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的宇宙
雨媚儿
滴漏,
像沙漏的小宇宙,
不停地滴漏。
从远古到今昼,
从不遗漏,
又像奋划得龙舟,
从不动到极动,只为心得悸动,
我们活的‘激动’,
或是寂静,
也都只是放在龙舟上的沙漏,
数着久久的宇宙。
每个人都是社会的一份子,存在于社会,行走于社会。而每个人又都仅仅只是‘每个人’,为了生存,为了价值,为了意义,或者为了其他的什么,我们不得不做些什么,但不一定是真的想做,所以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只好用一张假面来面对现在的生活,但这并不是这个世界的虚伪,而恰恰是这个是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应当有的修养,因为‘假面’是我们面对这个是世界时最应当使用的缓冲层,而它的背后无论是恐惧的,忐忑的,纠葛的抑或是矛盾的但假面一定是通过自我的认知而表现出来的最恰当的一张面孔,只是希望不要用来掩饰内心和行为的丑恶就好。
愚昧人生
雨媚儿
一只浑浊的手,试探着拥有。
一直搅乱的眸,窥视着星斗。
胡乱的走,乱挥着手,
以为一切可以拥有,
直到跌了跟头,捂着额头,
失了阴谋,却还看不透世间的阳谋...
在文学里‘时光’总是‘惆怅’的前缀,用以表明对过往的无力缅怀,而除此之外‘时光’只是人为的一个概念,为的是记录和规划文明及行为的表格,所以在社会内容之外的大宇宙而言‘时光’两个字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所以无论我们有多么的伟大或是卑微都应当的明白自己的位置,并且要尽力在自己的位置上绽放光芒。要知道我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大宇宙而言变得伟大,所以在‘小事上’便更应当努力的绽放光芒。
无题
雨媚儿
云山居翠柳,
竹马客相逢。
笙歌摇广碧,
洛马一平川。
2.
洛阳行偶遇(无题)
雨媚儿
青竹海,碧山庭,风声沙沙响,凝语疑客来。
推竹门,似婆影,逐步声声唤,果是故人巧遇来。
庭酒夜笙歌,声声问故处。
君言将去青云处,贺祝君行平步起。
君问吾身和在此,吾言君畔更难栖。
世有名利纷争,有挺身而进,也有激流勇退,而其选择除看名利之誉外还要看名利之用。为目标为理想得其名利是为本分,而为了名利故意哗众取宠,便是故弄风影早晚都会随风飘散,吹得一地凌乱难以收拾。所以人生不应当被名利所累,而是做自己随心的事并努力做好,然后任他人评说,只是一定要认清自己的目标,以免低着头努力走到最后却发现这根本不是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地,而这也恰恰是人们所常常遇到的最可悲的事情。
雨过凌花落
雨媚儿
我轻语着浓,你高声和。
冬也又是春,春不多,转眼又是秋,秋叶浓。
相思落成冢,又一冬。
想雨落着浓,你看我,翻指落成柔的过,
点清水,折步划漪涟,凭珠落,
苍铃伴喉歌,笑颜不见雨和泪,
落水孤身去,再不又一春。
2.
心如碎纸片片零,
夜雨萤步片片飞。
指舞轻缦和我共,
尽洗铅心泪化蝶。
又一次伤过,未愈合的裂痕,又多了几道褶皱,心得悸痛化为了反问的和泪的疑惑。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悲痛?为什么分手不是为了分手?当单薄的轻衣舞着轻点的足,一个折手,一个翻腰,在无风的雨夜如柳摇摆。又如狂风中的乱步,在镜的池的中划出道道褶皱,直到最后一个折手甩出一道平行的雨束,而后手又狠狠的落下,在心底深深地埋掉‘爱情’这个深深恼人的词汇。
与伴
雨媚儿
一起走
你是我路边捡到的狗,
张开口
粉红色的温柔舔舐我的手。
向前走
我早已习惯一个人孤独的走,
而你的眼虔诚的看着我的脸。
就好像,
上帝交给我的明信片,
上面画着你的脸。
长久孤独的人会渐渐的与本来的自己渐行渐远,但有时也会恍惚的看到陪伴的影子,因为没有人真正的想要孤独,有的只是长久的习惯和深埋在潜意识里的麻木的不甘,直到在遇到了一个与自己相近的灵魂,从彼此的眼眸中看到同病相怜的宿命。
星陨外
雨媚儿
三千年,自抛却,
你我交替的牵手,
走入无尽的荒凉,
与游星相撕。
‘类我’与‘生我’者相类,
‘逐我’与‘似我’者相逐。
生我者之部落,
助我与星陨外助敌,
后归家,殒归处,高我而和安。
新生的人类使类人极盛而衰,从荒芜中走来的高傲盛放出了不可调和的的放逐之路。从星系的边缘捕获了星陨之舟,向着虚空的深处,与流浪的文明激战。而无望的求援换来的,是放下了高傲的‘蜂巢之军’和更为强大的生命之主。无望的出走,换来了对生命文明的心悦诚服而不再是在强大武力下的奴役和逃离的悲哀。一个新的纪元由生物生命与物质生命共同缔造,并一同进入‘光年的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