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吗?”白苍葭蹲下身子看着他。周昉抬起脸:“要你管。”“别扭,我还以为你想通了呢。”她看着他欲要还嘴,又赶紧自顾自说话,“好啦好啦,快去弄盆热水来,悬儿要洗澡!”
“那你在里面看?”周昉的眉头皱起来了。“废话,美人沐浴图,换你你不看?”周昉的脸变红,又变黑:“不行不行,那我打死都不帮忙!”
“事情多,你又怎么了?我今儿个要好好伺候白彩姑娘,又不是伺候你,你别扭个什么劲儿。”白苍葭的脸色严肃起来,“莫非你看上她了?那我可不同意。”严悬走出来,看着扑地的周昉,笑出声来:“公子,地上可凉。”说完,就想扶他起来,却被白苍葭扯住,一把拉进怀里:“悬儿,当日我们可还没完成了,真是,可惜,若不是那酒……”“公,公子……悬儿也……甚是怀念……”
两人的郎情妾意,硌得他的眼生疼。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下子从木头成了……他站起来,转身,说:“好,我去。”白苍葭看见他落寞的背影,看了一眼严悬,真有向她坦白的冲动,但她不行……她明白,冲动是魔鬼,若是严悬知道了她是女人,是否还会死心塌地跟着她呢?
周昉办事挺快,不一会儿就差人端来了一桶的热水,而白苍葭背对着严悬:“你先脱了,好了以后用白色的被单先裹裹,进去,好了叫我。”“恩。”严悬瞥了一眼她,红着脸开始脱.衣服。一阵工夫以后,她轻轻唤道:“公子,奴婢好了。”
“不用叫自己奴婢了,叫自己名字就好,我本来就不是你的主子,不过是借了你原主子的光。”
边说边转过身来,挽起袖子,走向严悬,抚上她的肌肤,“恩,手感不错。”她说笑着,然后认真推起她的经脉。白苍葭开始庆幸自己是学医的,懂得怎么推经,使得本不学武功而僵硬的全身柔软起来。当初,有些师弟借口说是用来给风.尘女子添媚的,没学,只有少数人跟着师父完完整整学完了一套手法。
可惜这白苍葭就是手不安分,东摸摸,西碰碰,不时碰到严悬的敏.感处,弄的她娇.吟起来:“公子,你……”白苍葭还一脸正气地说:“我们在做正经事呢,为了你好,我也很难受,忍忍吧。”
这话真的很正常,但是,在门外偷听的周昉看来,就是两人的床.上运动所造成的一系列谈话了。他脸色很臭,走向自己的房里去灌酒去了。
这种场面,再听下去他如果还不冲进去他就真他.妈.的不配当男人了!
白苍葭推了很久,严悬也难受了很久,但是结束以后,她觉得身子比以前软了很多,此时,白苍葭又附在她耳边说:“这手法不仅能够助你学武,也助了你的身子的诱.惑……悬儿,我想是该尝尝你的味道了……”白苍葭双眼迷离,染得严悬同样身上燃起欲.火。她伸出胳膊,搂住白苍葭的脖子,从木桶中站起身来,同时,身上那块遮羞布也顺着她的大动作掉进桶里。
白苍葭勾起邪笑,吻上她微微嘟起的唇,搂紧她不着寸缕的身子,任由她发出怎样的呻.吟,直接蹬掉自己的鞋子,把她扔到床.上,伸手放下了纱幔……
第二天,白苍葭先起床,重新挑了件外衫和外袍穿上,昨天这个女人竟然扯掉了她的外衫和外袍!她回头看了一眼正光.着身子抱着被子熟睡的严悬,脸上还挂着一抹笑意,返身给她掖好被子,再打开门出去。迎面遇见杀气腾腾的周昉,感到好玩,就招招手:“小昉昉~昨晚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