨合,所以要明年新年才能起兵。”蓝焱道。
“这些事情蓝威知道吗?”秦央突然意识到,如果这些事情蓝威也参与其中,那么现在....不堪设想。
“父亲没有告诉他,他自己有没有发觉就不好说了,我想多少都应该知道些什么吧。”蓝焱早就认命了,一五一十的说道。
“皇后呢?她知道吗?”秦央微眯着双眼,问道。
“应该也不知道,父亲说这些事不可让皇后和蓝威知道,一旦事情败露,有他二人在,仰仗先祖的情面,或可给蓝家留下一条血脉。”蓝焱说着说着,似乎有些羡慕起来,为什么留下的不是自己。
“先打晕吧。”秦央与雷格对视一眼,却是不敢将人交与蓝威的人看管了,就怕万一这货透漏些什么让蓝威知道,事情再有变故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