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别哭了.她会好起来的."擦干了尤里的泪滴,安慰着她.她不单单是尤里,她还是他的妹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几年前她带给他的欢乐早已经把她当作了他的妹妹.
"沫姐,她,她是第一个陪我到天亮的人,在我最伤心难过的时候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而是安慰我以后要快乐,这样的事一次就够了…我怕,我怕沫姐不理我了,我怕以后没有人再对我说那些话了,我怕我以后会怕黑,我怕…"说到这些,尤里扑到慕容绝冽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原来尤里对沫熙的依赖已经这么深了,尤里算是一个洒脱的人,他从来没想过尤里也会依赖人,可见,这个沫熙的本事不小.安慰的拍了拍尤里的背.转过头,看了看安静躺在床上的沫熙,开始深思起来.
"呜…好痛!"尤里疼得晕了过去,又疼得醒了过来,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的痛苦.
"十六,你怎么样了?"慕容绝冽抚摸着沫熙脸庞,柔声说道.
"沫姐…"尤里抽抽搭搭的叫着沫熙的名字.
"我,没事.尤里,你…"不用担心的.
"慕少,大夫来了."鬼宿在外面恭敬的说着,等着慕容绝冽的指示
"别婆婆妈妈的了,来了就进来,出了什么事,你担着吗?"还没有等慕容绝冽开口,尤里就不耐烦的让大夫进来,因为她不知道下一刻沫熙还支不支持得住.
"你快点呀!"看到大夫还要对慕容绝冽行礼,尤里已经冒火了.
大夫看了一眼慕容绝冽,慕容绝冽示意,大夫就上前为沫熙把脉了.
过了一刻,沫熙的冷汗都疼出来了,但因为有人在,她不想痛苦的嚎叫,所以只能死死的咬住下唇,直到血丝都渗出来了,大夫才把完了脉.
"她怎么样?"慕容绝冽坐在床边,轻抚着被沫熙咬破的下唇.
"老朽行医多年,实在看不出是什么病,不过,如果老朽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中了蛊,只是老朽还不知道是什么蛊,所以,还不敢冒然用药."恭敬了立跪在慕容绝冽面前,忍受着慕容绝冽杀人一般的眼神,冷汗从大夫的背后‘噌噌噌‘的冒出来.
"什么?中蛊?"这玩意儿在日暮皇朝不是没见过,只是很少见而已,不知是何人在沫姐身上施蛊.尤里听到大夫的诊断,开始在脑海中搜索着一切与蛊有关的人.
"去多请几个大夫来,看能否得到解药."多几个人思考,比一个思考得到的结果强.慕容绝冽果断的下了决定.
鸡鸣了,天亮了.尤里和绝冽都没有睡过,一直陪在沫熙的身边.
这个女人,就因为他在旁边,明明很痛苦却还要忍受,宁愿咬住下唇,也不要喊出来,哭出来.真是有趣,不过让人看了心痛."沫熙,痛了就叫出来,疼了就哭出来,别忍着."绝冽握住沫熙无力的手,想给她一点支持的力量.
"对呀,沫姐,要哭就哭,要喊就叫出来呀."尤里也见不得沫熙死撑的样子,心疼的样子不下于言表.
"谢谢!"沫熙真的感激,包括慕容绝冽.这些痛她不是没受过,但是那时候是有药物可以减少痛苦,现在只能硬生生的承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