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还是不太好控制混沌之气,但是已经能做个雏形水生已经觉得满足了,修炼就是逆水行船,如果你不努力地划,就是越来越落后。
水生听见了凌烟喊自己“水生,你过来一下呗”。
水生知道昨天的道歉还是有用的。水生赶紧去凌烟的房间去,爷爷和离觉正在外面晒着太阳,两个人谈笑风生,水生感觉有些不舒服,他感觉被离觉分走了属于自己的宠爱。
水生走进凌烟的屋子,凌烟的屋子都是碎纸屑,凌烟的脸上全是墨汁。水生忍住不笑。
“水生,为什么我还没有画成一个起爆符,还把整个房间都搞乱了,你看墨汁也弄了一脸,你快来帮帮我”,凌烟脏兮兮的样子真的让水生想不到,凌烟真的是勤劳的女孩。水生觉得如果凌烟能停下来坐在那,像自己和爷爷那样感受太阳的和煦,感受拂面的微风,那样会对她在符道上的发展更有好处。
水生还有一个猜测,爷爷把凌烟叫来,就是让她帮着干活的。
“你可真笨,看我给你做个示范”。
水生拿起笔,将灵力灌输在笔上,脑海里那爆炸的画面立马开始浮现,画符和修炼一样,讲究天人合一。符纸上就是灵力的汇聚和转化。
水生自己曾经也想象不到爆炸的场面,爷爷带着水生看了不知道多少次爆炸才画出来,水生那一天耳膜都快被震破了。
水生的图案仿佛是就是一个云朵,一个不断扩散的云朵,凌烟看到这图案还挺好看,凌烟居然有些羡慕水生了,天赋这种东西还是挺重要的。
在水生画符那一刻,水生双眼紧闭,他沉浸在爆炸的画面里了,他仿佛是一个起爆者。凌烟看着水生,有些惊诧,水生全身泛起了混沌的气,迷蒙的样子。那笔尖被那混沌之气所覆盖,接着那混沌之气就进入了纸符。
水生睁开了眼,“我给你看看我画的起爆符”。
水生拽着凌烟走到门外,水生将凌烟拽出来,将符纸甩出去,又从手指甩出一道灵力,就在那一刻,非常巨大的爆炸声,产生了不断膨胀的云,爆炸符产生的火焰也不是普通的火焰,那火焰中带着混沌之气,地上产生了很大的一个坑,大门也在那一刻被炸飞了。在椅子上坐着的离觉也被气浪掀飞。
水生自己也非常惊诧,原来自己画出的爆炸符还没有威力大的爆竹威力大,今天居然产生这么大的威力,难道说是自己用了混沌灵力画符的原因。
凌烟立马去那里扶离觉,本来离觉已经快要完全好了。但是被水生这么一炸,估计身体里的灵气自觉抵御了这一下,本来已经紊乱的气息都快恢复了,这一下又乱了。
离觉看了一眼水生,刚才那不仅是一个爆炸符,更是一个重锤,锤碎了离觉心中的骄傲。昆仑离家的后代,现在成了一个摔倒了都要被人扶的可怜虫。
李土在旁边怒斥水生,“水生,家你不想要了吗,我不告诉你了吗,去江边修炼,那里灵力充沛。你和凌烟去那里,带好东西”。
凌烟看着水生,水生看着凌烟。
异口同声说了句“走吧”。
水生又穿了那件黑色斗篷,但是没有戴面罩。拿着大黑铁箱子,里面全是符纸。凌烟带着笔墨还有弓箭。
走在镇子的路上,两个人还是挺备受瞩目的。本来水生现在就是镇子里的焦点人物,至少半个镇子的人依然固执地认为水生就是个灾星。
“凌烟,你看大家都在看你呢,挺瘦弱的一个女子非要用弓这种武器”。
现在的水生自从出门频繁以后,审美居然还变得苛刻了。
“你说一个大男人成天把自己打扮地神神秘秘,你以为自己拥有什么绝世美颜,你以为自己是恒渔!”
凌烟当然也要回怼,关键这次凌烟还找了个人和水生对比。
水生也没生气,本来他就对容貌这种东西不太在意。
“我和你说,你今天是要和我学画符,要不咱们回去”,水生现在占据着主动权。
“那我就去找爷爷学,我爷爷说你爷爷的起爆符能炸平一座山。”
“我爷爷还说,你爷爷的箭能射到天狼星呢。”
两个人小时候相处得还可以,不知道现在怎么成了冤家。
来到岸边,这是没有人的岸边。大家经常去的江岸,离这里很远。那是渔民们停船的地方。
来到这凌烟按照水生的指示做,首先进入天人合一的状态,但是脑海里却始终想不出爆炸的场面,所以手上的笔也不知道画出了一些什么。画出了一张符,水生让她试一试,灵力施加在纸符那一刻,符纸什么反应也没有。
水生旁边笑了起来。
凌烟有些失望,她就突然想起了自己在青云峰的时候,爷爷亲切地抚摸着她的头说“你要是个男孩子,不更好了吗”。
那一刻,她说不上什么感受。
“唉,别灰心当年我画起爆符的时候,也是在这附近我看了几百遍爷爷的起爆符,我多给你施展几遍。”
水生又画了起爆符,起爆符引爆了。
凌烟想起了那天自己和水生困在幻境里,水生的传信符迷路了变成了烟火。那样本应该极其困窘的样子,因为水生变得极其温馨。
两个人在这河岸画符。
就在那江边很远的渔船上,恒渔和夜栾看着这边的情景。
“李水生变强了,那个小女生挺可爱的”。
夜栾就在那里坐着,面无表情。恒渔还是在钓鱼。
“那支箭呢,我想还给她”,恒渔说到。
夜栾笑了起来,“喜欢上了,我现在过去把那个李水生给杀了”。
恒渔看了一眼夜栾,“你有这个胆量吗,你要是动李水生,李土能让你灰飞烟灭。”
夜栾笑了起来,“为了师傅,为了你,也没什么关系,总是有一些人值得自己奋不顾身的。”
恒渔也笑了起来。
水生和凌烟在这里画了一下午的符,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水生画给凌烟看,水生感觉身体里的灵力都被耗尽了。走路都有些不稳了,还是凌烟扶着水生回来的。
家里爷爷已经做好了饭,自从离觉在家里养伤,家里的伙食都已经变好了。有鱼有肉,水生真的越来越讨厌这个离觉了。虽然吃得津津有味,一想起自己在家的时候,吃素已经吃得感觉身体发肤都要变成绿色的了,现在离觉一来伙食居然变得这么好。
吃完饭,水生开始看书,水生这么瘦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水生的一天基本处于静止状态,也不运动,就是胖不起来。
凌烟已经可以和离觉搭上话了,凌烟给离觉讲了今天自己修炼的事,两个人互相说了关于青云峰和昆仑的事,耳聪目明的水生书也有些看不下去了,躺在床上想象着两个人所处的那个世界,由于今天用了太多的灵力,睡了。
清晨,太阳刚露出一点点,县衙还没开门。就有两个人过来猛敲县衙的大门。惊醒了县衙内的卢知县,和几个睡在县衙的衙役。
这两个人一个是东街的何顺,一个事北街的刘布,两个人嘴里躺着血,眼神极其惊恐,仿佛是刚从恶鬼的魔爪里逃脱出来,卢知县看着两个人也极其害怕,他们的嘴唇嘴里都淌着血。何顺先说了。
“知县,昨天晚上睡到半夜,我就听到了一个声音,就醒了。借着月光,我就看到一个全身黑衣服的人,还带着一个黑色斗篷,黑色面罩,我全身都动不了,他就看着我,接着他就拿着生鱼切成的条往我的嘴里塞,一条又一条,我也不知道吃了多少条,我的嘴被鱼刺扎成这个样子。知县为我做主啊,这肯定是妖怪。”
刘布在旁边附和,卢知县知道两个人经历的事是一样的。
旁边的几个衙役开始讨论到,“黑衣服,黑斗篷,黑面罩,这不是李水生的穿着吗。他就是个灾星,不能在让他在镇子里出现了。”
卢知县现在心里也在问自己,最近发生的奇怪事到底和水生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