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歌看着手中的一纸休书,眼中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休书从手中滑落。楚长歌抬起脸,满脸泪痕,手颤抖着指着对面的男人:“韩国忠,你确定你要这么薄情寡义吗?你这样,让我们娘俩怎么活呀!”
对面的男人听闻,看了看楚长歌旁,被自己放在地上的孩子,有些许动摇。刚想开口,却被另一身着翠绿衣衫的女子抢了先。
“楚长歌,你还有什么脸面哀求老爷,你背着老爷偷汉子不说还生了个野种,老爷休了你,也是念及之前的情分,如若不然,你觉得你和那个野种还能活到现在吗?”女子不觉声调扬高,向前一步,推了楚长歌一把。
楚长歌不防,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楚长歌爬到韩国忠旁边,仰起脸,哀求道:“老爷——,我没有偷汉子,我没有!都是赵慧兰陷害我的袭儿是你的亲生骨血呀,老爷,她才三个月大呀,老爷!老爷你要相信我,我绝对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的,老爷。”
听了赵慧兰的话,韩国忠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脚把楚长歌踹倒在一旁:“你说你没有做那样的事,可袭儿怎么解释?你怀她八月时生下她,她却丝毫不像个早产儿,反如足月的孩子一样强壮健康,这你该怎么解释?”
听了这话,楚长歌艰难地直起身子,不再说话,只是眼神空洞。
韩国忠也终于背过身去,不去看她,厉声道:“来人,把她们母女拖着扔出去。”
楚长歌忽然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她觉得她是真的对这个男人死心了,这样也好,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不用了,我自己会走。”说完楚长歌慢慢的走到袭儿身边,艰难的弯下腰,抱起袭儿,缓缓的,苍凉的,走出韩府大门。
在她走出韩府的一刹那,韩府的大门就“啪”的一声关了起来。楚长歌听到声音没有回头,心里不禁有些苍凉,六年的夫妻,终抵不过一句闲言碎语,而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楚长歌想着,被休了的女人,是断不可再回娘家了,会被人耻笑的,就算回去了,也会被赶出来。楚长歌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她感受到了身上的疼痛,她恨那个男人,她想要一死了之,可她死了,她的袭儿怎么办呢?
不知不觉间,她走到了城外的断崖边。
楚长歌看了看怀中的袭儿,喃喃道:“袭儿,是娘亲没用,是娘亲没能保护好你,希望来世,你不要再做我的女儿了,你一定要投胎到一个好人家……”
楚长歌的泪一滴一滴往下落着,她缓缓的往前走,站在崖边,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孩子,闭上眼,奋力往前一跃,坠下崖间。
忽然整个天色都暗了,狂风怒吼着,一团红光将楚长歌及怀里的女婴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不知怎的,在那女婴周围,红光更甚。
“竟然是龙女!”山谷中,一男子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不禁有些惊讶,龙女可是千万年才可能出一个的。
待女婴和楚长歌落在地上,其周围的红光便消失了,男子走上前去楚长歌却已没了气息,男子带走了她怀里的女婴……
皇宫天机阁
徐璞闭目盘坐于榻上,突然,他睁开了眼睛,眼底深邃,看不清情绪。
一少年步伐慌张走来“启……启禀国师,天……天象有异。”
徐璞点头,表示知道,风雨大作,天现红光,看来是龙女出现,龙识觉醒啊!这天下,又要大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