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她说道:“你简直不知廉耻,”心中不知道这女子到底所图为何。
她诡异的笑了笑,将她身上的衣衫扯得更开了些,又贴到了我身上,一时间我竟被她压在身下,忘了反抗。与此同时我感觉身上一阵阵的发热,手脚没什么力气,特别想发泄什么。
她压在我身上面,手压着我的嘴唇,慢慢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落。我咽了一口唾沫,非礼勿视。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我想要推开她,但是脑海中又有一个声音叫嚣说道:“送上门的货色上了她。”
拉拉扯扯,惊动了外面伺候的丫鬟,我只感觉温香软玉在怀,迷迷糊糊间仿佛手上握了个什么东西,我正欲翻身压着她,就听到外面丫鬟的尖叫声。
丫鬟吓得脸都白了,拿手指着我说道:“杀人了……大人,你怎么可以杀人了呢?…………杀人了”这丫鬟吓得四处奔跑。
我脑海瞬间清醒了,看到自己衣服脱得差不多了,露出了胸膛。手上握着一把刀子,刀子上面还在滴血。我一把将刀子扔在了地上,看到那个女子躺在血泊当中。
我真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我竭力遏制住颤抖的身体,将手指伸到她的鼻息处,一探,竟然没有了气息。
我心中惊怒交织,害怕极了,回头一看,府上的丫鬟家丁都在外面指指点点的。他们看到我回头,都悄悄退了两三步。然后就到牢里来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陈晨说完,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我也觉得怪异,听他说完,也松了一口气。我将饭食摆了出来说道:“人是铁饭是钢,这牢里的伙食肯定不好,你先吃点东西,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陈晨也没有客气,一边扒饭一边说话:“整件事情发生的太快了,最奇怪的是我真的不确定我有没有杀她,当时她一直在勾引我,我都快欲火焚身了…………我当时整个人就是懵的,后知后觉才发现的。”
朴飞拿眼神剜了他一眼,又慢慢移开,答道:“你这是蠢的,你应该是被那女子下了什么药物。你这都想不明白…………”
陈晨扒饭的动作一顿,不服气的说道:“你这是讲风凉话,马后炮…………”本来还想在说下去。看到朴飞的眼神已经跟刀子一样了,没敢再说了,这绝对不是怕了,我是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牢里的灯光昏昏暗暗,闪闪烁烁,我怕时间来不及了赶忙说道:“你好好想想,那个女子什么时候有机会下药,我们好着手去查,还有你的玉佩什么时候不见的。”我紧张的盯着他,生怕他漏掉了什么关键信息。
朴飞淡漠的眼神,也投在了他的身上,陈晨将眼睛闭起,努力回忆脑海中遗漏的,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昨天回去都在忙衙门里的事物,什么都没有吃过,要说下药的话,只有我跟那个女子吵架的时候,我喝过一杯茶,她那时候有机会下药,那她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我皱眉思索着开口:“我怀疑这是别人针对你设的一个局,一开始这个女子地目的就是要跟你回府里,所以昨天才会在人最多的时候出现,你不好与她争吵,将她带离,偏偏很多人都看到了。她费尽心机造成你与她争吵造成欲火焚身,恼羞成怒杀了她的假象。”
“其一你府里有奸细出卖了你,你的玉佩才会在她哪里,其二这个药物的来源在哪里,其三怀孕的女子是何人。”朴飞淡淡的说道。
我十分赞同朴飞的话。一样一样查,但必须要快,陈晨等不了,明天就要问审了。
我拍了拍陈晨的肩膀,以示安慰。“陈晨我先走了,你放心我会帮你想办法的。”说罢准备离开了。
这丫头真倔,朴飞心想。我一个丞相在这,找我帮助不是强的多吗?还有这两人太熟了点吧,都上手了。
“没事,我不担心,我问心无愧。”陈晨答道。朴飞走神被打断了,不由得又狠狠的瞪了他两眼。
陈晨刚想问问朴飞什么时候走,就被他瞪了两眼,顿时怀疑人生了,我刚刚又干嘛啦。
朴飞才不管陈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安平说道:“你准备自己查吗?就算你思路都对,你不够时间的。就一晚上,我们一起去。”说完这话,不知为何心中有些期待。
牢房中,那男子身着黑衣,没有露出面容,身上的贵气却掩饰不了。
安平看着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开玩笑一个人累死累活,多麻烦啊。
安平说道:“我先去外面等你,陈晨,我走了照顾好自己。”说完就先走了。出了牢房,外面就剩夕阳的余昏了。
安平走的不快,到前面一颗大树下等朴飞过来。心里思索着,不如先从药物着手,陈晨说的症状像是春药之类的。春药的话,青楼最多最全了。看来要走一趟了。
一棵郁郁葱葱的大树下,站着一位芝兰玉树的少年,比少女多一份英气,比少年多一丝妩媚。朴飞走近一看才发觉她眉目如画,可惜她眉头紧锁着,平添了三分忧愁。坏了三分美感。
安平正想的入神,转过头发现丞相大人已经过来了,一眼就看到了他眼中的自己。朴飞不知为何没敢接她的眼神,开口说道:“我们从药物先查。”
安平看到他的眼睛里面有三分柔情,一听到他这冷冰冰的话语,就觉得自己想多了。
不由得摇了摇头回答道:“正是如此,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怀疑他中了春药,我们不如去青楼查探一下”。刚刚说完就看到朴飞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我。
朴飞走近一步,眼神戏谑的看着我:“你还懂这个,你与陈晨走得挺近的。”朴飞有点心里气闷。便走进一步,我往后退了一步。总觉得这气氛有点怪。
便开口缓和缓和说道:“青楼比较好查探春药,这个的话我猜到的。陈晨他是我不可多得的朋友。”朴飞没再追问,只是转头说了句,去我府上换身衣服,我们俩一起去。
朴飞也不知道为何听到她这样说,心里也不气闷了,勾了勾嘴唇,笑了。安平只觉得他心里有病。让人捉摸不透。